晚餐多了兩名成員,分別是白無心的老師唐毅和水琳兒。但餐桌上,好像成了水琳兒的場地,她一會兒幫歐陽旬夾菜,一會兒幫唐毅夾菜,一會兒又幫白翳,反正白無心是吃得鬱悶無比,不但給白翳拿去開刷,還落下了個不‘乖’之名。
“以後不請你來我家吃飯了。”末了,白無心憤憤的說道。
“沒事,你不請我,伯母伯父請我就可以。再不濟,我就厚著臉皮,找上門蹭飯,總可以吧?”水琳兒淘氣的摟著歐陽旬的手臂說道,惹得眾人大笑。
白無心話結,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第二天一早,白無心和水琳兒在唐毅的監督下,整整一個早上都泡在丹房裏麵,白無心現在的煉丹技術,那可是突飛猛進,就連唐毅也暗暗咋舌,白無心好像學啥就精啥似的。
而水琳兒因為境界不夠,而且也沒有白無心的條件,到現在,她依舊隻能花費巨量的藥材來煉製一些治療傷寒的丹藥。
到了中午,白無心剛想回去白府吃飯,但在出侍庭府門口之時,卻見到了一個讓他大吃一驚的人。這個人正是‘*’,也就是白無心見過的那個聖教教徒。
白無心愣愣的看著‘*’進入侍庭府,而‘*’當然是不認識白無心的,隻是瞥了一眼白無心,就快步進入侍庭府。
“這個人不是上次那個聖教教徒嗎?怎麼會在這裏?”白無心暗想,可是他卻不知道該如何跟老師說。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而且白無心上次也對唐毅隱瞞了,如果此時再去跟唐毅說,恐怕會起到相反的效果。想到這裏,白無心轉身就向白府走去。
白翳今天早早就已經出門了,不過他答應了白無心,在明天白無心前往武聖學院之前,一定會趕回來。白無心這天中午又吃到了香噴噴的飯菜,家裏的生活可比學院好多了,那是完全不相同的享受。
這天下午,依舊是煉丹的課程。每次煉丹,唐毅都會找上不同的丹方給白無心煉製,唐毅一邊在白無心身邊指導,而水琳兒多半會呆呆的看著白無心煉丹。
可是今天下午,白無心並沒有直接去煉丹房,而是提前來到唐毅書房。
“老師,您在嗎?”
“進來吧,無心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書房裏麵傳出唐毅的聲音。
白無心推門而進,對唐毅,他早已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拘束,微微一笑,就拉張椅子坐了下來。
“老師,今天中午,我見到一個人到我們侍庭府來,那個人是來找老師的吧?”白無心緩緩問道。
“你認識他?”唐毅問道。
白無心搖了搖頭。
“他是神賜國的一品大員,中丞周文呈。”唐毅瞥了一眼白無心,見白無心依舊帶著笑臉,並沒有什麼不妥,接著說道,“他是老師的好友,十幾年的好朋友了。”
白無心心中一顫,可是表麵上卻沒有顯露出來。
“老師當年和天庸周遊神賜國之時,在路上遇到文呈,後來發現文呈頗有才學,於是天庸就起了拉攏之心。等天庸登位之後,就詔文呈進京都來當官,十年的時間,文呈完全憑自己的本事,爬到現在中丞的位置。”唐毅緩緩說道。
可唐毅的這番話卻在白無心掀起幾番波瀾,聖教這苗種得還真深,竟然在趙天庸還沒有登位之時,就已經埋下種子了。不過幸好,老師並不知道周文呈是聖教教徒,周文呈也跟老師攀不上關係,白無心在心中悄悄歎出一口氣。
“老師,這麼說這個周文呈還是很有本事的。”白無心微笑著說道。
唐毅點了點頭,“是的,很有才華。無心,你問他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