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勤雖然一直隱藏在肖白的卡車上,但是剛才陸老板都沒有發現他,因為之前他在那夾層之中,因為聞到了一種特殊的氣味而暈倒,這才醒過來,恍恍惚惚的摸著自己的頭:“我剛才是要做什麼來著?對了……我是要救藍姑娘的,我怎麼暈倒了呢?剛才那是什麼味道。”
他努力的站起來,感覺四肢無力,卻看見周圍橫七豎八的有幾個麻袋,從裏麵摔得鼻青臉腫的幾個人爬出來,正是肖白的隊員。肖白和柒虎卻不在其中。
之前跟莫婭鬧別扭的時候,他拿走了莫婭的麻醉針,此刻他想了起來,連忙從口袋裏掏出來,猛然上前,一人給了一下,於是他們紛紛暈厥,他便收了他們的槍械。
仰望上去,卻看見那可以臨時停靠飛機的平台上,站著陸老板和江程他們,他恍然大悟,原來他們已經搭救了藍姑娘,自己則在這裏暈睡了這麼長時間!
看著他們手忙腳亂的似乎在搭救一個人,於是他拎著沉重的槍械,勉強爬了上去。
呼延樂把自己隨身帶的一大瓶子水,連忙給磕巴灌進去:“這個人還能不能救活呀?看他似乎中毒不輕,肖白怎麼能把這種藥水兌成的酒給他喝了呢,這東西實在是跟酒太相近了。”
陸老板:“恐怕此人知道的事情太多,肖白就借著這一次,然後把他滅口吧。咱們要想辦法救活,如果實在是救不了的話,就隻能把他丟在這裏了……”
藍笙看著不遠處吃力爬上來的陸勤,連忙上去幫忙:“你怎麼收獲了這麼多?太神奇了,你是從哪個方向來的。”
陸勤卻苦笑的看著她,連忙把槍支的一半遞給了快步過來的江程:“一言難盡哪,其實我比你們來得早,剛才想搭救藍姑娘來著,但是在那卡車聞到了一種特殊的味道,我就暈倒了,一直到現在才爬起來,然後我用莫婭的麻醉針,正好把那幾個麻袋的人都撂倒了,就繳了他們的槍械上來的。”
陸勤苦笑道:“隻可惜讓肖白和柒虎兩隻狐狸逃跑了,他們不知道朝哪個方向去了,或是剛才你們用力過猛,把他們推出的更遠。”
江程不由自主的朝著平台下方看過去,那遠處並沒有二人的蹤跡,估計已經逃之夭夭了。
“事不宜遲,若是不行,我們就借著他們那輛停靠在這邊的卡車,把此人送到醫院。”陸老板正準備將這個人背在自己的背上時,陸勤卻鎮定自若的走過來,不慌不忙的掏出香煙,用火柴點燃了,笑道:“我聽煙頭可以燙人的,還挺疼,這個人呢,反正也不一定能救活了,讓我燙一次試著玩嘛。”
藍笙立刻斥責道:“陸勤,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虧你還是我的上屬。”
江程卻:“好。”
陸勤對陸老板使了一個眼色,陸老板詫異的看著他將煙頭慢慢的靠近了磕巴,磕巴聞到了那香煙的味道,感覺離自己的皮膚越來越近,於是立刻跳之起來,從陸老板的後背滑下來:“這位爺,你就放了我吧,我正在戀愛期間馬上就要娶媳婦進門了,你把我臉燒壞了,我將來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