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傍晚,月亮已掛在了天邊。一條寂靜的街道上零零散散能見到幾個行人的影子,那街道兩旁一閃一閃的路燈又為它帶來了一絲的幽靜。一個女孩兒在這條路上漫漫悠悠的走著,彷徨的眼神,漫無目的的腳步。借著月光使她的臉上又多了一分淒美。如果有人與她擦肩而過仿佛能感到她的心正在流淚。
在一間便利店的門口她停下腳步,看了看便利店對麵的學校,拐到便利店裏麵。
"拿包520。"女孩兒說。
"你是那個學校的?"售貨員指了指對麵的學校。
"算是吧。"女孩兒冷冷的說。
"我的煙不賣給學生。"
"是麼?那為什麼我們班的男生都來你這買煙。"
"給,女孩子,最好別學這個。"
"用你管啊?"說完女孩兒點燃了一隻煙。
"你多大了?"售貨員問。
"初二。"
"你們應該還沒放學吧?"
"我知道,我這不是上學來了麼?"女孩兒說完撚滅了煙,向學校走去。
"現在的孩子,哎。"售貨員看著女孩兒的背影歎了口氣。
校園裏並沒有像傳說中那樣傳來朗朗的讀書聲,相反整個學校都死氣沉沉的,時不時傳來老師的喊叫聲。
女孩兒推開一間教室的門,麵無表情的向自己座位走去,班裏好像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她,同學依然低著頭,老師也依然在訓話。
女孩兒剛剛坐穩:"你訓夠了麼?"看到同學和老師依舊沒反映,女孩兒站起來:"你到底說夠了沒有,每天到了這個點你都是這些話。"
老師停下了自己的演講,看了看女孩兒:"你以為你爸爸有錢就了不起啊。"
"你羨慕我啊。"
"我羨慕你?我替你感到羞恥,你來學校上學都學到什麼了?"
"你討厭我啊?"
"是,我很討厭你。"
"那你就是嫉妒我。"
"你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是麼"女孩兒冷笑了兩聲:"那為什麼我爸爸給你送東西的時候你不說我不可理喻。一節課四十五分鍾,你有三十分鍾在訓斥別人,你為什麼不說你自己不可理喻。"
"我不想和你說太多,反正你快退學了。"
"你知道我為什麼退學麼?我轉了好幾個學校,所有的老師都像你一樣隻會罵人,我已經對老師失去信心了,什麼老師像園丁一樣,你不過也是為了混口飯吃。"
"你~~~"老師氣的說不出話來。
"你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那就先聽我說,知道我為什麼現在才退學麼?因為我很討厭你,想多氣你一段時間。"
"你馬上給我走,要不我不上課了。"
"你走了最好,你以為會有人喜歡聽你在那訓話麼?"女孩兒話說完,全班同學都把頭低了下來,老師看到自己威嚴掃地:"我去找校長。"
"你去了也沒用,學校建造運動場是我爸出的錢,況且我馬上也就要退學了。我想他不會管你的。"
老師生氣的奪門而出,隻剩下一群學生在班裏麵麵相敘,幾個平時很受班主任寵愛的班幹部想要出門去追老師時卻被一個男生嗬住:"幹什麼!我馬子說的話你們敢不聽。"
全班鴉雀無聲,那幾個班幹部也不敢動了,不知道他們是懼怕那個男生還是怕那個女孩兒。
又一個男生走到門口瑣上門:"不管怎麼說我都是這個班的班長,班裏的問題自己解決。我們學校一直以來都是最好的學校,我們班也在你來之前是最好的班。"班長瞪著女孩兒。
而女孩兒卻若無其事點燃了一隻煙。
"你別這麼不可一世,家裏有錢怎麼了,你爸是黑社會又怎麼了?"
"我爸不是黑社會。"女孩兒抬眼看了一下講台上的班長。
"媽的。"班長冷笑了一聲:"你說不是就不是啊,你幹嗎不自己回去問問你爸啊?你家是開D廳的好不好。"
"誰告訴你開D廳就不是好人了。"女孩兒把手裏的煙扔了站起來說。
"你他媽的有完沒完,莎莎是我馬子,你說她就是不給我麵子。"男生說完扭頭衝女孩兒笑了笑。
"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說話?因為同學撞了你一下,你就讓她在學校外麵找了一群人把那個同學打進醫院裏,現在還沒有出院,你他媽根本就不算這個班的人!"班長怒視著那個男生說。
"等等!你別含血噴人,我從沒有找過什麼人幫他打架,而且我也不是這個人的馬子。"莎莎生氣的說。
"不說那麼多了,其實全班同學都想你早點離開這個學校。相處了幾個月,我們之間多少也有點兒感情的,其實我也真心希望你找一個適合你的學校。"
"你們都很討厭我。"女孩兒傷心的說。
"不是,隻是天天和老師吵架我們怎麼學習,班裏同學都想上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