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尉身側的一個年輕士兵一臉垂涎的道,“舅舅!時間尚早,這等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就這麼殺了豈不可惜?不如把她們交給外甥玩玩再處死!”
那都督撫著下巴,似是在考慮他的建議。
康樂君主大急,扯著孝節公主,聲音中已帶了哭腔,“姐姐你倒是說話啊!”
便是此時,都督揮手道,“隨你,玩弄夠了暫時不要殺。”
此時孝節公主已經是萬念俱灰,然她身為劉氏嫡出的公主,絕不容許自己被這些粗俗之人侮辱了去,當下拔下頭上的金簪,倏地朝自己咽喉刺去!
但那都督似乎是早有準備,唰的從馬背上的韜(裝弓箭的袋子)中抽出弓箭,電光火石之間,隻聞咻的一聲,緊接著便是孝節公主一聲慘呼。
就在這一瞬,白蘇這邊五名劍客如影子一般,悄無聲息的散開去。
那白羽箭準確的穿透孝節公主的右肩,她握著簪子的一鬆,都督一揮手,幾十名士兵一擁而上,瞬間便將幾名呆愣的侍婢和康樂君主製住。
“你們大膽!我是康樂郡主!我是顧連州的夫人!你們若敢動我,定會不得好死!”被縛住的康樂尖叫著掙紮,嬌俏的小臉漲得通紅。
那名喚都督舅舅的年輕人,一把握住她精巧的下巴,笑道,“孝節公主在出嫁途中與劍客私奔,此事可是傳遍天下,我等怎麼會不知呢!”
康樂郡主睜大眼睛,驚恐的看著他們,她就是再笨也猜出這些人並非大雍士兵了。
都督對自己的外甥道,“景震,先把孝節公主的血止住,我們還要靠她請功,至於這個什麼郡主的,你可以隨意處置!”
景震雖然遺憾不能碰孝節公主,但看康樂郡主長的也不賴,心中稍微舒坦了些,快速的幫孝節公主止了血,轉過身來便拖著康樂郡主往旁邊的林子裏去。
“放開我!放開我!”康樂郡主臉色煞白,她一直保著處子之身,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獻給顧連州,怎麼能失身於他人!
如此一想,當下便要咬舌自盡,而景震似乎早料到如此,一把將她摔在地上,伸手哢嚓一聲便將康樂郡主的下顎掰脫臼。
樹上隱藏的劍客在此時拔除喪魂散的蓋子。
刺啦刺啦的布帛撕裂聲不斷,景震已經三下五除二的撕除康樂郡主的裙裾,雙手扣住她雪白的****,不停的揉搓,雙指夾住紅嫩的****或掐或揉,沒兩下便弄的她嬌喘連連,尖叫聲漸漸婉轉起來,外麵人聽著,心道,這郡主居然風騷的很,叫的這麼****。
“把這幾個侍婢砍了!”都督冷聲下令。
那些士兵心有不滿,都督的做法分明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但是軍法如天,他令一下,當下便傳出了刀劍刺入血肉的噗噗聲,五名侍婢慘叫聲還卡在喉嚨中。
不用都督吩咐,這幾俱屍體便被丟入一旁的矮樹叢中,雖然隻是枯枝,但夜色如墨,卻也能遮掩住。
而林中,景震的分身已經挺進康樂君主的體內,由於他常年流連花叢,自然沒怎麼弄疼她,他一邊聳動著身子,一邊氣息不穩的道,“郡主就知足吧!我景震雖比不得顧連州,長的卻也不賴,沒叫那些莽夫上你,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提到顧連州,康樂郡主渾渾噩噩的腦子忽然清醒了幾分,卻也不叫了,淚水卻流的更加凶猛。
景震想到身下這婦人是雍國尊貴的郡主,又是聖人顧連州的女人,當下更加興奮了,竟是連喪魂散的藥效都頂住了幾分,連連戳弄,直到發泄出來以後,才察覺渾身酸軟。
而康樂君主早就暈了過去。
白蘇坐在車裏一直觀察外麵的動靜,直到那些士兵都紛紛倒地,才微微鬆了口氣。
都督卻是個精明之人,這寒冬臘月的哪來的花香,是以一嗅見花香之後,便下意識的用袖子掩住口鼻,還未等他提醒眾人,便發現隻有他一個還清醒著的,胯下的戰馬搖晃了幾下,他微微一驚,蹬著馬鐙借力,飛快的躍出幾丈遠。
戰馬竟然“嘭”的一聲倒在地上。
他驚疑不定的環望四周,一手持劍防備,另一隻手依舊掩著口鼻,慢慢的向城中退去。
“都督且慢行。”一個微微沙啞的聲音從林中傳出,宛如寒冬的第一縷春風,一時也分辨不清男女。
都督下意識的便往那邊看過去,一時分神,脖子上已架上一個冰冷之物。
“閣下是誰,某現在已束手就縛,何不現身相見?”都督驚駭,此人竟然埋伏在此,神不知鬼不覺的放倒他們三四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