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發生不過幾分鍾的時間,趙天野震驚不語,看著幾個慢慢變冷的屍體。
這情況變的自己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先是被惡犬堵截,正愁不知如何安息即將打草驚蛇的惡狗,突然一串鈴聲惡犬就對自己視如不見,然後不見蹤影
而後本想借夜色摸清敵情,卻因無從下手而糾結,現在到好,大部分威脅自己解除了,還是內哄
趙天野真鬱悶了!
害人家攪破腦汁苦思半日原來是多餘滴!
不過高興不能太早,下麵的那個人應該危險性不能判斷,殺人眼睛都不眨一下
趙天野決定還是按兵不動,繼續觀察爭取對自己最有利的情況
習得“燕踏風行”時,耐心是最大的考驗,單腿站立和每日勤練讓趙天野一步一步的超越自己的極限
況且自己是趴著,相比!輕鬆的很
一時間將這一切聯係起來,趙天野眉頭緊鎖
金鳴山?
大人?
現在情況顯露初角,這水貌似有點深啊!
左右是趟了!繼續看看情況吧,也許自己能知道點什麼
一地的死屍,在此月光下顯的那麼入景,讓昏暗的夜更加沉重
中年男子已不在其中
中年男子早已步入趙天野的眼皮底下,他摸了摸臉上的痦子,看著綠衣姑娘驚訝的眼神,抿著嘴唇**起了詭異的笑,籌措一會撕下了綠衣姑娘嘴上的封堵之物
“姓郭的,竟然是你”綠衣姑娘開口就是憤怒聲,似乎有點不相信,隨即滿臉陰沉“你竟然是叛徒,我父親知道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房上的聽到眉頭一翹
這聲音怎麼有點耳熟?
郭姓男子似乎已經預料到綠衣姑娘的反映,收起笑臉看著有些狼狽的對方,不溫不火的說“首先我郭業不是降府的家奴,我隻是暫時的降府謀士,更多的我是降府的客人身份,何來叛徒一說?”
其二呢!你父親對我還是很重視的,加之你失蹤的這事並不是我本人操作,我隻起個監視收尾的作用而已,況且你說你死在這裏,又有誰會知道?難道你準備托夢不成?
郭業走上前蹲下身子,玩味的看著眼神噴火的柔弱女子,撿起地上的一根樹枝,輕挑著她的下巴接著道“你說呢,降水柔小姐?”
郭業的聲音不是很高,但屋頂上的趙天野還是一字不落的聽見了
趙天野心神一動
降水柔?
怎麼是她?
昔日景象倒轉,那個滿臉的好奇和自己對棋,眼神略帶著秋水濃色的女子,隻是看著自己時眼神有點怪異
降水柔看趙天野時的眼神多有好奇,但更多的是異性的吸引
趙天野長得並不差,更帥的有於,加之性子不羈浪蕩些很容易讓人注視。
降水柔也不例外,但更加優勝,從來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讓自己出現心神芳亂的緋紅之態,加上他所表現出來的才華,雖然頗為不符當世之風和自己所見,但勝在新意,細細品味的話會發現很有道理
降水柔的表情變化趙天野不知其意,因為他對這行還沒有開竅
怪不得怎麼看著有點熟悉
當時屋內燈火搖擺不定,視線昏暗。降水柔又低著頭,聽到此女的驚訝聲音也是心裏猶豫
感覺熟悉,就是想不起來!
方經剛才自認的郭業男子說道才恍然,把趙天野驚了一跳
還真是……緣分呐!
但接下來的對話又把趙天野震的冷汗直冒
降水柔覺得郭業話裏有話,自己死在這裏似乎郭業很興奮,但好像還有另一層意思,她看著郭業,努力恢複不安的心,試問“死在此地是什麼意思”
降水柔不愧出身降府,從小熏陶在知識和權謀中,通過對方語言和臉部表情推測,一句話就說道了點子上
郭業意動,讚賞的看著降水柔“不錯不錯,不愧出身書香門第,看問題說問題,不問自己生死,而一語道出我話中的關鍵所在,郭某都不忍心嘍!”
降水柔沒有接話,她現在可以說任人宰割,主動權都在對方手裏
詢問多餘,如果對方想說會滿足自己的
郭業把降水柔的態度看在眼裏,心中惋惜,此女若是男兒身,南唐必將有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