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叔盡管去忙吧,我在這守著他!”
漆黑的夜,沉悶的氣氛,壓得人有些喘不過氣來。也不知道在病房門前站了多久,當她手腳麻木時,醫生終於從病房內走了出來。
“醫生,他怎麼樣了?”
“沒事了,高燒退了,人也醒了,你去打點溫開水來,他現在有些脫水,要多喝一點。”
“嗯,謝謝醫生!”
著急的打了一壺溫開水,再次回到病房時,正好看到他要翻身下床的舉動,驚得她趕緊上前阻攔了下來。
“你高燒剛退,現在還不能隨意走動,你要幹嘛,我替你去弄!”
“我要去洗手間,難道你也能替我去嗎?”
“額?”
突然被問住了,黑羽兒尷尬的紅了紅臉。
“我扶你過去吧!”
沒有拒絕她的攙扶,明尚臣倚借著她的力氣,站了起來。
“生日……快樂!雖然有點晚了……”剛才去打水時,她看了看時間,都已經淩晨一點多了。即使他的生日已經過去了,可她卻還是想把這句話轉達給他。
“不想祝賀就不用祝賀,又何必勉強自己說出口!”聽著她細微的聲音,他以同樣低的聲音回應到,嘶啞的嗓音中溢滿了失落與傷感。
“誰說我不想祝賀了?我隻是……”
沒有機會!
他的生日宴他連邀請都沒邀請她,後來見到他時,他又一直處於高燒昏迷狀態,等他醒了時間就已經過去了,她哪有機會祝賀啊?
然而不等她發表完心中積壓的怨氣時,他卻打斷了她的話。
“如果你想祝賀,那為什麼不來參加宴會?”耿耿於懷了一個晚上的事,終於被他發泄了出來。
“額?”麵對他突然的咆哮,黑羽兒呆愣了幾秒,隨後便憤怒的想要狠揍他一頓。
“為什麼?我還想問你為什麼呢!邀請函都不發給我,你叫我怎麼去參加?虧我還自作多情的給你買了禮物!”
惱火甩開他的手臂,看著他歪歪斜斜的想要摔倒,黑羽兒也強忍著沒上去扶他。
“沒發你邀請函?怎麼可能?我明明有讓黑……你上司帶給你的!”
剛想說他有讓“黑羽兒”帶邀請函給她,但一想到那個名字曾經是屬於她的,他便又下意識的更改了稱呼。
“讓她帶給我?我怎麼沒聽說過這事?”
這幾天她天天都看到她,還陪她一起逛街挑了禮物,可是卻從未聽她提起過邀請函的事啊?
難道……
“可能是她怕我搶了她的男人,故意沒告訴我吧!”
“她的男人?”抓到她話裏重點的用詞,明尚臣輕輕挑了挑眉,伸手拽住了她。
“誰是她的男人?你又和誰勾搭上了?”
“她的男人是誰,你不應該比我還清楚嗎?一天到晚和人家你儂我儂的,連吻痕都印了一脖子,怎麼,現在又想不承認了是吧?啊……”
高揚著腦袋,黑羽兒喋喋不休的指責著,白嫩的頸項赤/裸的呈現在他麵前,令他猛然低頭,在上麵狠咬了一口。
“明尚臣,你屬狗的啊?幹嘛咬我?”捂著疼痛不已的脖子,黑羽兒炸毛的怒瞪他。
“如果我屬狗的,那你就是屬骨頭的,欠咬!”
“你才欠咬呢?你全家都欠咬!”怒火衝擊上大腦,讓她一時忘了他還是個病人,握起拳頭,對他就是一番痛打。
“給我咬成這樣,你叫我明天怎麼出去見人?”
“帶著它出去不是更好?正好方便你去比對一下,她脖子上的吻痕,和你脖子上的吻痕,是不是同一種唇印?是不是出自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