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著那類似杏鮑菇的巨物,黑羽兒突然知道她身下的究竟是些什麼了。
“你,你這個…變態!”
靜謐的走廊,盡管站了那麼多人,卻沒有一絲的吵鬧。匆匆忙忙趕來酒店,還沒走上前,裴月零就看到了這戒備森嚴的畫麵。
“傑卡!”咬牙切齒的低吼著那個名字,裴月零氣憤的握緊拳頭。
昨晚他返回娛樂城,苦口婆心的勸說傑卡時,他卻趁機灌了他不少的酒。按照他平時的酒量,喝下那些根本就不是問題,可是令他沒想到的是,他竟然在酒裏下了藥,害得他一覺睡醒,時間早已超過了八點。
從未想過他會如此算計自己,裴月零生氣的同時,又為黑羽兒擔憂著。
他昨天可是答應過明尚臣,一定要保護她的,但是…睨著麵前的場景,不用想,他也知道她已經走進了傑卡的陷進裏。
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剛一靠近防戒線,幾名保鏢就上前攔下了他。
“裴少爺,請留步!”
“我有重要的事要找傑卡,請你們不要阻攔,否則耽誤了事情,後果我可不負責!”故作著淡定,裴月零推開保鏢,想要繼續前進,卻被更多的人攔住了。
“抱歉,王子交代過,今天不見任何人,如果耽誤裴少爺的事,屬下定當負全部責任!”
該死!傑卡竟然這麼防範著他!
看著保鏢們堅定的態度,裴月零憤怒的暗罵了一句。焦急的目光,掃視了一圈所有的保鏢,大概估算了一下人數,正準備硬闖時,一個著急的身影,風風火火的朝他飛奔了過來。
“零,羽兒怎麼樣?”
“她……”聽著明尚臣擔憂的詢問,裴月零自責的垂下了頭。
“抱歉,我沒能攔住傑卡!”
沒能……攔住?
那羽兒她……
“滾開!”憤怒的咆哮著,一把推開擋路的保鏢,明尚臣像發狂的野獸一般,不顧一切的向那道緊閉的房門衝去。
冰冷的身軀,不知不覺的變得燥熱了起來。強勁的大手,直接撕扯掉單薄的外衣;帶著薄繭的指腹,從柔嫩的頸項向下滑去。
“你不是想要守愛石嗎?隻要取悅了我,要多少,我就可以給你多少!”邪肆的聲音,彌漫上低沉的嘶啞,有力的長腿,分開她緊合著的雙腿,擠身而入。堅挺而熾熱的部位,隔著布料抵在她的柔軟上。
反抗不了,掙紮不脫,恐懼包裹著全身,晶瑩的淚水順著眼角,無聲的滑落。
朦朧的視線,越過傑卡,睨向緊閉的房門,顫抖的櫻唇,微微蠕動,一個簡單的字溢了出來。
“臣……”
那幾近絕望的聲音,悲痛欲絕的呼喚,瞬間勾起了他一些痛苦的回憶。心中的傷疤再次被血淋淋的掀開,傑卡猛然一顫,鉗製著黑羽兒的大手,稍稍的放鬆了力道。
感覺到他鬆動的禁錮,她慌亂的反抗了起來。
“蒙巴頓.傑卡……”
“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