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師兄,我姓王,單名一個勇字。我絕對能超過你成為下一個天才的!”這個小孩腦袋微揚,嘴中卻是有著傲氣。
“王勇?我記住你了!”寧安見此子也是有趣,隨意回了一句。
在近萬畝的廣場的周圍遍布著各式宮殿,每個宮殿都是一般大小,都是十五畝大小,每一座宮殿都住了五百外門弟子。而鶴雲宗外門弟子至少百萬,可想而知有多少宮殿!
在這些宮殿之中卻是有一座宮殿比其他的宮殿都要大,大概有四十畝地開外,而它也離的廣場最近。
宮殿的牌匾上寫著“鶴雲武場”四個亮金色大字,霸氣外露!
牌匾下的門口卻是站著黃牛與寧安,倆人也沒有交談,就這樣靜靜的站在門口。
“黃教頭,總教頭請您和這位弟子進內武場。”
站立間,一個侍衛模樣的青年男子來到倆人麵前,躬身請到。
內武場,其實就是這四十畝地的宮殿裏麵的一個小型武場。裏麵清一色全是天級後期的肉身境武者,隻等升入辟穀,得到內門弟子考核資格!
說是小型,卻隻是相對外麵那巨大廣場而言。這內武場中的廣場至少也得有二十畝以上啊!
內武場中,一個個體形或寬闊、或矯健、或瘦小的少男少女拿著各式各樣的器械揮舞著,每一樣器械少說也有千斤,但在這些人手裏仿佛沒有多少重量一般輕而易舉的揮舞。
“總教頭,屬下在外武場發現一個天才,引薦給總教頭您,您看看如何!”黃牛走到武場中上方,對著坐在一把紅木椅的中年男子躬下身去。
中年男子名叫萬海,是元嬰期內門弟子。近百萬外門弟子均由他掌管,可見其在鶴雲宗的地位算是不錯。
“上次你也給我引薦了一個天才,十六歲的天級後期。倒是能稱得上天才二字。不過都三年光陰了,那個所謂的天才肉體力量居然絲毫未進,我看是資質有限。不知道你這次又給我找了一個什麼樣的‘天才’啊!”萬海一直未看黃牛一眼,隻是輕輕說著,但唯獨最後的天才二字說得很重。
黃牛一聽萬海的語氣,心中不禁一顫,額頭上的汗珠也不自覺的流了下來。無不顯示著其心中的恐懼!
“這個什麼總教頭顯然是看輕了我,以為我是那種花架子,當不起天才二字!不過算了,修真之路漫長,無需在這小事之上糾結!”寧安心中卻是一陣轉動,倒是一片坦然。
“總教頭若是不信,不妨一試!”說話的卻是寧安,雖然他很坦然,但心中的一股傲氣還是讓他說出了這句話!
寧安此話一出,語氣中充滿自信,倒是讓萬海轉過了頭,略微驚訝的看向寧安。
萬海看向寧安,寧安也不示弱,竟也毫不避諱的看向萬海,眼神中充滿了自信和傲氣。
而那黃牛卻是在萬海看過來時低下了頭,不敢直視萬海。
見寧安居然如此自信,萬海嘴角卻是微微一翹,露出一副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萬海可是有名的笑麵虎!寧安這般自信,還與其對視,萬海肯定會想盡辦法折磨他!萬海可是最討厭那些在他麵前自信過頭的後輩了!也怪我沒提醒他萬海的心性,出事了可怎麼辦好?這寧安被迫害還好,但要是我被殃及就麻煩了!”黃牛額頭溢出了汗水,寧安這般挑釁萬海,不禁有些後悔沒說清楚萬海的為人。
可惜後悔已沒有作用,現在最主要的卻是如何讓自己不被萬海的陰謀陷害!
“總教頭…”
“好!那我就試你一試!”
黃牛張開口就要說話,但剛喊出聲來,卻是被萬海一聲爽喝壓了下去。
“黃牛,你先下去,順便把孫病給我叫來!”萬海看也不看黃牛,嘴中卻是對其吩咐著。
黃牛見萬海叫自己下去,心中不禁一喜。但萬海接下來說出的名字卻是讓他不禁一呆!
“這孫病可是外門弟子中第一的天才啊!聽說其已經突破到辟穀,隻是還未參加內門弟子考核而已!難道萬海是想要寧安與那孫病比試?看樣子這一關寧安不好過啊!”黃牛心中驚訝,眼神多了一絲不妙。
“是!”
想歸想,但萬海吩咐的事還是要做。黃牛連忙退下,朝著武場東側的一處房間走去。
黃牛進入那房間沒多久就出來了,同時出來的還有一個年歲不大的少年。
此子就是孫病。正所謂人如其名,此子身材瘦弱,臉色蒼白,頭發雖然披在肩上卻是顯露出毫無水分的幹燥。身上穿著一件刺有雲字的灰色長袍,顯得有些寬大。這麼一副病怏怏的樣子,讓人一看就起輕視之心。
不一會兒孫病就走到萬海和寧安麵前,而那黃牛早已與孫病分開。
“弟子孫病,拜見總教頭!”孫病朝著萬海九十度彎腰,行了個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