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這什麼呀?”
葉亞男再也不管顏麵呀霸王花威風呀什麼的,當即縮進秋皮懷裏再也不肯出來。
哪知老張卻很熱情地打起招呼來。
“黃婆婆,閻媽媽,張太太,怎麼是你們,現在大上午,你們在幹嘛?”
那幾個老太太停了下來,借著黯淡的光線對他們說,“聽說現在有日全食,上麵視野不好,我們下去到院子裏去看看!”
葉亞男看張雪強幾個看自己的眼神,早就窘得臉都紅了,暗道都怪秋皮這死家夥,老是神神叼叼地胡說八道,使自己信以為真,鬧得現在大出洋相。
想到這裏,她那一隻魔手又伸進了秋皮的身上,使勁地掐著他腰間的軟肉。
秋皮疼得眥牙裂齒,嘴裏卻還在蹊落葉亞男,“警官姐姐,剛才你賴在我懷裏幹嘛,是不是有一段時間沒見麵,想和哥們兒親熱親熱?”
葉亞男猛地掙脫開來說,“閉嘴,死家夥!”
老張把大家讓進電梯裏,一路無話,秋皮一行很快就來到那個畫家所住的單元。
天已經全黑了,太陽被黑雲遮住發不出一絲光亮,這片公寓裏采光很差,大家探手探腳來到目的地。
老張敲著門說,“艾小姐,艾小姐,我們是城南分局的警察,現在有一點公務想跟你談一談?”
過了很久,門才被打開,那個所謂的“艾玉媚”走了出來。
她果然如葉亞男所描述,是一個三十五六歲的熟女,睡眼朦朧,素麵朝天,身材非常之好,********的,都快趕上水月心了!
“城南分局的警察?”艾玉媚看著大家,眼裏露出疑惑的表情,她說,“我是一個畫家,平時很少與陌生人打交道的……”
看她這樣,葉亞男終歸是領導,就帶著笑意走了出來說,“艾小姐,是這樣的,之前江海市城南管區發生過一樁連環謀殺案,因為某些細節與您有一點相似,所以我們才找到了這裏,請你不要見怪……”
“某些細節相似?”
艾玉媚臉上的疑惑仍未消散,她把秋皮一幹人等讓進公寓裏,示意大家坐下來。
葉亞男坐在沙發上,直到這時她的臉色才好了一點,她幹咳了幾聲說,“是的,準確地講,與你一樣出現相似細節的,總共有七個人,死了三個,還有四人活著……”
艾玉媚看了看外麵黑色的世界,臉色突然有一點發白,“死了三個?今天電視怎麼沒有報道?”
秋皮從茶幾上搶過一瓶阿薩姆奶茶就喝,這時插嘴道,“如果你不注意安全,明天可能要死四個了!”
“艾小姐,你別理他,他是我們的犯人——”葉亞男白了秋皮一眼,慢慢跟艾玉媚解釋,“是這樣的,電視之所以沒報道,一來是案件發生得比較倉促,到今天也不過三四天的時間,二來是因為最近江海經濟形勢不好,股市也持續下滑,上麵為了維護穩定的需要,打招呼讓我們壓了一壓!”
艾玉媚臉上露出害怕的表情,“那這三個死者與我有什麼相似點?”
“艾小姐,你別害怕,現在警方既然已經介入了進來,你就絕不會出事的……”葉亞男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以表示安慰,“這三個死者若論年齡都在三十五到四十之間,身材非常好,而且最近一段時間以來在太平洋大酒店開過房間,艾小姐,你是不是最近也在太平洋大酒店開過房間?”
艾玉媚說,“對,三天前我要和南方的些公司商議開畫展的事,一時事很多談不完,所以就在那裏開了個房間……”
葉亞男點了點頭說,“這就對了,前麵三個死者十天之內都在太平洋大酒店開過房間,後來都死在不同的地方,第一個半夜三更在自己家裏被殺,第二個進夜店尋歡作樂時被殺,第三個個午夜時分在大街上散步時被殺……”
艾玉媚更加害怕,她向外麵望了一望說,“剛才你講了,除了我之外,有相似線索的還有三人,但是你們為什麼單獨找到我呢?”
“因為她們都不在江海——”葉亞男看了看天色,麵上露出了焦慮的表情說,“一個飛到了美國,一個在北京出差,一個正在飛回江海,而且我們也已經通知了相關部門,注意加強保護。”
“這樣呀……”艾玉媚慢慢思索著,臉上的害怕神色還沒有消失,“嗯,你們渴嗎,我拿點飲料給你們喝!”
說完,她便向廚房裏走去。
秋皮剛想與葉亞男說話,廚房那邊突然傳來“撲哧撲哧”的扇風聲,就在大家疑惑之時,接著一道“哎喲”的慘叫聲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