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皮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從舒適的房間裏逃出來。
記者實在是太多了,也不知道他們從哪裏收到的消息,居然趁秋皮與舒適約會之際闖了進來,當場就把他們逮個正著。
之後烏七八糟的問題扯個沒停,弄得秋大官人好不煩燥,當即擠過去衝向下麵,把舒適一個人扔在酒店裏。
直至跑到一樓,秋皮才放鬆了下來,輕輕地籲出一口氣。
時間很晚了,太平洋大酒店也快要打烊了,一樓的人已經少了很多。
秋皮若無其事地吹了一下口哨,拉開門就向外麵走去。
哪知酒店外麵仍然圍了一大堆記者,看到秋皮出來,他們極為興奮,爭先搶後地向他發問。
“秋皮先生,你是我們江海的音樂新秀,一曲癡心愛人風靡歌壇,引起了全國人民的注意,現在,據傳你參加了某個劇組新戲的拍攝,這是不是意味著你會把自己的事業向電影領域拓展?”
“秋皮先生,你和諸葛若水小姐到底是什麼關係,和舒適女士又是什麼關係,為何剛才和她一起出現在夜店?”
秋皮煩不勝煩,推開這個,又被那個堵住,這些人如同街頭爛仔一樣,對他又拉又扯,連他的衣服也被他們弄得不成樣子了。
無奈之下,秋皮隻好暗中展開了“蒼狼五步”,麵上雖不動聲色,腳下卻又溜又鑽又跑,總算從人群中擠了出來。
當他趕到車庫時,發現水雲謠那輛保時捷不知被誰開了出來,此刻正與他擦身而過。
車窗鑽出一張得意洋洋的臉來,對著秋皮哈哈大笑。
“死秋皮,今晚這滋味怎麼樣,你等著明天上頭條吧!”
秋皮定睛一看,發現這人是諸葛若水!
他勃然大怒,對著保時捷大喊,“諸葛若水,原來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諸葛若水右手撫在方向盤上,左手向秋皮揚了一下,說,“是呀,都是我搞的鬼,明知道舒適是我的閨蜜,你個大色狼居然敢跟她約會,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等著瞧吧,明天全國各地所有的媒體都會登你倆的緋聞,二十歲的歌壇新秀秋皮跟四十歲的三級豔後舒適在酒店約炮,哈哈,醜也會醜死你……”
一陣嬌笑繚繞不斷,她開著那輛保時捷故意慢慢地跟在他後麵。
秋皮跑到車子跟前拍了一拍,追問著說,“就算是跟我約炮吧,那麼舒適自己的人氣也會下滑,她為什麼要這麼幹?”
諸葛若水道,“你個笨蛋,她是三級片片片片天後,怕什麼約炮呀,而且她現在也快過氣了,弄一些緋聞還會人氣大增呢——”
秋皮氣得七竅冒煙,他罵道,“諸葛若水,你個臭娘們,實在是太陰險了,我要殺了你!”
諸葛若水一踩刹車,車子飛速馳過,她揚起手來對著秋皮揮了一揮說。
“死秋皮,你倒是來殺我呀,姐姐向你表白,你還拽不啦嘰的,明天看你怎麼見人——”
秋皮心裏怒極,當即就欲展開“蒼狼五步”,企圖趕上車子。
但剛剛邁出幾步,他就意識到這兒是鬧市,雖然已經很晚了,但太平洋大酒店外麵的行人還比較多。
這裏不比太平洋大酒店,裏麵亂烘烘的不會引起別人注意。
如果在這裏運用“蒼狼決”的話,那肯定會震世駭俗的。
思考再三,他不得不停了下來,一張嘴卻還在不甘心地地罵著諸葛若水。
“臭娘們,現在回去把自己的屁股洗幹淨了,明天我一定會把它打得稀巴爛——”
保時捷車速很快,不過兩三分鍾功夫,諸葛若水的影子便已消失不見。
秋皮隻好跑到街頭,邀了一部出租車回家,這天殺的諸葛若水,不但與舒適合謀戲弄了他,還把他好不容易從水雲謠手裏翹來的車子給開走了。
死諸葛若水,臭諸葛若水,沒人要的爛諸葛若水!
等著吧,明天我不把你打得屁股開花才怪!
一路鬱悶,秋皮很晚才回到水家。
這時大家都已經睡了,隻有水雲夢還在書房裏辦公,看到秋皮回來,就跑了出來發問。
“秋皮,你今晚為什麼又這麼晚才回家?”
秋皮心裏更加惱怒,當即一把就把她推開,罵道,“我什麼時候回家關你什麼事,少來煩我,老子正鬱悶著呢!”
水雲夢明顯洗完澡沒多久,身上披著一件睡袍,此刻被秋皮這麼一推,“噔噔噔”地退了好幾步。
而那件睡袍也在一動之下也半脫了下來,春光乍泄,客廳裏的溫度驟然間升高了很多。
“死秋皮,你幹什麼呀,回得這麼晚還凶霸霸的……”
秋皮雙眼賊兮兮地看著她,身子早就酥了半邊,但嘴裏卻還在堅持,“少羅嗦,哥正煩著呢!”
水雲夢“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哎喲,我們秋大帥哥今晚火氣很大,白天不是說要排戲嗎,聽說還要和舒適拍對手戲,有大美人相伴,為什麼還這樣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