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五就一對五嘛,誰怕誰。”秋皮拍了拍桌子,道。
沈嫣如說,“猜拳不是說不好,但你一個大男人,我們都是女孩子,之前也喝了這麼多酒了,你不會與我們拚酒吧?”
“不會,不會,我先吃一點虧,讓一讓你們好了……”秋皮搖著頭,伸出手掌排著說,“這樣吧,輸了之後,我喝酒,你們脫衣服,好不好?”
“脫衣服,虧你想得出,你個色狼!”南飛燕罵道。
“對,秋皮哥哥,這次我也不幫你了……”顧秋水附和著。
“臭屁你不對,不應該老是想著那點事!”水雲謠說。
“停停!”秋飄飄拍起了桌子,等大家安靜下來之後,她舔了舔嘴唇,眼睛一眨一眨地逗弄著秋皮,她說,“這樣吧,我跟你劃拳,如果輸了,你罰酒一杯,我脫一件衣服,你覺得怎麼樣,妹夫,你先給我一個準話,淫家還等著你開房呢。”
秋皮答好。
沈嫣如也說話了,她說,“這個方案我也讚成,這樣吧,你跟秋皮第一個劃,我第二個再接著來……”
眾人齊呼好。
燈光下,秋沈二人的身材好得出奇,喝了一點酒之後,秋皮身上的小秋也開始蠢蠢欲動,當即他精蟲上腦地拍了板,“我同意!”
沈嫣如宣布,“開始了,二位準備好!”
秋皮道:“剪刀!”
秋飄飄道:“石頭!”
眾女對著秋皮哈哈大笑,秋飄飄得意洋洋地說,“妹夫,我知道你的剪刀很鋒利,恰好淫家家裏也藏有一塊布,你帶著你的剪刀來我家剪布好不好,淫家等心裏等你等得好慌呢!”
秋皮獸血上湧,這妖女實在太厲害了,很簡單的一件東西都被她撩撥得如若那事兒,他老臉一紅,用手按下自己快要起勢的小秋。接著給自己斟滿了酒,舉杯一飲而盡,說,“別廢話,再來!”
秋飄飄道:“布。”
秋皮道:“石頭!”
眾女一齊起哄,不斷嘲笑秋皮,秋飄飄甩了一甩頭,媚眼如絲,雙唇嗡動,她說,“妹夫,姐姐這塊布已經閑了二十年了,正等著你呢,你還不把你那臭石頭給塞進來!”
聽了這話,小秋皮猛地一抬頭,差點按捺不住,他把滿滿一杯白酒吞進肚裏,大吼一聲,“我就不信邪,再來!”
秋皮:“石頭!”
秋飄飄:“剪刀!”
秋飄飄道,“妹夫,這下我輸了,這衣服是我來脫,還是你給我脫,來嘛,姐姐等著你呢!”
說完,她便慢慢脫去上身的一件披風,媚笑著看了秋皮一眼,就在她挺胸脫衣的那一刹那,一片雪白晶瑩奪目。
秋皮擦了擦鼻邊的鮮血,說,“再來,剪刀!”
秋飄飄道:“布!”
秋皮把酒杯裏的酒斟滿,吼道:“你又輸了,脫呀,脫呀!”
“妹夫酒量不錯呀!姐姐馬上脫了,你可不許偷看了哦。”秋飄飄慢慢地把一件外套脫去,一邊脫還一邊偷窺著秋皮,杏眼含春,氣喘噓噓!
脫完之後,她把外套甩到一邊,撒著嬌來,“妹夫呀,你那剪刀實在太厲害了,這麼快就把我的布給剪爛了!”
秋皮的滿腔獸血沸騰起來,他在心裏狂呼,這特麼什麼淫呀,居然比他還會撩撥人,好吧,老子服了你,從此你老大,我老二好不好。
秋飄飄見狀嬌笑不已,道,“妹夫,你那把剪刀長得很快,一下不見,就快長到桌子上來了!”
眾女嘲笑不已,水雲謠和顧秋水兩個害羞的早已把臉轉到一邊,南飛燕在咬牙切齒地咒罵著什麼,一邊用食指與中指配合在空中剪著什麼,一邊惡狠狠地瞪著秋皮。
秋皮猛地打了一個冷戰,這特麼的反了,女人也能翻天,於是他咬著牙道,“再來,布!”
秋飄飄道:“石頭!”
“我又輸了!”秋飄飄斜睨著秋皮,眸中春色壓抑不住,一縷一縷向來皮這裏流了過來,她慢慢脫去自己的一件內衣。
完了之後拿起內衣向秋皮處甩了一甩,說,“妹夫呀,天氣這麼熱,你還往姐姐身上加一塊布幹嘛,而且我還等著和你一起去開房呢,你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秋皮要抓狂了,無論是布、剪刀,還是石頭,在秋飄飄嘴裏說出來就變成了撩人的話,老大呀,你實在太厲害了,我以後跟你混好不好?
夜越來越深,秋飄飄的衣服怎麼脫也脫不完,而秋皮的酒卻越喝越多。
盡管他自幼習武,身體強健,在一陣猛喝海飲之下,終於醉死了過去,暈倒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