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行裏傳出殺豬般地大叫,秋皮疼得滾來滾去。
葉亞男爬了起來,用手拍了拍衣服,似笑非笑地看了秋皮一眼,最後下令,“把這家夥也給我抓起來,帶上犯人,咱們收隊!”
……
江海公安局城南分局審訊室。
秋皮坐在椅子上無聊之極。
尼瑪葉家小娘皮,把老子抓到公安局不聞不問,我當底哪裏虧欠了你,好歹上午還救了你一命,你還這樣對老子,天理何在呀?
難道老子抓你奶抓疼了你,你才要報複?
或者留我在警局晚上好和老子約會?
哼哼,老子心裏正不爽呢,想約會下一次再來。
不過呢,再讓老子抓兩下,老子就答應你,最多老子犧性色相讓你占一下便宜!
這樣烏七八糟想了許久,約摸一個多小時之後,總算才有人進來,秋皮一看,這人卻是上次給他做筆錄的張雪強。
“小強呀,咱哥們又見麵了!”秋皮湊上前去套近乎。
張雪強臉甩過一邊,“哼”的一聲坐在對麵。
“小強呀,咱哥們倆誰跟誰呢,上一次不是聊得好好的吧,怎麼就生份了?”秋皮還是不死心,伸出右手拍了拍張雪強的肩膀。
“誰跟你是哥們呀?”張雪張拿出香煙,點上一支,慢慢吐出煙圈,道,“我說你這人膽子實在太大了,我們葉局是江海公安戰線一支花,有名的冷美人,好名達官貴人要跟她處對象,都被她直接拒絕。你倒好,居然敢在辦案之時,光天化日之下,公然非禮她,你說說我們該怎麼處理你呢?”
“嘿嘿,那啥,小強呀,怎麼說上午我也救了你們葉局不是?”秋皮拉著張雪強的手,腆著臉說。
張雪強把煙支一甩,沉下了臉,說,“就算救了她也不能亂來呀,你不僅胡說上次和她開房什麼什麼的,而且還當眾非禮她……”
秋皮故意向窗外看了一看,裝模做樣地沉吟很久,才壓低了嗓子對張雪強說,“我說小強呀,你知道今天我為什麼被你們葉局踢下麵嗎?”
看秋皮煞有介事的樣子,張雪強又開始有一點將信將疑,他點起了一支煙,說,“為什麼?”
“其實我和你局長開房的事兒是真的,今天之所以發生這事,是因為……”秋皮麵容裝得越發神秘,聲音更小了,他說,“因為我今天犯了一個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按理說你們葉局都長得這麼漂亮,人又性感,我有了她一個就夠了嘛,但我人心不足蛇吞象,看到一個風騷少婦就起了色心,於是今天又開始跟她約炮……不,是先領錢再跟她約炮,好死不死,你們葉局就跟上我倆了,她可能想來一個捉奸在床什麼的,哪知道在銀行裏碰上了劫匪,就鬧出了這麼一曲。”
“哪個風騷少婦?”
“就是今天你們抓回來那個風騷少婦呀!”秋皮用嘴呶了一呶,指著另一間審訊室道。
“是不是帶著小女孩的那個少婦?”
“是呀,你覺得她長得怎麼樣?”
“長得很正點啦……”張雪強回憶那個少婦的身材和容貌,嘴裏流著口水道。
“嘿嘿,哥們兒也這麼想,雖說我已經有了你們葉局了,但女人誰都不會嫌多不是,於是一搞二搞就和她搞到床上去了。”
張雪強想起葉亞男那傲人身材,白天那少婦那絕世容貌,心裏非常吃味,說,“我說你這小子,你還是一個高三學生哩,有了我們葉局了,還在外麵搞三搞四,怪不得我們局長會吃醋,對你又踢又打的,把你給拷了起來。”
說到這裏,他突然打了一個冷戰,因為葉亞男早已經來到審訊室裏麵了。他剛剛想招呼,但被葉亞男的手勢嚇住,隻得咽了回去。
秋皮自來熟地從張雪強的煙盒裏拿出一支煙,慢慢點上,得意洋洋地說,“你別看你們局長在單位上挺傲嬌的,對我也不假以顏色,其實她隻是看我和其他女人偷情吃醋而已,若沒有這麼一檔子事,平時她和我相處時可溫柔了……”
張雪強不欲再說,但在葉亞男嚴厲的眼色之下,隻得屈意回答,“怎麼個溫柔法?”
秋皮仍沒發現葉亞男的到來,他湊近了張雪強,道,“我這麼跟你說吧,這女人嘛,三天不打就上屋揭瓦,平時在與她相處時,我是要她跪就跪,就她站就站,高興就和她KISS一下,不開心時就揍得她哭爹喊娘的。”
葉亞男笑咪咪地走到秋皮的對麵,說,“哎喲,我們秋大帥哥好不快活,不是說讓我跪就跪,讓我站就站嗎?”
秋皮看了她一眼,驚呼,“葉局,怎麼是你?”
“可不就是我嗎?”葉亞男笑得更加溫柔,右手用力扯著秋皮的耳朵,說,“好呀,現在我非常不開心,也要揍得你哭爹喊娘的了……”
“救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