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長長的傷痕呈現了出來,秋皮似乎覺得有點惱怒,他幹脆右手一撐,整個身子翻了過來,全然壓在水月心嬌軀之上。
二人臉對臉,眼對眼,胸對胸!
“你不僅壓我,而且還抓我,我真的也要壓你了嗬!”
秋皮神智明顯還處於模糊之中,似乎有一絲意識,但還不夠清晰,此刻他不僅把水月心整個身體壓在身上,而且雙手也把她團團抱住,甚至胯下的小秋皮也開始蠢蠢欲動,慢慢變得強硬起來!
水月心羞憤難當,立馬伸出右手向他臉龐打了過去,但當看到他臉上剛剛被她抓出的血痕的時候,突然就冷靜了下來。
她變得溫柔起來,在秋皮的臉上慢慢的摩挲著,摩挲著……
一天之後,水雲謠推著坐在輪椅上的秋皮走在醫院裏散步。
秋皮敲了一下輪椅,對水雲謠說,“其實我根本不需要坐輪椅的,你把塞到這上麵幹什麼?”
水雲謠在秋皮的腦袋上揉了一揉,說,“說了你別再臭屁了,你受了這麼重的傷,如果是別人,可能就要癱瘓或者下身不遂了,你還能坐一下輪椅這已經算是很好的情況了。”
秋皮道:“你可別忘了,我是秋皮秋大帥哥呀,我既然這麼帥了,還怎麼會癱瘓,或者半身不遂,如果我癱瘓或者半身不遂了,還怎麼去耍帥呀?”
水雲謠“咯咯”嬌笑,說,“臭屁,你又來了,你一天不說自己帥就會死呀。”
秋皮故作悲天憫人狀,掩須長歎,“唉,呀,如果我不耍帥的話,那麼天會裂,地會崩,六月飛雪竇娥現。”
“臭屁,你就貧吧……你不知道這些日子以來你胡亂耍帥,整天招蜂引蝶,搞得我們育才中學好多女生都春心大動,剛才秋飄飄和顧秋水都向我問起過你,瞧瞧,隻不過和你見上一麵,人家就看上你了。”
秋皮揍到近處,拉著水雲謠的小手說,“她們春心大動,我不在乎,最關鍵的你春心動了沒有?”
水雲謠在秋皮腰間的軟肉上狠狠地掐了一把,說,“我動你個大頭鬼。好吧,我現在動了,我想動你腰間的肉肉。”
秋皮大呼大叫,“大家出來看,這裏有家庭暴力呀!”
水雲謠掩住秋皮的嘴,說,“你少在這裏咋咋呼呼,醫院是公眾場合,醫生護士多得很哩!”
“好吧,我不咋咋呼呼,但你要對我負責!”
“我要負什麼責?”
“昨天下午你是不是來看過我,而且還抱著我,親了我,並且用一對大奶壓著我?”
水雲謠臉色一紅,“我昨天來看鬼的,不是看你。”
“看什麼鬼?”
“看你這個大頭鬼。”
“我頭不大呀……”秋皮義正辭嚴、慷慨激昂地說,“雲謠妹妹,這做人最重要的是什麼?就是對人守信,對事負責,這古人說得好,人不守信,不知其可。”
“我哪裏不守信了?”
“如果你守信的話,為什麼用奶奶壓我,又抱了我,還親了我,卻不負責?”
水雲謠氣得呀呀大叫,她伸出那長長的魔爪,又在秋皮的背上的肉肉上掐了一大把,“我叫你胡說八道。”
秋皮喊了起來,“水雲謠呀水雲謠,我哪裏胡說八道了,如果你沒有親我,為什麼我的身上到處都是你留下的口紅印?“
說完秋皮把外衣脫了,當著所有人的麵,露出胸膛之上星羅密布的口紅印,他對著自己的胸部指指點點,得意洋洋地說,“看看,這就是你的犯罪證據,你洗刷不了的!”
周圍很多醫生護士病人在圍觀,有些還對著水雲謠指指點點!
水雲謠的臉更加紅了,她說,“你能不能別在大庭廣眾之下亂脫衣服,難道不知道這是很不禮貌的事?”
“更不禮貌的事,你都做了,還嫌這一點!”
水雲謠漲紅了臉說,“臭屁,你別太過份,看我好欺負呀!”
秋皮陰險地奸笑著,說,“我就是這麼過份,你能怎麼著?”
水雲謠放開輪椅,說,“我就這麼著。”
輪椅越走越快,後來撞在一個攔杆之上,翻了!
秋皮賴在地上翻來滾去,不斷哀號,說,“我的媽呀,疼死我了!”
水雲謠快步跑了過來,伏在地秋皮身上,大聲說道,“哪兒疼呢,哪兒疼呢?”
哪知秋皮右手一勾,狡黠地說,“雲謠妹妹,昨天你親我抱我還用奶來壓我,卻死不認帳,今天我幹脆吃點虧,再讓你來壓一次!”
說完他雙手收緊,水雲謠那一對高聳便重重壓在他鼻梁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