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雲謠正在寫作業,做為一個優等生,每天的功課是她放學回家首先要完成的任務。
而秋皮則斜著身子躲著,頭枕在她的大腿之上,正在悠哉樂哉地玩著搖控器,自從下山之後,他就愛上了這玩意兒。
這麼小的塑料盒子,輕輕一按,就能換頻道。
然後古裝小人,時裝小人就能從上麵跳將出來!
這在山上可是不能想象的事。
嘿嘿,看來下山是下對了,師父,你一個人就在山上自己玩自己吧,我秋皮如今在山下美女烈酒好不快活。
想到這裏,秋皮興奮地抬起手來,在水雲謠的胳肢窩上搔了一搔。
“別鬧,人家要寫作業呢。”
水雲謠彎下腰,輕輕地打了一下秋皮的右手,嘻嘻地笑了起來。
而那兩團高聳的柔軟也隨著身子晃了下來,垂在秋皮的眼前。
秋皮兩眼放光,嘴巴一張一合,怒力把這兩團柔軟咬住。
可是這兩團柔軟又晃到上方去了!
“說了別鬧了嘛,人家功課還沒完成呢?”水雲謠坐直了身子,持筆繼續寫著字。
秋皮看著水雲謠的臉,表情還有發呆,看她的臉,好象不會超過十二歲,為什麼這兩團柔軟卻有這麼大呢?
我靠,她這是吃什麼了長成這樣?
想到這裏,秋皮眼珠子滴溜溜一轉,頓時靈機一動計上心頭了,他說,“雲謠妹妹,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好呀,你問。”
“人稱呼自己應該說本人,神稱呼自己應該說本神,王稱呼自己應該說本王,那麼蛋稱呼自己應該說什麼?”
“本蛋。”
“哈哈,你上當了,你就是一個小笨蛋。”
“嗯呀,人家不來了啦,臭屁你怎麼老是欺負我,我要報仇……”
說完她便放下紙筆,在秋皮身上這裏打了過去。
二人頓時嘻嘻哈哈,打成一團……
這夜很長,水月心和水雲夢回得很晚,張嫂早就做好飯了,做完功課之後,水雲謠和秋皮也不再等她們徑自招呼張嫂開飯。
開完飯之後二人也累了,就各自回臥室休息。
秋皮躺在床上,想起下山後的遭遇,先是在鄰港巧遇秋氏母女遇黃強,再在江海遇水雲謠、遇沈嫣若遇艾完旦,這一幕幕一場場遭遇猶如夢幻,與在山上與師父一起生活的情景迥然不同。
好在他是一個隨遇而安的人,再重大再要緊的事也不會放在心上,而且下山後的遭遇雖然曲折,但畢竟以好事居多,所以不大一會兒功夫,他就睡著了。
一夜無話,次日淩晨,秋皮很晚也沒有起床。
他覺得自己的頭有點疼,還有一種異物感,別墅的氣氛似乎也有一點異樣。
於是他就醒了。
嗯,準確地講,他是被水雲謠的嬌呼驚醒的!
“媽媽呀,我的小褲褲呢?我記得我昨晚明明是穿了衣服才睡覺的,怎麼今天早上起來就不見了?”
秋皮一家夥就跳了起來!
小褲褲?
是不是貼身的那種?
秋皮色色地流著口水,在心裏鬼想胡想著,腦裏浮現出各種邪惡的景象!
得趕緊下去湊湊趣,嘿嘿。
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就跑到樓下,胡言亂語喊了起來,“雲謠妹妹,你別找了,我記得你的小褲褲昨天晚上好象在沙發上!”
“死臭屁,別胡說八道,怎麼可能會是在沙發上呢。”水雲謠說。
“那會不會是在浴室裏?”
“找了,也沒有。”
爭吵間,水月心也下樓了,她打著哈欠,揉著眼睛說,“你個笨丫頭,一會兒這不見,一會那不見,怎麼老是丟三拉四的?”
“媽媽呀,人家是優等生,怎麼在你眼裏就變成笨丫頭了啦。”
“說你是笨丫頭,你就是笨丫頭,要不然為什麼整天象一個小馬大哈,雲夢,你在哪兒呀,給你妹妹找一下小褲褲!”
此刻水雲夢已經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跑到了門口了,她在那裏竭斯裏底地笑著,“媽媽,別找了,雲謠的小褲褲在戴在死秋皮的頭上呢!”
水月心和水雲謠轉過頭來,向秋皮看去,隻見這貨鼻青耳腫,頭上斜斜地戴戴了一件小褲褲!
但是這貨還渾然不知,自我感覺倒真的不錯,此刻在客廳裏搖頭晃腦耍帥呢!
於是那件小褲褲在不斷地搖過去,晃過來!
水雲夢早就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了,客廳裏傳過來他的聲音,“死臭屁,今天給你一個教訓,看你以後還怎麼跟我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