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歐卡老頭,給我沃夫來一大杯新鮮的麥酒外加新鮮的牛肉。哪怕是龍,沃夫也會幫你解決這些所謂邪惡的紙老虎的!吼吼!——狼人沃夫
歐卡疲軟的坐在旅館內的一個普通的矮腳凳上,手邊放著剛剛打包好的行李箱。今天一天的收拾實在是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是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再見了,我一生的心血。”歐卡看著已經四壁一空的“最終歸宿”旅館,自己大半生的心血。自言自語道。他人生的大半部分都是用在了這所旅館上,還記得來來往往的冒險者,最喜歡他這的就是他自釀的麥酒。想起旅館以前熱鬧的樣子,他的眼角不自覺的又濕潤起來。
歐卡的手不自主的撫mo起了麵前的橡木桌,這裏的一磚一瓦都是他自己才到橡木鎮時用自己的一雙手一點一點建造而成的。而現在卻不得不離開了,他這個年過半百的老人又怎麼能不滿懷感傷呢!
他充滿感情的打量著周圍早以熟悉的一切,想把這一切再一次的牢牢的記在心裏。結實而蒼老的橡木桌,一圈一圈的年輪仿佛在訴說著“最終歸宿”的悠久曆史。它周圍依偎著一個又一個短小的矮凳,有的完整有的卻有著多多少少的裂口和破洞,這是醉酒的冒險者鬧事時留下來的見證。空空蕩蕩的吧台上,依然擺著整整齊齊的酒杯,吧台後的酒桶裏,卻不象往常一樣裝滿了能讓各個種族的冒險者為之鬧事,為之瘋狂的麥酒了。
歐卡將自己的身子往桌子上靠去,一天的忙碌也帶來了濃濃的睡意。“讓我這把老骨頭好好睡一覺吧,也許起來以後我會發現我根本不需要離開,都是夢而已啊。”歐卡閉上眼睛,嘴上嘟噥道。
“嘿~!歐卡大叔,一份蘑菇加一份麥酒,往常的份。多要奶油!”遠遠的從門外飄來一個年輕的聲音。歐卡搖了搖頭,似要驅散那要命的睡意。這聲音有點熟悉,在這要命的幾日裏,熟悉的人仿佛都已經離開這裏了,“會是誰呢?”歐卡眯著渾濁的眼睛,一邊嘟噥道,一邊注視著旅館唯一的大門。他看到了一位有著高挑勻稱身材的年輕人類從陽光的洗禮中走了進來,年輕俊朗的臉上帶著學者才有的書卷氣。微微上翹的嘴角使他看起來是那樣的具有親和力。一頭烏黑的長發下依然遮擋不住他那迷人的眼睛。更另人驚奇的是紫色的眼睛周圍卻是碧綠色的,使人不得不聯想他是否還擁有著其他種族的血統。淺棕色的皮膚搭配著紫色的神官製服,右手拿著一本厚厚的經書。腰帶上別著一個魔法師才有的施法材料袋。
“嘿,可敬的歐卡大叔,怎麼悶悶不樂的樣子啊,願博卡布*賜福與你!魔法之神永遠與你同在!”年輕的學者踏著堅定的步伐走到了歐卡的麵前,彬彬有禮的望著歐卡,一陣親切悅耳的聲音從他嘴裏飄出。
“約克?!”歐卡歪著頭,仿佛在努力思考著。多年的旅館老板生涯使他擁有著了一項自己獨有的本領——能牢牢的記住每一個曾經來過最終歸宿的冒險者的名字。但這幾天的煩心事卻讓他疲憊不堪,也讓他對他那從不失效的記憶力也不報自信了,所以他小心翼翼的問道。“旅行中尋找神之啟示的博卡布牧師?”
“感謝萬能的魔法之神,你的記憶力一如往常般的好。歐卡大叔,我的蘑菇是否能按往常一樣的速度給我拿上來。”年輕的魔法之神信徒隨手拉開了一張凳子,穩穩的坐了下去,然後誇張的摸著勻稱的沒有一絲墜肉的肚子向歐卡問道“趕了3天的路,終於能在約定的時間趕到這來了。可憐了我的肚子啊。”
“哎,讓我這把老骨頭再最後為最終歸宿接待一次客人吧。”歐卡仿佛也被年輕的牧師所感染,不自覺的開起了玩笑來,“不過麥酒我得去倉庫裏麵找找,今天的量還沒拿出來呢,小夥子,你得耐心等等了哦。”他已經好久沒接待過客人了,村子裏的人大部分早在幾天前都已經逃往最近的城市——凱加了。
“歐卡大叔,你收拾行李幹什麼,怎麼了,連你這的生意都做不下去了啊。”細心的約克突然發現了剛才歐卡位置旁邊留下來的行李包,奇怪的問道。
歐卡將才拿出來的蘑菇和麥酒放在了牧師的桌上,頹唐的說道:“近來我們像木村外出現了一個詭異的村子,在一個晚上後,它就突如其來的出現在了我們村子旁邊,仿佛本來就是在這裏就有一個這樣的村子,而以前隻是我們沒發現而已。而在它周圍的動物們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影響,變得狂暴起來,常常襲擊我們這些村民。但受到襲擊的人最多隻是受點傷而已,但真正恐怖的是自從那奇怪的村子出現後,我們村子裏的人常常神秘失蹤,連他們最親近的人也不知道他們去哪了。村裏的長者說,這是神罰,這裏已經被神詛咒了,我們要想活下去,就必須得搬離這個地方。村裏的人差不多都已經搬得差不多了,現在就剩我這個老家夥了,可能不出今天我這個老人也得走了。約克,也許以後我們就再也沒機會再見了。”
“神罰?神愛世人,又怎麼會懲罰我們這些凡人呢。一定是邪惡的力量在作祟罷了。”約克聽了歐卡的話,仔細思考後說道,“歐卡大叔,你不用太焦慮了。神殿的祭祀探察到這裏充滿了瘋狂且強大的魔法力量,這次派我過來的目的就是解決這裏魔法力量異常的,我的夥伴們正在趕來的路上,等我們把它解決了。你就根本就不用搬走,你們的村民也能重新到這裏來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