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情?”趙宇聲音啞然。
“記得,有人想殺我,我就先殺了他們。然後放了一把火,所有人都死了。”兜兜冷笑地看著趙宇,接著說:“那個叫張棟的,他一靠近,我就斬斷了他4根手指,他又哭又嚎的,特別有意思。剩下的人都是廢柴,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哼,話說回來倒是要感激你,要不是趙連長你送的那些槍和子彈,我可沒這麼好的運氣呢。”
“兜兜……”趙宇擴大音量撕聲喊道。
“走吧,我不想在見到你,每次見到你我都會倒黴,從無例外。這次隻是傷到手,下次我恐怕自己沒這麼好命了。”兜兜閉上眼不去看他。
“對不起……”趙宇如泣如訴,他又何嚐不委屈,又怎會願意她受傷。
“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兜兜想到從前看到的那句次,一切又何嚐不是如此。她已經選擇躲避開了,為什麼總不能放她一條生路。是她原本癡心妄想的太過了,以為末世裏有了空間就有恃無恐了是麼,都是錯。
她死了,父母怎麼辦?
晚上在兜兜的強烈抗議之下,石軒抱著她回公寓了,好幾日每進空間,兜兜媽早就急的團團轉了,看到自己女兒裹得跟粽子似得手眼淚之滴,兜兜爸一言不發,出門拿著砍柴的斧頭就要朝石軒劈過去,被小姑姑和姑父死死抱著攔住。
兜兜趕緊說是自己不小心,想炫耀一下廚藝,結果掉鏈子了。
兜兜媽擦擦眼淚趕緊燉雞湯給女兒滋補,做好飯後一勺一勺喂給她。石軒要搶著喂飯,兜兜媽都沒肯,安慰說他肯定也嚇壞了,叫他也趕緊多吃點養養精神。
兜兜爸恨恨地盯著石軒,石軒捧著碗戰戰兢兢的吃了頓飯。
吃過飯,兜兜要回去休息,覺得渾身難受,疼得時候出了一身汗,滿身粘泥,吵著要洗澡。石軒把芊芊哄走,替兜兜洗頭,兜兜死活不肯讓他脫光,石軒邊給她脫衣服邊說:“該看都全看過了。”
兜兜騰騰臉紅了,聽到窗外芊芊傳來的笑聲,不再反抗石軒,開口把芊芊轟走。
石軒先是幫兜兜洗澡,後來又說不方便,也脫了衣服擠進澡盆。上下其手,美其名曰搓澡。
洗幹淨用浴巾裹住把她抱回床上,又拿了幹毛巾替她擦幹頭發。兜兜頭枕在他腿上,任由他伺候著。石軒擦幹頭發又擔心洗過澡皮膚幹燥,給兜兜上上下下抹了遍潤膚乳。
兜兜舉著雙手,用眼神控訴流、氓的無、恥、行徑。
在床上,睡在石軒懷裏,原本覺得很累的兜兜卻睡不著。石軒幾乎沾枕就睡,大概累壞了。兜兜不忍心去吵他,想出去吧,自己又一絲不掛,這貨非說什麼裸、睡有益健康!呸!
兜兜翻來覆去,最終還是把石軒吵醒了。
“怎麼不睡?”石軒把兜兜圈進懷裏,貼、合自己,讓她的臀部緊貼自己,肉、棍輕輕、摩挲。
“不知道,睡不著。”兜兜在他的摩挲下有些顫、動,那個越來越熱的火源將她烤出熱、浪來。
石軒感受到懷中女人的嬌、顫,有意放緩速度,一點一點的滑動,覆上去,含住她的耳垂,吮吸。
兜兜此刻心猿意馬,不由自主的發出呻、吟。
石軒抱起她,讓她枕著他的胳膊,從她身後進入,輕輕、抽、動,聽著她的喘、息,說:“我有一副上好的安、眠、針、劑,你要嗎?嗯?”說完一擊猛推。
兜兜咬住他的手指,吮吸,指尖溫度上升,石軒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猛力的、衝、刺,房內一片旖、旎。
事後,兜兜無力地躺在他懷裏:“果然是針劑。”兩人都吃吃的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