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老子要你說。”張棟踢了那人一腳,臉上確是笑哈哈的,一揮手說:“去,扛到老子房間去。老子先讓她舒坦舒坦再送她見閻王,不然喂不飽上路了都不安心啊,哈哈哈哈哈……”
說完不管不顧邊上的兩個女人,遝著拖鞋走在前麵,兩個手下抬著木箱子往張棟房間走去。
兜兜拿出匕首,悄悄割斷綁手的繩索,綁的太緊,不可避免的割到手,兜兜此刻也不覺得疼,血流滿手。
揮退手下,叫他們滾遠點,張棟關上門,迫不及待的要衝上來,又白又嫩的手感,讓他渾身每個毛孔都舒張著刺、激。
等待他的,先是揮手一刀,張棟沒有防備,手指齊刷刷了斷了4根,張棟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張棟這個人下手很辣,疑心也重,所以他自己的房間裏三層外三層的封鎖著,防止手下叛變,每次睡覺都把手下人趕得遠遠的。
此刻他就是叫的再慘,都不會有人聽到,遠遠站著守衛的人聽到屋裏的悶哼聲也隻以為是剛才那個女人的呼救,他們繼續喝酒打牌,摩挲湊上來女人,來了興致直接拉到角落裏來一場,在這裏隨便哪個房間,隻要撞進去不管白天黑夜都有人幹那事。大家互相嘻嘻哈哈,滾成一團的日子也不少。
乘著張棟鬼哭狼嚎,兜兜很快拔出槍,槍頭裝了消聲器,是石軒為了防止意外發生準備的,此刻倒是果然派上用場。
兜兜走上前,對準張棟的腦袋就是一槍,張棟瞪著眼,頭上的血汩汩地往外冒。兜兜取出紗布,給自己的手簡單的包紮一下,四下打量一下,抽出張棟身上的鑰匙,打開一道一道的門,這裏是張棟的天下,他的肮髒老窩,兜兜打開最後一道門之前,聽到了外麵傳來男人女人淫、蕩的聲音,女人的喊叫,男人的喘息。
兜兜返回張棟的屍體邊上,把他的屍體拖到床邊,把大量亂七八糟的布料被子堆到他身邊,兜兜一路潑灑酒精,延到最外麵的那道門,怕燃燒不夠,還從空間搬出了打量的枝條,麥稈,點火,火焰蹭地一下竄起老高。
預備好彈夾,子彈上膛,打開最後一道門,滿屋子的酒氣和各類汙穢的氣息混雜在一起。兜兜沒等眾人反映過來,立即開槍,醒過神的人大聲呼叫,很快叫聲掩埋在槍口下。基地對槍支管理異常嚴格,隻允許冷兵器的存在。所以此刻的兜兜遇神殺神,一路所向披靡。徑直走到大門口,關上大門,中了槍在地上呻、吟的人,倒在地上的,無一例外兜兜對準他們的腦袋補上一槍。
挨個踹開門,有醉倒不省人事,有盯著槍口瑟瑟發抖哀求不要殺他們的,那一刻兜兜忘記了什麼叫做憐憫,她覺得不斷冒出的血液刺激著她,讓她覺得興奮,一個活口都不留。最後,兜兜拽著蘇瑤的頭發把她從床底拖出來,冷笑著看著蘇瑤,蘇瑤嚇得大小便**,兜兜看著惡心無比的她,直接對著她腦門來了一槍,徹底地把蘇瑤這個女人從世界滅絕了。
末世前盛行的理論---悲天憫人。憐憫確實是個好東西,大量的煽情去刻畫善良的人們,放大什麼最美的人。悲憫不是別人打了你左臉你要把右臉也給別人打,悲憫也不是永遠的善良企圖去感動惡魔,就算是佛教經典裏,也不乏地獄和讓人驚悚的刑罰。
戰爭永遠是最殘酷的。人的欲望永遠都會挑起不斷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