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時間一閃而過,言蹊和青喬以及聞一隨著忘川道人一同來到殿武閣,今日的第一場比試便是言蹊與蘇定之間的比試,言蹊站在擂台上等著蘇定上台,蘇定上台後一臉平靜,眼神中隱隱有著一絲不屑,言蹊隨意的抱了抱拳道“蘇師兄,在下堆煙閣言蹊,請賜教。”蘇定亦是點點頭道“言蹊師弟,天心閣蘇定,還望師弟賜教了。”
言蹊沒有再多說話,便是祭起湛盧。蘇定祭起幹將仙劍,依舊是一臉淡定,口中緩緩念動法訣,幹將劃過一道寒光撞在湛盧上,力道之大令言蹊感到胸口一震,言蹊眼神往湛盧看去,湛盧似有感應一般劍身一轉同樣狠狠的砸在幹將之上,湛盧漆黑的劍身與幹將潔白的劍身撞在一起,相互角力。漸漸的幹將似有不支。蘇定念動法訣召回幹將,帶著嫉羨的眼神道,“早聞湛盧乃不世神兵,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言蹊隨意的笑了笑沒有說話,那蘇定向前踏了一步道,“那便是用本門的仙術會會師弟吧。”
說罷飛快的結起手印,口中同時催動法訣,蘇定周圍五步竟冒起了陣陣寒意,漸漸的竟然結出霜來,台下眾弟子大驚,那便是清門頂級仙術天霜決,又有幹將這種寒性的神兵予以加持,威力必然更是駭人。
言蹊感到周圍的寒意,望著蘇定的方向,召回湛盧,持劍在自己手中,緩緩的閉上眼,大家見言蹊居然在這個時候閉上眼,都替他捏了一把汗,言蹊閉目將湛盧橫在自己胸前,湛盧漸漸的散出濃濃的墨色將言蹊的身形隱了去。
一道劍光襲向那抹墨色,劍鋒中攜著一股寒意沒入墨色。
言蹊隻覺得周身一冷,一道劍光出現在眼前,便是全力催動真元,揮動手中的湛盧狠狠的劈向那道劍光,湛盧與那劍光相碰撞後,一道濃鬱的墨色卷上劍光,那仙劍上的白光漸漸暗淡了下去。
蘇定口中溢出一道鮮血,累台下的眾弟子感到一絲驚訝,放眼另一邊,言蹊周身的墨色漸漸散去,右手持著寬厚的湛盧,而左手竟然拿著蘇定的幹將,言蹊緩緩的抬頭看著對麵的蘇定,抬起左手一揮,幹將竟然向著蘇定急馳而去,蘇定急忙催動法訣,驅動幹將,幹將在他麵前五步出漸漸減速,緩緩的落在蘇定的手中,蘇定笑了笑道“師弟好修為,隻是功法怪異,似乎不是我們清門中的仙法。”
言蹊淡淡的看了一眼蘇定道“家師學識淵博,所知所會的仙法何其之多,師兄不知道也再正常不過罷。”眼下之一隱隱諷刺蘇定井底之蛙之意。
蘇定麵色不變道“師弟最近和秦雨眸師妹走的很近啊?”言蹊微微一愣,蘇定繼續說到“我已經向家師提過,家師日前已經為我到星流閣提親。到時喜酒師弟定是要來喝上一口。”言蹊頓時驚呆在遠地,而青喬與聞一竟然亦是一愣,隨即擔心的看著言蹊。
言蹊緩緩的舉起湛盧,沒有說話。蘇定依久一臉淡然的看著言蹊道“言蹊師弟啊,不知你覺得我手持幹將與秦師妹手持莫邪是否相配?”言蹊又是一愣,心想到“秦姑娘手中竟是莫邪劍,她竟從未告訴過我。”心中一絞。
那蘇定舉起幹將道“就讓我看看湛盧與幹將究竟誰是真正的曠世神兵吧。”說罷便是祭起幹將向言蹊襲來。
言蹊依然愣在原地。
“言蹊你這笨蛋,你答應我說碰到蘇定要狠狠的揍他的。”秦雨眸的聲音從擂台下響起,台下弟子和看台上的師長都是一臉訝異,特別是星流閣首座閣主諸塵師太,眼中閃過一絲怒色,而台上的蘇定更是感到尷尬萬分,發狠的加快的催動的幹將的速度。
言蹊突然被秦雨眸的聲音驚醒,言蹊下意識的回頭看著台下一臉怒色望著她的秦雨眸,霎時背後便被幹將的劍氣重重撞上,口吐一口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