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們甚至連封易都不知道,封易死的太冤枉了,和風清比手勁比用毒還用毒蚺襲擊風清簡直就是以卵擊石,如果封易危險中發出的不是毒蚺而是自己的飛劍,那麼風清有七彩罩著不受傷也得手忙腳亂,怎麼說封易還有一線逃走的機會,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這種人有三分把握他們就敢玩命,有一分把握他們都敢狗急跳牆,但是現在他們隻能聽天由命了。
“留下所有值錢的東西,每個人留一條小褲衩,滾下山去,我說是滾。”風清開口。幾乎是馬上,四個人毫不猶豫的把渾身的零碎全部脫了下來,手上的指環,手鏈,脖子上的玉牌腰間的貼肉玉佩,每個人真的隻留下一條兜襠布,隨即四個人抱身成團,肉球一般的飛快的向著山下滾下去,其中速度最快的就是那個胖大的肉球,幾乎是轉眼間就遠遠的超越了其餘的三個人,在山腳下沒了蹤影。
“少爺,這都行?”奔雷傻嗬嗬的看著眼前的奇景。
“這幾個太弱,不值得我的手上沾血。”風清很牛的回了一句,其實事實是他根本沒有把握應付四個狗急跳牆拚命的高手,再有就是他也存心想給這些大小魔女留下點隱患,好讓她們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
“小女子鳳如玉見過尊者。”鳳如玉規規矩矩的在風清麵前屈膝施禮,聲音都有點顫抖,她剛剛從鳳含煙的悄悄話裏知道了風清的“真實身份”這可把她徹底驚呆了,而且風清剛才的表現完全不愧於魔尊這個身份。
風清很滿意這美女的態度,尤其是這美女根本就沒開口就說什麼大恩不言謝無以為報什麼的,都是魔門中人,都知道天下沒有白沾的便宜,鳳含煙剛才已經和這位嘀咕了一小會了,這女人怎麼看怎麼不象笨蛋,要是猜不出自己的心思那也太沒意思了。
“別跟我客氣,以後也許就是一家人了。”風清微笑著伸出右手攙起鳳如玉,柔荑入手涼爽滑膩,彈性驚人帶著種超越絲綢的質感,鼻孔間一股淡然卻醇和的香味飄入,這是成熟美女的體香,不同於鳳含煙的那種稍顯青澀清爽的味道,仿佛如一株熟透了的果子發出的甜香,讓風清食指大動。
“尊者裏邊請……”鳳如玉俏臉微紅,借著風清的攙扶直起身子,卻根本沒有要抽回自己玉手的意思,反而輕巧的一個轉身,手指稍微的彎曲輕輕的han住風清的手虛力前引,帶著風清向穀內走去。
“稍停片刻。”風清看著穀口眉頭稍微一皺,隨即把左手抬到眼前,他的左手裏還掐著那條四翼毒蚺,小蛇在他的手裏動都不敢亂動,老老實實的在那輕輕盤繞在風清的手臂上。
“我說話你能聽白吧?”風清開口問手裏的這條毒蚺,毒蚺完全可以稱得上靈獸異獸,而且這條都有角長出,距離化蛟以相去不遠,靈智早就應該開了。
果然,小蛇趕緊點頭。
“那麼你就在這穀口守著,沒我的話一個活物也不準放進,明白嗎?”小蛇拚命點頭,風清鬆手,小家夥趕緊騰空飛了起來,開始在穀口上空盤旋,風清一點都不擔心這小家夥敢逃跑,動物比人更明白階級這個概念,既然已經臣服,在沒有擁有能和風清相同的階位和實力前這小家夥絕對不會有半點背叛的念頭,而這些都是毒龍融入風清身體裏的本能概念。
鳳含煙低著頭抿著嘴角輕輕的跟在蕭強身邊,至於奔雷和安尼爾,早就有侍女領著轉向別處,無憂穀內雖然人不多,但是各種房舍一應俱全,看著那媚態叢生風姿搖曳的小侍女奔雷早就心神蕩漾,而安尼爾則緊盯著對方的那雪白粉嫩的脖頸在那裏猛吞口水了。
轉過幾處山腳,入眼處竟然是一個不大的莊園,奇花異草隨處可見,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婉轉流過,莊園一角是一個小小的院落,籬笆牆柵欄門,推門而入院落正中竟然是幾間古樸典雅的茅草屋。一張翠綠的石桌幾張同樣顏色的石凳放置在草屋之前,風清的眼睛亮了一下,這桌凳竟然是上品翠玉雕琢而成,再看一眼院子裏其他東西……“柵欄是龍鱗槐枝條做的,搭屋的茅草是靜心蘭的長葉……”色棍的聲音在風清的腦子裏響起,不過說了白說,風清根本不知道這兩種是什麼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