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奔雷顫抖著雙手接過來,問出了所有人想知道的問題。
“一片葉子而已,讓你妻子吃了吧。”風清無所謂的擺擺手,這玩藝真的隻是一片葉子,老樹的葉子,這是風清臨走的時候老樹送給風清的幾片葉子之一,按照弑天的說法,就這麼一片葉子所蘊含的天地靈氣幾乎抵得上乙木丹萬分之一,不過對風清來說幾乎是無用,他根本就是泡在這種靈氣中長大的。
奔雷知道風清的脾氣,也不推辭,再說秀玲現在確實很遭罪,這碗酒是要不了這美女的命,但是卻可以嚴重的燒壞她的咽喉腸胃,這還是秀玲現在的體內還有殘餘的藍芝靈氣,要不然她早就昏過去了。
奔雷趕緊把這片葉子送入秀玲的嘴裏,這片樹葉入口即化,一股清涼甘甜的洪流直衝肺腑瞬間彌漫滿秀玲的全身,腹腔內燥熱攪疼的感覺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語言無法形容的飄然欲仙的舒爽輕鬆,一股清雅的香氣從秀玲全身的毛孔中散發出來,跟剛才葉子的香氣有點類似卻迥然不同,是那種健康成熟的女人所特有的那種醉人的味道。
奔雷不由自主的抽了抽自己的鼻子,眼睛裏幽綠的光彩一閃而逝,是個男人就知道現在這家夥動了什麼念頭,草原人本來就熱情奔放,對於男女之事並沒那麼多忌諱,風清好玩的看到不少人的臉上一副隻可意會的齜牙咧嘴心有戚戚的表情。
酒喝到這個時候隻要不是白癡就能看出已經到火候了,再給風清敬酒就有點自討沒趣了,一位身份最高的老者站了起來,風清的眼睛已經挑選自己中意的美女,他有點迫不及待的想體驗那種能把男人融化的草原美女的熱情了。
“尊者您的仁慈足以媲美……”老者顫巍巍的站起來,端起酒碗就要開始自己的閉幕演講,就在這時,風清卻擺了擺手,放下了自己已經端起的銀碗,臉上露出一個森冷的笑容。
整個帳篷內馬上變得鴉雀無聲,沒人知道剛才還笑逐顏開的這位尊者怎麼了,那位老者更是雙腿打顫以為自己那點作的不對觸怒了這位貴客。
但是馬上眾人就知道風清為什麼這樣了,一聲清晰的佛號從遠處傳來,“阿彌陀佛……”聲音渾厚悠揚,直接震撼著眾人的心魄,讓人生起一種想要頂禮膜拜的衝動。
風清冷笑,該來的也許終究會來,隻是沒想到來的竟然是個和尚……
“小僧惠泉來自於東陵古國,這次是度化一個妖孽來到貴地,不知哪位高人施手強那妖孽打掉一個品級,讓小僧輕鬆得手,小僧這次是特來致謝的。”隨著這個聲音。一股純和磅礴的氣息傳遞過來,直接的進入到這頂巨大的帳篷。
風清起身站了起來,還隨手抓起一隻肥嫩的黃金鼠的後腿掐在手裏,邊放在嘴邊啃著邊往外走,他麵前站立著的剛才歌舞的那些女孩子趕緊給他讓開通道,靠近門口的幾個恭敬的給風清搭起門簾。
風清剛站穩,就看見遠處一個身穿大紅袈裟的瘦高的和尚正在緩步走來,他的腳步邁得不大,步頻也很緩但是卻在轉瞬間就跨越了雙方之間幾百米的距離,在風清的對麵十幾米的地方站定。
淡金色的麵孔,長眉,鼻子稍微帶點鷹鉤薄嘴唇,這樣一副麵孔卻一臉慈悲聖潔的法相,年紀看上去最多四十歲出頭,屬於壯年的那種,單掌豎在胸前,掌上掛著一串紫黑發亮的念珠,另一隻手裏卻拎著一個披著破損成條狀鬥篷的家夥,風清很熟悉,正是那個在他手裏沒少吃虧楞是被風清給毀掉一層價位的可憐的安尼爾子爵。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是這部落的頭人嗎?”大和尚對著風清低頭施禮。
“我是客人,我身後的這幫子才是這部落的首領,我說大和尚……”風清嘴裏嚼著烤肉,說話有點嗚咽,把嘴裏的肉咽下肚子後他拿手裏啃的溜光的骨頭指著安尼爾,“不過你所找的把這家夥打下一個價位的人就是我,現在人你也看見了,這家夥你也逮到了,致謝就不用了,看你的樣子好像是很忙,沒什麼事大和尚您請吧,這裏的居民習慣於吃肉喝酒沒素食招待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