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故人(2 / 2)

“今天我哥來接我去參加一個同學的生日聚會,我哥正巧看到你,所以邀請你和我們一起去!”陳剛沒來得及搭話,陳玲卻一把搶過了話匣子。

“聚會?邀請?”我心裏沒來由的惡寒,向來我對聚會什麼不是很感興趣,再說陳玲這個態度哪是什麼邀請。我看向陳剛,隻見他的臉上的肌肉在不停微微的抽動,我立即就知道陳玲說的肯定是不清不實的,可看到陳玲虎視眈眈的眼神,我又不敢刨根問底,索性不敢三七二十一,去了再說,反正也不會掉塊肉。

一路上陳玲唧唧咋咋地說著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清脆如同黃鶯般的聲音在車裏的空間裏蕩漾,讓我的腦海了也回憶起很多已經遠去不再的往事。

下了車,我發現自己來到一個金碧輝煌的酒店門口,各種我見都沒見過的汽車停滿了。有些穿著筆挺西裝的男人和各種打扮漂亮的女人結伴走進酒店的大門。

我忐忑小心地跟在陳玲兩兄妹的後邊,說實在的,我從未見過這麼漂亮的房子,大理石的地板,各種顏色的燈泡,看上去什麼養眼舒適的皮沙發,古怪漂亮的樓梯,讓我如同劉奶奶進了大觀園,既興奮又緊張。左顧右盼間發現幾乎都是穿戴跟西方資本主義分子的假洋鬼子,他們手裏攥著一個底座很高的奇怪杯子,一邊喝著酒一邊低聲交談。

大廳裏的陳設很講究,而且暗合風水學的各種要旨,正財位上擺放著一個近3,4大小的巨大魚缸,這在風水學中乃是聚財之勢。根據來時的回憶,這座酒店東方有著一座高樓,東北方一條曲折蜿蜒的流水,西方有一汪池塘,周圍的走勢為東高西低,暗合風水中“長房官貴”的格局。如果書中記錄都屬實,這屋子若是長子居住,那定是官財具赫。

陳剛,陳玲沒有在大廳裏停留的意思,除了和一些熟識的人不痛不癢的打招呼,徑直便沿著梯子爬上了酒店的二樓。

我跟在他們的背後,隻見這裏是一些被隔成許多間的包房,上邊還打著“春香”,“夏荷”,“秋花”之類在我看來毫無建樹的名字,在一間包房前邊,幾個跟舊社會打手一樣的青年筆直的站在門口,左顧右盼如同伺機而動的野獸。

陳剛走過去,幾個青年似乎認識陳剛,一邊點頭一點點頭哈腰地給陳剛開門,陳剛對我和陳玲做了一個跟上的手勢之後,自個兒率先走了進去。

進了包間門,發現房間裏坐著一個和我一樣差 ff8 不多三十好幾的中年人,臉上有幾道不是很清晰的疤痕,耳朵上掛著一幅金邊眼鏡,看起來很斯文,但陳剛在他的麵前竟然沒有直接坐下,而是恭敬站立的說道:“周少,生日快樂!”

陳剛口中的周少似乎在想什麼問題,聽到陳剛的話才回過神來。他露出一種讓人親自和自然的笑容,說道:“陳剛,你小子來了,快坐,快坐!”接著似乎看見陳剛後麵的陳玲和我,有些驚詫,更讓我不解的是,他最後將目光緊緊地鎖定了我,一種驚喜中帶著嫉恨的眼光讓我心裏直發毛。

“郝愛國!”這個跟古代太子一樣派頭極大的周少,他,他竟然認識我,而且還知道我的名字。

“恩!”我心裏一驚,將腦海裏的各種人影和眼前這個人快速的做著對比,他臉上的幾道傷疤還有那幅眼鏡,讓腦海中已經不知道沉寂了多少年的記憶重現出來。這人,不就是大青山墓穴中的惹禍精周海洋麼?怎麼他娘的現在變成什麼周少了?而且看他的眼神似乎對我有什麼敵意,可我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招惹他,無數的問號畫滿了我的大腦。

“周海洋?”雖說心裏已經確定個八九不離十,但我還是小心謹慎的求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