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_零 (完結篇)(1 / 3)

首先咱要感謝“所謂神跡”這隻萌妹的指導,作為一個新人,要來扯FZ還是好艱難。。。感謝神跡妹子幫我完成了這個部分============================以下正文==========================這時候,夜幕已經完全降臨了,世界都沉寂在深沉的黑暗之中,突然,天空中出現了鮮豔色彩的閃光,看見這閃光的魔術師們都從中讀出了“四”和“七”的訊息,其意義則是“達成”與“勝利”。而在這段時間,冬木市發生的與莫屬相關的最重要之事,自然就是聖杯戰爭無疑了,這條訊息表麵上正是在表明自己獲得勝利的意思,不過在深層次的就是對其餘參與者的挑釁了。在不是很遠的一處小樹林中,豪氣無比的王者和他的小master自然也看見了這條訊息,自然的他們也想到了,今晚將是最後的狂宴。“來吧,小子,跟隨者本王奔赴戰場吧!這也是你證明自己的一個好機會,今晚之後,你將會告訴世人,你絕不平庸,不是嗎?!”rider露出爽快的笑容,對韋伯說道,同時,也將自己的戰車空出了一個位置,但是韋伯笑著搖了搖頭。“rider哦,在這段時間,我看了很多,也見證了很多,無論未來的我怎麼樣,現在的我都不賠和你們這些英靈並肩作戰啊,我想在最後,肯尼斯老師也意識到了這些吧,你們無論是力量還是氣量,都不是我們這些俗人所能比擬的。”“我現在的無能,應該讓你很難以大展拳腳吧,不僅是拖累,也讓你難以發揮出最強的力量吧,因此,rider喲!現在的韋伯·維斯維特不賠當你的master,在我有那個資格之前,我不足以承受這些令咒!就讓它們作為祭品,讓rider你明白,即使我很無能,我,也能幫助你很多!”韋伯認真的說著,伊斯坎達爾也是認真而尊敬的看著韋伯,是的,在經曆了諸多的事情,和肯尼斯交談之後,韋伯想了很多,也明白了很多,這算是一種成長吧。伊斯坎達爾,以征服為自我之道的王者正在現世又再次征服了一個靈魂,是的,韋伯是敬仰著他的,同時,也在期盼著這位王者完成他的願望,所以,即使是無能的自己,他也想為伊斯坎達爾奉獻出自己的力量,而自己能做到的,隻有,令咒!“我的servant,我韋伯·維爾維特以令咒發出號令,擺脫我的限製,發揮出你真正的力量吧!”rider的各項屬性都提升了一截,尤其是他匱乏的魔力,在之前討伐caster時,他最小程度的展開了自己的“王之軍勢”,但也是消耗極大,本來的話,之後大概隻能用兩次,但是現在,足以讓他全力的發揮了。“以令咒之名,發出號令,rider,你一定要取得最後的勝利!”緊接著,這道令咒卷起的魔力風暴還沒有平息,第二道令咒再次被使用了出來,然後是第三道,第四道,用盡了令咒後才停了下來。“再次以令咒發出號令,rider,你一定要奪取聖杯!”“最後,我以令咒發出號令,rider,你一定要完成你的大業,不能失敗!”“這樣一來,我就不再是你的master了,無論是去哪裏,都可以,我們已經……”韋伯露出一個非常燦爛的笑容說著,但是一直打手拍在他的頭上,打斷了他的話。“我當然會立刻趕去,不過,既然已經發出了煩人的號令,小子,你也下定決心了吧?來見證號令實現的時刻吧!”rider用狂放的聲音說道,同時露出一個不羈的笑容。“什麼?喂!我已經沒有令咒了!不再是你的master了!為什麼還要帶我一起去?我……嗷!”韋伯剛想繼續說下去,就被rider伸出一根手指彈在額頭上,痛得他不在說話。“不管你是不是master,韋伯你,是我的朋友,這點不會改變,隻要是我的朋友,那麼不論高低貴賤、強大弱小,都有資格和我分享征服的快樂!”rider的話讓韋伯呆住了,然後,rider直接單手把韋伯拎起來,放在了戰車上。“而且,你覺得無能之人可以在這場聖杯戰爭中堅持到現在嗎?韋伯啊!你的優秀是不可否認的!”伊斯坎達爾豪邁的聲音讓韋伯不由得聽著,然後露出驚喜的神情,是的,他,也是優秀的!就這樣,他們乘著威武的戰車向著那個挑釁訊號的發出地疾馳而去。……愛麗斯菲爾靜靜的躺在床上,她很想逃出這裏,但是沒有辦法,她身體的機能已經完全癱瘓了,現在還能保持著清醒的意識,還能說話,就已經算是無比難得的幸運了。她從之前那個神父的口中也已經獲悉,聖杯戰爭將在今晚拉下帷幕,她很擔心自己的丈夫,但是同時,她也無比堅定地在相信著衛宮切嗣,那個她所愛的溫柔的男人。輕微的腳步聲傳來,聽起來並不像是那個神父,那個被自己丈夫視為大敵的言峰綺禮,愛麗斯菲爾艱難的轉了一下頭,然後看見了那個穿著紫黑色的法袍的少女,那個將她擄來這裏的魔術師。“你們為什麼要和言峰綺禮結盟,他可並不是什麼能夠信賴的角色。”愛麗斯菲爾用虛弱卻堅定的聲音說道,眼神銳利的盯著靈。“我們當然知道,不過,他也是能讓我們的目的輕易達成的人。”靈平靜的說著,並沒有把愛麗斯菲爾敵視的態度放在心上。“目的?”愛麗斯菲爾突然有種感覺,也許這次的聖杯戰爭中卷進了什麼特別的事情,違規的英靈,無解般強悍的第八人,從未聽說過的強大魔術師,從未有過記載的不詳的騎士……“目的嘛~當然是為了聖杯喲~”一個稚嫩卻悅耳的聲音響了起來,同時,從靈的背後走出一個小女孩,正是修。

“你是修?”愛麗斯菲爾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女孩,愛麗斯菲爾猛然意識到,切嗣他們恐怕有大危機了,如果說是其他未知的servant,也許可以依靠璃解決,但是,現在這個未知數。。。“不是哦,我是蘿塔,但是我也沒打算和你家的中二大叔為敵哦!”少女微笑著對愛麗斯菲爾說道,顯得很隨意。“但是,你們不是也要聖杯來實現願望嗎?會放過其他的參賽者嗎?”愛麗斯菲爾並不相信眼前這個危險存在,是的,相信隻要是見過修在未遠川時的那次戰鬥,就沒人會把她看成是無害的小女孩。“我要用聖杯來實現願望?你是在說笑話嗎?那種垃圾貨色根本沒有實現我願望的能力。”蘿塔顯得對聖杯不屑一顧的樣子。“你剛剛不是才說你們的目的是聖杯嗎?既然你能做到那種程度,又為什麼要參與進來這場戰爭,就不可以把這萬能的許願機給讓給其他人嗎?!”愛麗斯菲爾帶著懇求和憤怒的對蘿塔說道。“許願機?你們還真是天真啊!不過當局者迷,這也是情有可原的,不提現在聖杯裏有那個東西,就算是沒有,也是不可能完成你家那個大叔的願望的。”蘿塔緩緩地說著,對於眼前這個女子,蘿塔其實還是很有好感的,所以,蘿塔還會和她聊幾句,不然,少女完全不會搭理。“那個東西?”愛麗斯菲爾疑惑的反問道。“嗯~是的,那個也是我爭奪聖杯的目的~對我來說有用的是裏麵的東西啦~另外的話,也就大聖杯的材料對我有點用。”蘿塔不急不忙的說著。“至於小聖杯除了作為連接獲得者與根源和大聖杯的作用外就什麼都不算了哦~”蘿塔對愛麗斯菲爾平靜的說著,嘴角的笑容一直沒變。“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愛麗斯菲爾覺得至少那個絕對不會是什麼好東西,就在蘿塔說出之前那些話的時候,作為“聖杯之器”的愛麗斯菲爾感覺到了點什麼。“嗬嗬~那個啊~你們可以叫做‘此世之惡’,但按照師傅的話,其實更應該叫做‘此世之業’,因為那個可不隻是這個世界的罪惡,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人類的陰暗麵集合體,更像是是世間生命這麼多年來殘餘下的業障。”蘿塔說出了她對於聖杯中東西的看法,同時溫和的摸了摸愛麗斯菲爾的臉頰,引導著愛麗斯菲爾的意識深層次的感知著她體內流動著的的那股不詳。“什……什麼?!”直覺告訴愛麗斯菲爾,蘿塔說的是真的,隨著自身越來越接近聖杯,她對於聖杯中的事物也是有著一些微弱的感知的,在蘿塔的引導下,自然能夠清晰的感覺得到,倘若不是蘿塔力量的護持,此時她的意識已經被吞噬了吧。在前幾天,愛麗斯菲爾甚至在夢中聽到了無數恐怖的聲音,就像是咒罵、怨恨、自卑……等等,本來她以為那隻是噩夢,但是愛麗斯菲爾從未有過這種感覺,當你以為可以有一個美好結局時,堵在前麵的是更加痛苦的地獄,追逐著,放棄了一切所希望得到的奇跡其實是最深沉的絕望,這種感受讓愛麗斯菲爾一時間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腦海中一片空白。“那麼,也就是說……”愛麗斯菲爾的雙眼已經變得茫然,然後,兩道眼淚流了出來,“伊莉雅……嗚……還有,切嗣……”“喂喂喂!你不會這麼脆弱吧!你可是當母親的人了哎!”蘿塔本來隻是為了讓愛麗斯菲爾相信自己才這麼做的,結果,她發現好像她高估了愛麗斯菲爾的承受能力,當然她並沒有意識到,正常的人類碰到“此世之惡”變得絕望才正常……這也算是一點小迷糊吧……“聽我把話說完啊!混蛋!”蘿塔見愛麗斯菲爾完全不理自己,依舊在那裏自怨自艾,不由得炸毛了。“我會幫你救出你家的女兒和丈夫,可以了吧?!莫~就是想讓她配合點就這個樣子,還真是不爽!靈,你說是吧!”蘿塔對自己身邊一直沒開腔的少女說道,不過看靈那樣子,應該一直在走神無疑。對於現在這樣的情況,蘿塔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如果是其他人的話還好,但結果卻是這個蘿塔一直都挺喜歡的“太太”,她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好把重任交給靈了。姬神偏偏腦袋,在搞清楚情況後點點頭,開始作為“心靈導師”對愛麗斯菲爾開始輔導。“嗯?那邊也開始了嗎?時間剛剛好……”蘿塔突然像是感知到了什麼一樣,收起臉上小女孩鬧脾氣一樣的表情,向窗外望去。……軸間帶著雷霆的馬車降臨到了地上,讓水泥的街道出現道道的裂痕,宛若雷神降世,威武的王者帶著自己的臣子亦朋友,迎接他今晚的第一個敵人。那威嚴的身影盡管身處亮如白晝的大橋上,卻像是在嘲笑人造燈光是贗作一般,同體金光,燦然生輝,雖然相隔數百米之遙,可那深紅眼神中的苛責與冷酷卻依然使韋伯全身戰栗,動彈不得。征服王豪爽的拍了拍韋伯的肩膀,讓他留在原地,而自己則大步朝前,悠然豪放的走向了那個金色的王者。“嗬嗬~伊斯坎達爾,能第一個對上你還真是讓本王高興啊!你還記得我的那個決定吧?我說過,要在你狀態萬全的情況下擊敗你!現在就是對本王你這謀逆之子的製裁!”吉爾伽美什笑著對rider說到,看他的表情,對於先和麵前的這個征服王交手,感到非常高興。“唔,說起來好像有這麼回事呢,不過archer,說到宣言的話,在之前的酒宴上我們還有一項約定吧!”rider露出笑容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你是指你我隻能兵戟相見的結論嗎?”archer皺起了眉對rider說道。“在那之前,不是應該先把殘酒一飲而盡嗎?雖說當時被不解風情的混蛋攪了局……但酒瓶裏還剩下一點哦!你休想瞞過我的眼睛!”rider就像是孩子一樣天真無邪的笑著。“真不愧是篡奪之王,對別人的東西看得這麼緊。”archer苦笑著從自己的寶庫中取來了全套酒具,同時將瓶底剩下的神代名酒一滴不剩地倒進了兩個酒杯裏。兩位王者就像抱拳示意的拳擊手一樣,莊嚴地舉杯相碰。“巴比倫尼亞之王啊,請允許我提最後一個問題,作為宴會的結束。”“準奏,你說吧。”“打個比方,我的‘王之軍勢’如果有你的‘王之財寶’作為武裝的話,絕對會成為一支無敵之師的,現在西方的那些總統什麼的,根本連個屁都不如!”伊斯坎達爾雖然一本正經地舉著酒杯,但眼神中卻流露出頑童般的稚氣。“嗯,所以呢?”“我再問一次,要不要和我結盟?隻要咱倆聯手,一定可以直打到星海的盡頭啊!”“你還真是個有趣的家夥。我已經好久沒有為一介匹夫的妄言而如此開懷大笑了。不過,很遺憾!我並不需要第二個朋友。吾友古往今來都隻有他一個人!而且,這個世間也不需要兩個王!”吉爾伽美什仿佛聽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話一般,放聲大笑起來,雖然在笑,但他那冷酷的殺氣卻絲毫沒有減弱,對於這個金色的王者來說,殺意和愉悅基本上是同義的。“孤高的王道嗎?你那堅定的生存方式,就由我來鬥膽挑戰吧!”雖然被對方拒絕了,但征服王卻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失望,隻是靜靜地點點頭道。“很好!你就盡情展現自己吧,征服王,你是值得我親自審判的賊人!同時也將是讓我好友複蘇的第一個祭品!”兩位王者將最後的美酒一飲而盡,丟掉了酒杯,轉身就走,兩人都沒有再次回頭,各自徑直走回了橋頭。熱砂之風如同隨著王者的呼喚,吹散了河麵的霧氣,湧上大橋,下一刻,無盡的蒼天與沙海將整個世界占據,由時空彼方聚攏而來,曾與王分享著同一夢境的英靈們的思念正在凱爾特長劍下集聚成形。擋在那浩如煙海的兵馬之前的,隻有一人,他泰然自若、毫不畏懼的看著那萬千將士,他是王,最古之王,孤高的王,亦是最強的王!……冬木會館內部的一個房間,“阿拉~你終於平靜下來了,那麼,就讓我們馬上開始吧,不然再過一會兒,你可就難以在以**的靈魂立於此世了哦~”蘿塔回頭看著已經平靜下來了的愛麗斯菲爾,微笑著說道,不複之前那副小孩子耍脾氣的樣子。“靈,你也快點離開吧,你現在碰到那個東西還不太好呢!”蘿塔微笑著對靈說道,她可不想自己的妹妹受到什麼傷害,而靈也是點點頭,向著門外走去,但是在快要出去是,她回過頭來。“姐姐,我在外麵等著你哦~”同時,靈溫和的笑了起來,然後轉身,向外麵緩步走去,而蘿塔聽見這句話後,也是會以一個真摯的笑容。“愛麗斯菲爾,你準備好了嗎?”蘿塔回過頭,對躺在床上的銀發女子說道,同時,右手一招,那久違的長矛出現在了她的邊上。“嗯,你可不要忘了答應我的承諾!”愛麗斯菲爾微微的點點頭,對蘿塔嚴肅的說道。“我並非神明,也非聖者,我隻是一介凡人,但是,我答應的,就絕對會做到!”蘿塔表情嚴肅,用認真的聲音回應道。“那麼就多謝了……”愛麗斯菲爾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然後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少女動手……

這裏是黃沙飛揚的戰場,征服王所率領的軍隊攜著天地之威向著他們的敵人衝鋒而去,這並非是伊斯坎達爾這位王者一人所能做到的,正如他之前所說,這是他和他的人民們共同的力量,這,是一個時代的力量!“嗬嗬嗬~哈哈哈——”金色的英靈笑了起來,那是歡欣鼓舞的笑容,那是滿足的笑容,也是讚許的笑容,眼前的征服王是指的被他所看中的對手,值得他全力以赴!“夢存高遠,誌在稱霸……這股熱情確實值得讚許。但將士們啊,你們明白嗎?所謂夢,終有一天是要醒來的!”吉爾伽美什看著眼前壯闊的情景,對‘王之軍勢’所有的將士們讚賞的說道,沒有輕蔑,隻有欣賞!同時,也做出了決定,在他看來,也隻有這件神器能夠配得上眼前讓他讚歎的盛況。沒有讓人炫目的刀光劍影,沒有如往日那般華麗壯觀、種類繁多的武器,寶具隻有一把,那是一柄劍,不,應該說最可能是劍,因為除卻劍以外,就沒有什麼武器能有什麼特征更與之接近了。它有劍柄,也有護手,長度與普通長劍相仿,但是,那絕非任何劍會有著那樣的劍身,隻見三段圓柱緊緊相連,並不鋒利的刃部擰成了螺旋狀,三個圓柱如同鎖鏈一般緩緩繞在一起,交互回旋著延展開來。“來吧,伊斯坎達爾,讓我給你那無盡的長夢畫上一個句號吧,我會親自向你展示這個世間的法則!”隨著吉爾伽美什的聲音響起,他手中奇異武器的“劍”身上,那三段圓柱開始高速的摩擦、旋轉著,不可估量的龐大魔力散湧而出。危險的感覺出現在伊斯坎達爾的心頭,不過,他並未退縮,而是以更快的速度,率領著他無雙的軍隊向著那個孤高的聲音衝鋒。“醒來吧,ea!與你相稱的舞台已經布置好了!”吉爾伽美什將手臂高高的楊過了頭頂,高呼出這無雙神器的名字,那是美索不達米亞神話和巴比倫尼亞神話兩係中創造世界的古老神明的名字。“天地初開,洪荒世界!”隨著吉爾伽美什高聲的大喝,ea揮下了,沒有瞄準任何目標,也不需要瞄準,那是撕裂世界世界的劍,這一擊之下,森羅萬象都將見證開天辟地之前的混沌。那一擊所刺穿的不僅是大地,而是包含天際在內的整個世界,它的攻擊,已經不能用命中與否、威力如何來形容了,士兵、馬匹、沙塵、天空……等等,凡是以被斬斷的空間為憑依的一切一切,都被卷入了通往虛無的漩渦之中,消失殆盡。在這對界寶具的攻擊下,恐怕沒有任何存在能夠脫得生路吧,不,在這攻擊將固有結界徹底撕碎後,那被最古之王視為對手的謀奪之王和他的禦主正站在他身前的不遠處。唯一不同的是,現在的伊斯坎達爾和韋伯是騎在一批白色的戰馬上,而非征服王引以為豪的戰車,就在之前,伊斯坎達爾將自己的“神威車輪”作為跳板,帶著韋伯脫離了拿到無比深沉的裂縫,而後果,自然是失去了他那作為‘對軍寶具’的戰車。“這麼說來,有件重要的事情還沒問過你呢。”伊斯坎達爾用鄭重的語氣對韋伯說道,讓還在驚駭的韋伯回過神來。“韋伯·維爾維特,你願以臣下的身份為我所用嗎?”鄭重而莊嚴地聲音驅散了韋伯的心中其餘的情感,隻剩下一股激動與熱情,淚水滾落下來,那是高興的、喜悅的、亦是悲傷地淚水。“您正是我的王!我發誓為您而用,為您而終!請您務必指引我前行,讓我看到相同的夢境!”韋伯對征服王真誠的說道。“啊,那好吧,展示夢之所在是為王的任務,而見證夢的終焉,並將它永傳後世則是你為臣的任務!”伊斯坎達爾一邊抓著韋伯的領子,一邊把他安放到地上。“所以,活下去吧!韋伯,見證這一切,把為王的生存方式,把我伊斯坎達爾飛馳的英姿傳下去!”伊斯坎達爾露出一個豪氣的笑容,然後在韋伯低下頭後,一扯韁繩,在自己愛馬布塞法魯斯的高聲嘶鳴中,向著吉爾伽美什衝了過去。舉劍、橫斬、奔馳……坐騎倒下了,那便自己衝鋒,縱使遍體鱗傷……跨越幾多山丘,橫渡幾多河川的終點,盡頭就在前方……征服,然後,繼續遠征,這就是霸者之道!現在,隻需,揮刀,然後,斬下……但是,那確信勝利的絕頂瞬間,本應一閃而逝的刹那,不知為何卻像永遠定格一般持續著,劍刃距離目標隻差幾公分,可是,他被鎖鏈牢牢地固定住了,那,是難以逾越的距離。“你這家夥……總是拿出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伊斯坎達爾苦笑著對吉爾伽美什說道,然後,他的心髒被那柄切開世界的劍刺穿了。“從夢裏醒來了嗎?征服王。”吉爾伽美什笑著說道,不是嘲弄的笑容,就像是對朋友般的笑容。“啊,嗯,是啊……不過真是遺憾啊,夢就這麼完了……”征服王笑著,歎息般說道,眯起了血霧中愈發模糊的眼睛,不過,他的表情很滿足卻又不滿足的樣子,“本次遠征,也……讓我心潮澎湃了一回……”“征服王,我隨時接受你的挑戰。”見他一臉心滿意足的樣子,吉爾伽美什鄭重地點了點頭,對於這位全身遍受寶具之雨的穿刺,卻仍要靠天之鎖才能阻住前路的勁敵,英雄王賜予了他無上的褒獎,那是他已經很久沒有過的,發自內心的溢美之情。“直至時間的盡頭,這個世界的每一寸都是我的庭院,所以我敢保證,它是決不會讓你感覺無聊的。”吉爾伽美什就像麵對著自己的多年好友一樣,對伊斯坎達爾說道。“哦……那可、太好了……”最後,rider從容地附合著,靜靜地消失了,他的靈魂在沒有任何人察覺的情況下,向著冬木會館的某處飄去。“嗬嗬,都已經準備就緒了,一切都剛剛好~”蘿塔看著那飄入“器”的靈魂,微笑著說道,在她麵前的床上,橫躺著愛麗斯菲爾,她雙眼張著,卻沒有半分神采,就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傀儡一樣,就那樣靜靜的躺在那裏。就在伊斯坎達爾的靈魂飄入“容器”之後,紅蓮色的火焰升騰而起,名為愛麗斯菲爾的人造軀體,在這一刻已經完成了它的使命,此時,就是藏於其內部的“全能”之釜露出真麵目的時刻了。在蘿塔的眼中,麵前的軀體中本有的魔術回路開始超出負荷的運行起來,與這片大地之下的某處在呼應著,同時,物質在重組著,散落在那具霍爾蒙克斯中的‘零散組件’開始‘組裝’起來,五個英靈的靈魂位於那將要顯現之物的核心,相信,不出意料的話,它們會在之後不久作為祭品,化作連通根源的能量。此時,那具本是美人身體的東西已經在儀式中被當做殘渣和養分燃燒殆盡了,懸於半空的是一個金色的杯子,正是那諸多穿越時空至此的英靈們所爭奪的“許願機”。這是一個出口,也是一個入口,它所連接的是位於圓藏山地底深處的大聖杯,而當作為祭品的五個靈魂發揮效力後,這裏也將形成通向這個世界的根源,不過,就在大門即將打開的時刻,一隻白皙的手抓住了聖杯,接著,所有的魔法程式都被不知有何而來的力量強行定住了。“阿拉~既然程式已經啟動了,那麼這些個英靈的靈魂也沒有什麼用了呢~嘛~給你留三個作為口糧,這兩個嘛~我就拿走了哦~”蘿塔緩緩的說道,然後右手從聖杯中抓出兩個靈魂,把一個直接扔到一邊,讓它自然回歸了英靈之座的本體,另一個則被她塞到了血瀑中。“嗬嗬嗬~那麼,就開始正事吧~”磅礴的不知何屬性的力量湧入了聖杯,剛剛停滯的魔術開始超效率的運行,“門”打開了,而且還在擴大,直到在蘿塔認為足夠之後,才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那麼,就讓你這餘孽化作我這罪人的墊腳石吧!”蘿塔微笑著對那個在門另一方猙獰咆哮的意誌說道,然後閉上眼睛,放任開對自身心中那股衝動的抑製,沉浸其中。同時由於之前在“門”的地方,被那股強絕力量堵住的東西也開始向著外界湧了出來,用的黑泥如同洪水般湧出,讓人感到驚奇的是在於從那樣小的杯口中,隻是一會兒就湧出了近乎塞滿房間的詛咒之物,而蘿塔則被包裹在最中央,與作為“門”的聖杯一同埋在其中。罪惡,業力是源自心靈最深處的東西,蘿塔的靈魂最然不會汙染,不過此刻她放棄了全部的防護,任由那被師傅命名為“此世之業”的東西引動出她內心最深處的一切,同時著滿是罪惡的汙泥,不也是對這個世界最大的緩衝嗎?蘿塔的侵蝕如果放開束縛的話,等她度過心魔,恐怕將這片大陸化為廢土都完全是足夠了,但是這些黑泥不同,一塊黑泥在一定程度上來說足以抵得上一間房子了,所以蘿塔才敢放心大膽的完全沉入自己的心中。就在這同一時刻,等候在冬木會館底層的言峰綺禮也見到了他所期待的那個男人,那個將一切寄托於奇跡的“正義昧方”,衛宮切嗣。這個男人趁著rider和archer交戰之時進入固有結界的時候,通過那條路來到了這裏,現在想來,對方恐怕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