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攀個高枝,就易了。”方小婭嘲諷著說。
“你誤解我了,我不是有意那樣做的。”佟知無奈的說。
“那是天意了。”方小婭笑著說完,便轉身走了。留下佟晚知在那兒發呆。
晚上,下班回家,望著在廚房忙碌的宋寶良,方小婭忽覺得這個男人的好,“這個世界上找不出比他更愛我的人來。”方小婭暗自思忖。便不再一頭鑽在電腦前忙自己的了。加入到宋寶良的忙碌中去。吃過飯,方小婭今天主動洗碗,宋寶良卻跟在廚房和她說話。
“你說逗不逗,我們單位的大李,你是見過的,你老婆跟別人好了,現在要和他離婚,你說氣人不氣人。”寧寶良靠在門框上說。
他隻這麼一說,便在方小婭麵前所有的好統統作廢。方小婭最不喜歡一個男人總觀注這些事。不過隻忍著不發作。沒言語。宋寶良便從後摟了她的腰動情的說:“小婭,你不會有一天那樣吧?”
“你很無聊。”方小婭掰開他的手徑直走出廚房,心下便充滿了對這個男人的厭惡,直至上chuang睡覺再沒和他說話。宋寶良也不知他又說錯了什麼,也不敢再說什麼了。
躺在床上,方小婭在想白天發生的事兒,便不由的想起佟晚知,想起了當年的北京之行。
那次去北京之前她沒有通知佟晚知,下了火車便徑直去找他,還好,他正在忙,擱下手裏的活兒,便給她安排住處。不過他不象方小婭想象的那樣激動,驚喜。就在他出門時,也沒去抱一下方小婭,是方小婭撲在他懷裏,問他怎麼啦。
方小婭到現在還很清楚的記的佟晚知當初的表情,他隻側了臉不敢看方小婭的眼睛,平靜的說:“小婭,別在我這裏浪費感情了,找個好男人嫁了吧。”
“你心裏有別人了?”方小婭追問道,那時候她多希望他說沒有。
“嗯………”佟晚知應了一聲便垂下頭。
“噢,那你走吧,確實不該浪費感情了。”方小婭從他懷裏抽身出來,麵無表情的說。佟晚知想安慰一下方小婭,卻不知怎麼說。方小婭便推著他快走,
“佟晚知,你是不是非要看著我的狼狽不堪你才高興。”方小婭聲音已經有些發抖的說。
佟晚知立在門外,靜聽著方小婭在裏麵嗚咽,心下便有十二萬分的不忍。但開弓沒有回頭箭,隻好硬著頭皮往下走了。
北京下雪了,好大的雪,方小婭的心也下雪了,好冷好冷,是那種寒徹心底的冷。
走過佟晚知公司的辦公大樓,最後向裏麵望了望,無意聽走在她前麵的兩個人在說:“佟晚知這小子真行,沒幾個月把我們董事長的女兒搞定,真有兩把刷子。”
“這算什麼本事,三腳貓的功夫,男人要憑真本事的。”另一個人在不屑的說。
“不過,這小子也是有些真功夫的,老大也是很賞識他的……”
方小婭有些目眩再不想聽下去,飛也是的逃離開。
方小婭自己也不知道是怎樣坐上的火車,隻記的北京的冬天好冷,好大的雪。之後便是在車廂裏回蕩著的那首田震的歌讓方小婭記憶深刻:“
過去的信可以不看
可以將它撕成兩半
隻當舊情一刀兩斷
不管經過許多年
說過的話可以不算
愛過的人可以再換
隻當舊情一刀兩斷
錯了、做了、啊………
回憶是件很痛苦事兒,方小婭不想再想,可那些東西卻偏偏往腦子裏鑽。於是一晚上翻來複去的,方小婭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