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領頭聞言,眼瞳一縮,這些事情都是在暗中做的,等到被發現之時也大都以為是被仇家所殺,畢竟能在這天風城建立起來的勢力,那一個頭目身上沒有寫人命,仇恨,自然也像是雨和水一般,伴隨而來。再看看自己的手下,每一個倒下的屍首竟然都是分離開的,竟是在黑暗之中被人以極為快速並且幹淨利落的瞬間結束生命,而武器,估計便是那四人手中的絲線吧?
“隻是,我卻沒想到你始均建立的一個中等勢力卻是扮豬吃老虎,除了這四人以外,就連你,都是騙過了天風城大大小小所有人。”
黑衣領頭嘴中佯裝說著話,腳下卻是時刻在等待機會,隻要這個被他叫做始均的男子和那四名白袍人稍微一鬆懈,他便是有十足的把我可以逃出生天。
隻是,他不笨別人也不傻,就在他腳下剛一用力想要往外逃的時候,被四名白袍人手中的光亮映射的有些耀眼的絲線卻是瞬間在空中組成了一個玄奧的圖案,將空中的路堵得嚴嚴實實,留下的縫隙就是連最小的飛禽都是通不過去。而始均也是“嘿嘿”一笑,手中突然射出一連串的飛刀,這些速度達到極致的飛刀影子,幾個閃掠間,便是臨近了黑衣領頭,徑直插進了他的心窩,黑衣領頭急忙回身閃避,身形像是陀螺一般不斷的變換,隻是那些泛著寒芒的刀鋒,每每都像是算準了他的行進路線一般在下一刻等著他的到來,每一次劃過肉體時帶起的低沉悶響,都像是他自己轉著身子將肉貼到刀芒之上一般,令得那黑衣領頭心頭越加下沉。
無奈之下,隻好祭出一件橙色並不是很好的武器,將無聲無息暴射而來的幾道飛刀震退,不過那代價也是令得他虎口震裂,滿手鮮血,趁著後退時,他目光掃了一下不過半盞茶的時間,身上留下的傷痕便是一片血淋而胸口的衣物卻是幾乎被刀鋒全部削去,隻留下最後一層的護身鎖甲。眼中頓時閃過一抹駭然,色厲內茬的喝道:“你們神風殿的人也敢動,找死不成?”
而對於他的喝聲,回答他的,卻是幾把泛著血跡的飛刀。
身形狼狽的在地上滾了一圈,這位黑袍領頭,腳掌一跺地麵,身形便是貼著地麵對著院外暴射而去,那速度,極為快捷,乃至於始均身後的四名白袍人,都是趕之不及。
就在那黑衣領頭即將竄出森林那一刻,一道血腥風氣卻是突然在其耳邊響起,旋即後背一沉,一股凶悍勁力暴渾而出,直接是蠻橫的將前者身體狠狠的跺在了地麵上。
“噗嗤!”
受此重擊,黑衣領頭忍不住的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艱難的回轉過頭,卻是看見一臉冷淡的始均站在自己的身後。
“殿主不會放過你們的!”吐出一口鮮血,黑衣領頭陰森森的道。
“我隻問你,你們殿主延廣,前段時間是不是去過碎虛宮?”始均沒有在意他的威脅,仍舊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