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麵手都發軟,礦泉水突突突向下倒,那麵老宋開這口還沒等解釋,礦泉水全都進去了。

等我發現的時候老宋已經被水嗆得翻了白眼,奄奄一息。

怎麼辦?怎麼辦?

老宋眼看著要死過去了,我腦海中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人工呼吸。

對於被誰嗆到的人,這是最簡單直接的辦法。

我捏住了老宋的鼻子,俯下了頭,就在要碰到老宋青紫色的唇的時候,門又開了,思瑤在門口說,不好意思,我剛剛好像是誤會……啊,你們兩個還親上了。你們能把門插上麼?

完了,徹底沒得解釋了。

眼看著思瑤這麵已經麵紅耳赤,打算落荒而逃。

我也顧不上地上要死的宋光頭了,把他丟在這裏,快速地追了出去。

無論如何,不能讓宋光頭的生意黃了,畢竟我欠他不少的人情。不幫忙也就算了,要是攪和黃了,那我這輩子都良心不安。

所幸這寫字樓的電梯跟老媽子一樣慢,我跑出去,思瑤站在電梯口,麵紅耳赤。

我知道場麵太震撼了,我這樣的小鮮肉跟老宋那樣的光頭佬男人,在一起哺乳不說,居然還來舌吻。

雖然我屁都沒有碰到,可是放在別人的眼中,絕對是激情迸發的辦公室戀情。

我對思瑤支支吾吾,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解釋,思瑤掃了我一眼,然後說,幹什麼?追我出來幹什麼?

我說,那個,我們是清白的。

思瑤說,你不用跟我解釋啊。咱們倆不是沒什麼關係。

我說,這可是關乎到我的清白啊,誰看到了我都要解釋。

思瑤抱著胳膊,看著電梯的樓層燈,然後說,我還想呢,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的男人。居然你……我覺得惡心。

我說,那可不對啊,你不能歧視同性戀啊。

思瑤說,我就是歧視了,不行麼?每個人的價值觀不同,你不能要求所有人都政治正確吧。我告訴你,以前我不覺得自己歧視,但是看到了你跟那個老男人我就……

我連忙說,真的沒有,這不是討論給你炒作的方案呢麼。真的,都是為了你。

思瑤說,你讓我給這個老男人,那種姿勢?這是炒作我?

我說,不是,不是,不是跟他。

思瑤似乎鬆了一口氣,然後眉毛一挑說,跟你麼?

我說,也不是跟我,是跟乞丐。那種有殘疾的,最髒的乞丐。

思瑤啊了一聲,然後瞪著我說,你們想幹什麼?

我說,我們先回去,先回去說,行不行?

這時候電梯門已經打開了,思瑤作勢往裏麵進,我可是毫無辦法,隻能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就在我拉住思瑤手的一瞬間,我感覺到她的手軟了,再然後整個身體似乎都軟了。

她居然倒在了我的身上,扒在我耳邊低聲說,我有什麼資格說你?我不也是天天跟一個老男人麼?你那個姿勢跟我的相比,還要正常很多……

思瑤麵紅耳赤,仿佛還打算繼續跟我說一個什麼大秘密,猶豫再三,思瑤低聲說,他會把我關在鐵籠子裏,假裝我是一隻寵物狗,有的時候,我一夜……

我連忙說,咱們不說這個了,好麼?先回去吧,宋總等著呢。

思瑤說,那個光頭會怎麼對你?也這麼變態麼?看著那光頭就不像是好人!

我真的無語了,思瑤似乎認定了我跟她是一樣的,似乎因為這種同命相連更讓她覺得我的好來了。

問題是,我這個人真的沒有心情去聽思瑤的閨房秘史,想著一個老男人對一個年輕女性,肯定是變態行為居多,畢竟年齡不饒人,身體狀況擺在那裏,想要征服女人靠不了男人的天賦,隻能靠變態來滿足自己心裏上的征服欲了。

那個宋光頭是變態不假,可是人家是正經人家的孩子……

這麵宋光頭蘇醒過來了,氣喘籲籲地跑過來,在走廊看到我拉住了思瑤一愣,然後跑過來二話不說捧住我就在臉蛋上親了一口,然後說,你算是救了我了。

思瑤哼了一聲,鬆開了手,我很無奈地看著宋光頭。

哥哥,你真的讓我入你後宮麼?這麼毀我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