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兒小看我?哼,這次絕對精彩著呢!你給我擦亮眼睛好好欣賞我精心安排的好戲吧!”君子劍氣呼呼道,居然小瞧我,到時候讓你跌破眼睛。
“你的戲嘛,我怎麼會錯過呢?你說是吧!”柳蕭明嘲暗諷道,就是看不慣君子劍這幅拽拽的模樣,在柳蕭麵前晃啊晃,晃花柳蕭雙眼。
“狗眼看人低。”君子劍低估一句,剛想再罵一句,卻被耳尖的柳蕭給聽到了,橫眉怒目道,“你說誰是狗啊?”
君子劍訕訕地扯了扯嘴角,笑得麵癱一般僵硬,道,“我錯了,你怎麼會是狗,你怎麼可能是狗,你呀是那威猛的老虎,一吼,百獸臣服的萬獸之王。”而且還是個母老虎,後半句被君子劍咽回了肚子裏,要是被柳蕭聽到,那自己定是不死也要脫層皮。
“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話裏話外的意思嗎?不就是特指我是隻母老虎嗎?”柳蕭伸出一指,戳著君子劍胸口,一句一個動作,直戳的君子劍痛的呲牙咧嘴,連連後退幾步。
“你想多了,蒼天作證,我可沒說過你是母老虎這樣的話。”退出安全地帶,君子劍一邊揉著被柳蕭戳得發疼的胸口,一邊委屈道。
扁著嘴,眼睛裏盈滿霧氣,眼角還掛著不知是什麼時候掛上去的水珠。
“哦,mygod!”柳蕭抓狂,一個大男人,裝成一幅受氣小女人的模樣,真是讓柳蕭無語問蒼天了。
這廝就愛學自己,連這個都要學,真真是太無語了,太讓人受不了了。
閃電出手,給君子劍來了個雷霆一擊,在君子劍臉上一陣揉搓,頓時君子劍臉上多了幾道紅痕。
捂著臉,君子劍惡狠狠地盯著柳蕭,“太惡毒了,你真是個惡毒的女人。”
看著君子劍臉上多出的幾個紅痕,柳蕭掩嘴笑道,“這是你自找的,誰叫你擺出那副惡心模樣。”
“你……算了,不跟你說了。”君子劍無奈,這女人就是不好對付,明明是她不對,卻要說成是自找的,要是以牙還牙的話,哪會不會說是欺負她呢?
“早就該閉嘴了,你看,非得吃了苦才明白,不能跟我作對,你啊就是吃多少塹都不長智。”柳蕭搖搖頭,帶著長輩教訓晚輩的口吻,責怪道。
君子劍翻白眼,這人還真是給點顏色,她還真是開起染放來了。
“好了好了!”柳蕭突然拍了拍君子劍的肩膀,道,“現在說正事吧!”
君子劍找了張凳子坐下,抬起頭,嚴肅認真地看著柳蕭。
“子劍,我們本打算這個月的十五那天再次攻打錦城的,可是,我們左等右等,還是沒有等到你回來,所以就一拖再拖。現在既然你回來了,那我們是不是該……”說著,突然停了下來,看著君子劍,用眼神詢問他。
君子劍略一沉思,緩緩道,“再等一等吧!”那些民兵還沒很好的融入呢,需要些時間,還有就是,之前自己一直都不在,作戰計劃他幾乎一無所知。
他要花些時間好好熟悉熟悉,隨便也養精蓄銳,恢複最佳狀態。
“啊,不要,我每天都身在煎熬之中,我真的一天都等不下去了。”柳蕭握緊雙拳,像猿人泰山般,不斷砸著自己胸口,輕輕的。
“呃……”柳蕭這是幹嘛,這個動作?是她新發明的嗎?真是夠難看的,君子劍鄙視著。
“你總要給我的時間,讓我熟悉下你們的計劃吧。”吃驚完了,君子劍無奈道。
柳蕭略沉思片刻,覺得君子劍說的也對,他是指揮將,要是他不懂作戰計劃,不懂錦城形勢,不懂燕國士兵,不懂薛海,那他到時候怎麼指揮大軍呢?
“嗯,可以,但是別太久了,大家都急著想上戰場了呢!”想起這幾天,那些個士兵由最初的低落,抱怨,甚至咒罵,到如今的滿心期待,柳蕭不得不感歎,利之一字的魔力。
“呃……”君子劍吃驚錯愕,掏了掏耳朵,怕聽錯了,怎麼會有人急著上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