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喘著粗氣，兩頰濕熱。昌易緊緊捏住我肩膀，痛的人戰栗不已，然而還覺得不夠。不夠——不夠讓我確認我還存在。暴躁不堪，絕望，卻又期盼著什麼。昌易叫我：“鬱堪…”聲音嘶啞，他已經忍到了極點，不停的動腰，力氣大極了，竟然把我頂的晃動不已。我俯身咬他脖子，掀開他上衣後，看到他胸口和小腹大塊青紫，指節的痕跡清晰可見。
昌易邊解皮帶邊催促我：“動啊！”
我按按那幾塊淤青，他倒抽口涼氣，脖子上血管突突的跳：“別摁，疼…”我故意咬在上麵，他一陣抽搐，怒視著我，麵上忽青忽白。我就騎在他身上，當然感覺出他下身的變化，嘲笑他：“連五分鍾都不到…”
昌易大怒，手毫不猶豫的探進我內褲裏。估計這是他這輩子頭一回摸男人的那玩意，真動了一會兒之後，他自己也傻了，小聲嘀咕：“我操，感覺真怪…”我忍了這麼久，他技巧再差，我也爽的撐著他胸口直喘氣。他垂下眼睛打量我那裏，不再上下套‘弄，動作倒像是在掂量我有幾兩重，半晌，喃喃的說：“好像比我的小…”
“你他媽的才小！”我揍他一拳，唰的扒掉他褲子。他剛射了一次，這會兒又因為藥性精神起來。我捏他下麵一把，結果沾了一手濕涼的精’液，那感覺確實…說不上來的怪。他挺腰用那玩意戳我：“看，我說的實話。”
我奮不顧身的再次摸他那裏——拇指跟食指在根部圈一圈，竟然沒法合攏。我沉默了一會兒，理屈氣壯的說：“實話個屁！”
他誌滿意得的抬起下巴藐視我：“你還不承認？”
“…大也是個擺設，”我不得不換個方向攻擊他，“五分鍾都不到…”
他一時詞窮，氣急敗壞的把我掀翻：“五分鍾都不到？行，我就讓你試試我能多久…”
“滾滾滾…”我純是虛張聲勢，為了不讓昌易抓著我，在床上那叫一個連滾帶爬滾，“別來這個，咱都沒經驗，出事了怎麼辦…”
“能出什麼事，你還能懷孕？”
“…我是怕你懷孕…”我咬牙切齒的說，剛說完，一個不留神從床上摔了下去，後腦勺磕在地板上，眼前直冒金星。昌易趁機摁住我：“哈哈，你完了…”
我當然連連反抗，跟他廝打起來。開始隻是玩鬧，後來都下了狠手——我跟他誰不是憋了一肚子火無處發泄，不如意的事一味忍著，好不容易逮著這個機會，一聲不吭的隻是使勁往對方身上招呼。屋裏除了粗重的呼吸聲和東西摔碎的聲音，再沒有別的。
嘴裏嚐著了血腥味，連吐了幾口口水，也沒法把那股令人惡心的鐵鏽味衝淡。我壓著昌易，一拳一拳往他臉上招呼。他靈活的轉頭避開，並不說話，更不讓我住手，眼睛裏閃著狠厲的光。我接連幾下都砸在地上，關節腫起來，胳膊不由自主的因脫力而顫抖。我稍一停手喘氣，他提膝，膝蓋重重撞在我肚子上。我幾乎要吐出來，站起來踉踉蹌蹌的後退，終於撐不住，仰麵摔倒在地上。
昌易氣勢洶洶的走過來，我模模糊糊的看見他腳踝，便拽住了怎麼也不鬆手。他抬腳要把我甩開，結果自己保持不住平衡，被我扯倒。
本來這應該算我贏，可以消消氣和他重歸舊好，倒黴的是他摔的太巧，下麵正壓在我臉上。我愣了好一陣沒法反應——怎麼反應，難道我要一不做二不休的把他那兒咬斷，為民除害？！
昌易也力竭，或者他很享受我窘的不知如何是好的狀況，居然敢惡意的前後擺動腰部。我氣得爆血管，掙紮著爬起來撲到他身上，大吼：“我要上你！”
他嗤之以鼻：“就你？來啊！”昌易真一點不怕，隨便我分開他大腿。我左衝右突，就是找不對地方——我沒和男人做過，唯一一點知識全是聽別人吹噓‘我如何如何把他弄得第二天合不攏腿’學來的，勉強明白要插到哪裏，但…這怎麼可能插的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