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天空是蔚藍且夢幻的,我永遠無法忘記。
街上很是寂靜,僅有三三兩兩的人或交談或低頭走著。
我牽著蘭馨的手,她的手溫潤柔軟。淡淡溫馨彌漫在我們之間。
她的頭是嬌羞地低著。
我們從很小就相識了,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我對原本隻是在一起玩耍的她動了心。
那種感覺真的很怪,看見她就會心跳加速,就會臉紅。
她很美,從小就美。
我不知應該怎麼做,毫無疑問我愛她。
但我發覺自己再與她在一起時的奇怪感覺之後,我開始躲避她。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然而就是這樣躲避了。
她也發現了我的異常,她看我的眼睛開始有靈動的光芒了,似乎發現了什麼驚喜的東西。
於是,我更加躲著她了。
直到那個夜晚,微涼的風吹著。
她告訴我,她喜歡我。
我的世界那一刻,無聲。隻有她的話,‘辭楓,我喜歡你。’
我木訥地。
那夜,我們在晚風中,接吻了。
那年,我十六歲。
念及這裏,我看了看蘭馨。
她的臉很紅,如火燒雲一般,從她那雪白得像凝脂的頸脖一直到臉頰。
發現我望向她,她對著我笑了笑。
受不了自己劇烈的心跳,我對她說‘我去買點飲料。’
說著,我放開她的手。
過了許久我才買來一杯奶茶。
走了一會,我走到她麵前,從包中取出一本厚厚的日記本。
她一直有記敘日記的習慣。
見到我送她的日記本,她溫柔地笑了。
這一笑,引周圍一些行人側目。
我同樣也呆住了,這一笑,真的很美。
我過了好一會才從呆滯中擺脫。對她說‘等下我們去雲崖山去玩吧。’
她想了想,說‘不好吧,那裏太遠,治安不好,而且那裏公路建在山腰,到時候不小心從公路上掉下去怎麼辦,還是去別的地方吧。’
雲崖山的公路都是鑲嵌在山腰的,就像一個圓柱體腰身上插著鐵片。
我哈哈大笑,說‘你怕掉下去啊,公路有護欄的啊,笨,那裏的星空很美的,必須去。’
她深知我的執拗與自我,便妥協了。
事實上,我多希望那時她可以說服我。
山腳下是一座枯黃色主調的寺廟
這聚集有許多人,熙熙攘攘。
我牽著蘭馨的手走到這的時候,很多人都看過來,與我無關,全是被蘭馨的魅力所吸引的。
我既自豪又不舒服,因為有幾個黃發青年用色迷迷的眼光看蘭馨
蘭馨自然對這種目光直接無視,我卻不行,胸口窩火。
我們牽手走上的這條公路,期待著可以在夜晚看到那璀璨的星空。
然而我卻更加窩火了,那幾個黃毛居然還跟上來了,難不成還想搭訕,真當我擺設了!
不過我也沒理由對他們發火,畢竟他們也的確沒做什麼。
雖然我隱約聽到他們說的什麼‘老大到後再下手嗎….’
看了一下他們的人數,心中不覺冷笑‘三加一嗎?’
認識我的大多數人都覺得我是個溫和且文弱的人,但他們不知道我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打架了。
不知為何,從小便擁有超凡的反應神經,從第一次打架開始我便知道自己是個天才了,武術天才。這不是人人都有的能力,所以一般時候打架,我渾然無傷,別人卻是畫上累累傷痕。
而到目前,來五六個類似的社會分子,我都可以輕鬆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