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春雷,赫赫閃電,揭開了一個新時代”——《聖王誌》
從天黑開始就下起了大雨,稀裏嘩啦的雨點從天而降,轟隆隆的雷聲簡直連成了一片,接連不斷的閃電將這個小小的尾撲鎮照的如同白晝。這樣的天氣可以說百年難得一見了。
但是就在小鎮的東頭,方家卻是燈火通明的,方家的家主方鎮山在大廳裏踱來踱去,不停地搓著手,從廳前搓到廳後,就連桌麵上的茶也換了三四次了。
“家主,你就座下喝杯茶歇歇吧,這夫人分娩,您在怎麼急也沒用啊”
“話是這麼說,可你叫我怎麼能不著急啊”,說著座了下來,還是不停地搓著手。
“我去給您換杯茶"
正說著,大雨中慢慢走出一個撐傘的老者,方鎮山一看,立刻走上前去,也顧不得大雨了恭敬的說:“蔡老先生,您來了”,老者並不理他,隻是望著產房。方鎮山也不在意,落後老者半個身位靜靜立著。
……
不多時,產房裏突然穿出一聲嬰啼,就在那一刻,在一片白晝中,時間仿佛靜止了,漫天的雨水突然停在空中,連片的雷霆也聽不見了,好像整個昊元大陸隻剩下這一聲嬰啼。雨中的兩人對望一眼,滿臉的驚駭之色。
與此同時,自形成起,千百年來未起波浪的月湖突然無風起浪,掀起了百丈高的水牆。
明國的皇宮深處,一位老嫗睜開了雙眼,那雙眼也不知道閉了多少年,一睜開,雙眼猛地射出三寸神光。望向尾撲。
大陸西邊,在靠近什刹海的地下,一座火紅火紅的宮殿了,一位老者從咕嚕咕嚕的岩漿了冒出個頭來:“好強的力量,不知我何時能達到這樣的地步”
北方,一個靜謐的湖邊,一位白衣女子,蛾眉微皺,微微沉思,自語道:“師傅,難道這就是你所說的千年變局嗎?看來,柔兒到了該出穀的時候了,也不知道你找到師祖沒有,柔兒這麼一走,恐怕再難見到您了,哎”,女子輕歎一聲,曳裙而去。
一座蒼勁的高山了,紅衣老者望這道明的方向:“小軍,應命之人出現了,你去追隨他吧”,身旁的少年聽後,單腿跪地:“徒兒定當以命相護”。
然而,無論是密室靜修的人,還是大陸上的能者,誰都沒有發現隱藏再雨幕中的一道紫芒,唯一的變化是月湖中心j上那兩點一閃而逝腥紅。
眼間過去五年,當年的嬰兒方雷此時正一臉痛苦地坐在椅子上。
“昊元大陸,上有四國一月,東道明,南承風,西離火,北離陽,四國護一月——月湖……”
“月湖非湖,方圓千裏不能形容其廣,終年無風無浪,四聖殺月獸,碎其骨於此地,是故,名曰:月湖。”小家夥插嘴道,“蔡先生,我們尾撲在道明的最東方,尾撲東邊的湖是什麼啊?”
“那不是湖,是羅刹海”,老者臉上似有悲痛之色,緩緩道:“四國的外麵都是羅刹海”
“圈養”方雷脫口而出。
老者默然不語,“今天就到這裏吧,你也不要多想,這些事離我們太遠”說完便離開了。
方家議事廳裏,方鎮山對老者恭敬行禮道:“小兒頑劣,多讓老先生費心了”
“無妨,方雷這小子聰明伶俐,深得我心”,老者笑著誇道,旋即又影了下去:“方家主若是無事的話,老朽便下去了”
方鎮山苦笑道:“老先生還是怨我啊”
“豈敢,豈敢,我蔡秋石不過一教書先生而已,在這尾撲鎮還得仰您的鼻息啊”
方鎮山望著老者許久,突然彎身一拜:“老先生有大才,老先生可願幫幫鎮山,幫幫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