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牧相當生氣,從抽屜找出一卷膠紙將它的嘴巴封住,狼爪子捆得紮實,怒喝道:“給我好好呆著。”
從二樓下來,廖碧拿著掃帚清理客廳。楊牧將工作從她手裏接了過來,“這裏氣味不好,你回房休息吧,我好處理就好。”
“你上班忙一天夠累的了,讓我活動一下筋骨。”廖碧轉身去拿拖把,有些擔憂道:“楊庭會認溫婉嗎?”
楊牧掃著地上的穢物,“不管他認不認,都改變不了溫婉跟他的關係。別太搭理他,過幾天就好了。你越搭理他,他還越較勁了呢。”
廖碧突然點好奇道:“我在想,我們的孩子若是生下來跟楊庭一樣頑劣,該怎麼辦?”
“那可不行,我會抽孩子的。”家裏的一隻狼兩條金毛已經夠他頭痛的了,如果再來個調皮搗蛋的孩子,家都會被拆了。
將客廳收拾幹淨已經是深夜,楊庭跟廖碧回臥室睡覺,“明天打電話重新訂一套沙發吧,那家夥的牙齒相當鋒利,這已經是被他咬破的第五套沙發了。”
兩人被楊庭折騰的筋疲力盡,回到臥室倒頭就睡了,壓根忘了發酒瘋的楊庭被束縛住了爪子跟狼嘴。
吃早餐時,位置上空空的,楊牧才恍然想起楊庭還被自己關在房間。
酒醉的楊庭正是呼呼大睡時,楊庭拿起剪刀將厚厚的膠紙剪掉。一夜宿醉,楊庭的警惕降低了許多,但仍是驚醒了,張開了冷峻的雙眸。
“快點起來,溫婉出來了。”楊牧撕掉它嘴巴上的膠紙,痛得某狼嗷嗷叫。
楊庭恢得人身,鬱悶的直撓頭發,“她又怎麼了?”
“下去看看報紙或是新聞就知道她出什麼事了。”楊牧從衣櫃裏取出件睡衣扔到赤果果的楊庭,“她現在很吃力,你幫幫她吧。”
楊庭鬱悶道:“她又不是我的誰,幫她幹什麼!”三個億,他賣一百個腎也不夠。那個混蛋,可真夠毒的!
“沒有她就沒有你。”楊牧悄然歎息,往門外走去,“你自己考慮清楚吧。”
楊庭惱得將被子踹到床上,穿上睡衣撓著頭發進盥洗室,殺氣騰騰的刷牙洗臉。
穿著拖鞋從二樓下樓,楊庭佯裝淡定的吃著早餐。楊牧跟廖碧沒有再提溫婉的事,一個吃完上班去了,另外一個回房休息。
兩個人前腳剛走,楊庭後腳便躥過去拿報紙。好家夥,滿滿兩大版麵報導瑞安集團財務危機的事,瑞安的股票急劇下跌,還在八卦娛樂的狗血報道,莫梵睿攜小三帶巨款逃走,溫婉氣得流產住院……
楊庭黑著臉將報紙揉成一團扔進垃圾筒,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誰知電視的亦是鋪天蓋地的消息,許多記者堵在醫院想要采訪溫婉。VIP病房前有保鏢,記者暫時進不去,卻流露出溫婉召集各子公司財務總監開會的消息。狗仔隊無孔不入,盡管高層從醫院後進入,仍然被拍到了。
事情相當嚴峻,溫婉被推到風尖浪口上。
楊庭將電視關掉,打了個哈欠躺在沙發上補眠,卻是翻來覆去睡不著。煩躁的撓著頭發,楊庭起身上二樓,沒一會便穿著光鮮亮麗下樓,手拿車鑰匙戴著墨鏡出門了。
到了醫院,果然看到許多記者堵在VIP病房不遠處。不想在風尖浪口上給自己惹麻煩,他在醫院轉了一圈,不知從哪裏找來一套白大褂,戴著口罩朝病房走去。
保鏢伸手將他攔下,“你不能進去。”
“我是她的醫生,過來檢查一下。”
保鏢嘴毒不留情,“溫總的主治醫生是女的,你變性了嗎?”這招早就用爛了,已經不下五個記者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