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微茫卻更加焦急,這幾個月來,她都聯係不到任何人,楚尊和楚棠一直都在宮中,楚河也總忙碌著,她便也隻能帶著孩子度日。隻是這些日子裏,她卻明顯感覺到了楚河的依戀,他的懷抱總是那麼緊,似乎是怕她離開一般。
這一年的除夕夜都顯得異常冷清,言微茫照常留了燈便早早睡去,可是,也不知是什麼時候,她卻聽到了門的響動聲,接著還有其他東西摔落的聲音,言微茫揉著眼睛醒來,可她還沒能坐起身來,便有一股酒味兒迎麵而來,接著便是鋪天蓋地的吻。
言微茫一驚,接著便開始死命的掙紮,可是她越是掙紮,身上的束縛和吻便越是激烈!
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除夕夜,能夠進來的人會是誰?
似乎隻有一個人,能讓孟黎放心,能不收任何阻攔……楚河!
可是這滿身的酒味兒,卻似乎不是楚河會做出的事情來。言微茫停止掙紮,身上的動靜也果然放緩了許多,言微茫盡量讓自己更平靜一些,任他吻著,漸漸的,原本狂亂的吻變得溫柔下來,言微茫這才開口道:“楚河,是你嗎?”
“不是我會是誰?你想誰來?楚棠?”楚河絕對的醉了,平日裏他是絕對不會對言微茫說出這樣的話的,而且他一開口,便又是酒味兒。
言微茫一怔,卻沒能立即回了楚河的話。
可她的沉默卻又惹起了楚河又一波的攻擊,再次瘋了一般的吻著她!那幾乎不是吻,根本就是撕咬,言微茫不由得再次掙紮,一邊呼痛:“疼,你幹嘛咬我!”
“你不覺得這是輕的嗎?”楚河也不是思維是否清晰,可說起話來卻依舊調理清晰,隻是他做的事情卻怎麼看都是醉了。
言微茫又一次沉默,她想反駁,她想罵他,可是,她卻沒有,或許,是不忍。“你想做什麼?”
“嗬嗬。”楚河在黑夜中的笑聲顯得有些沙啞,接著卻說道:“做我想做的,做我該做的。”說罷,他便再次俯身上去。
言微茫一驚,不自覺的偏了頭,口中說道:“楚河你不可以的,我是你的弟媳!”
“弟媳!言微茫已經死了!現在在我身下的是吳湮,我的側妃,名正言順!”楚河似乎是怒了,不僅聲音變大了起來,就連手上的動作也變得更加有力。
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而且孩子還在旁邊,她還要顧及孩子。
然,他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滿心的傷痛和哀愁:“微茫,你還是不能把自己交給我嗎?你明知道,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就是這樣,也不行嗎?”
言微茫的反抗無聲的落下,她張口想去安慰他,不會的,不會是他想的那般嚴重的。可剛一張嘴,口中便被灼熱的酒氣侵占。而後微微鬆了一點氣,卻又是他沙啞的聲音:“就一次,好嗎?”就算是施舍,也好啊。
她該說什麼?她想反抗的,她該反抗的!
可是,為什麼,她卻做不出反抗的動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