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來幾世,緣分人不清,悲歡離合,隻盼與你相逢
若有命運恩賜,自有重逢時,再續前生,不變相思
夢一場你我相守兩不忘,任時間消失成空再回想
你為我注定尋山問水而來,我為你等待一生去愛
夢醒之後的黑夜,你不在我身邊
我情願住在為你心碎的世界
因為與你的承諾我從來命運忘記過
生死注定,我要愛你!
聽寒說,這首歌叫做《注定》,她說生死注定,她要愛我。當初她唱給我聽的時候,我覺得這首歌應該由我來唱給她聽。她為我注定尋山問水而來,我為她等待,一生去愛。
注定,我也很相信這個詞。注定,從我出生開始,我玄夕,就注定了跟辛以寒一生癡纏。我們的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吧,
我早已經不記得是什麼時候愛上她的,或許從我見到她的第一麵開始,即使那年的我隻有五歲多,但是,見到寒的第一麵起,我就知道我喜歡她,或許那時候不知道什麼是愛,但是已經把她深深的印到了心上。或許是在一起成長的過程中慢慢的愛上的。
愛,我確定,我對她的感情就是愛。雖然她與我一樣皆是女子,但我知道我對她的感情像男女之間的愛,雖然於世人眼中我的這種感情是扭曲的,是一種病態。但是,我從來就沒有懷疑自己,懷疑過我對寒的感情。愛了,便是愛了。即使她不愛我,我也會把我的愛進行到底。我玄夕認定了的,就不會去改變,亦不會去放棄。注定的,早已經是一輩子。
幸而,寒她也是愛我的,甚至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愛我。或許,這我應該感謝玉悠顏,,如果玉悠顏不出現,那麼寒就不會去正視自己的感情,也不會把對我的愛表現出來。寒她是冷傲的,不苟言笑,做事狠絕。但她也是懦弱的,對於感情的事她習慣了逃避。她擅於假裝堅強,習慣用冷漠來武裝自己。她不善於表達,但偶爾的舉動卻讓人倍感的溫暖和感動。她敏感,總是小心翼翼的不去碰觸除我之外的感情。
玉悠顏、歌月、蕭墨、高清遠,寒有時候很聰明,有時候也很不靈光。或許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迷人,不管男裝的她還是女裝的她。她對人從來都不是以貌取人,她總是憑著她的感覺去認定,所以她也一直不注意自己的相貌。她的完美我無從尋找任何的詞語可以形容。
靈魂的契合,寒說,她要的是靈魂的契合,生命會消亡,肉體會腐爛,唯有靈魂永生不滅。寒說,我是她靈魂的另一半,是她靈魂的契合者,是上天給她的唯一的珍寶。她說她富可敵國,身懷絕世武功,但是她想要擁有的僅僅是我,如果沒有了我,她的生命就沒有了任何的意義。她對我說的話都那麼的認真,我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她對我的在乎,對我的重視,對我那濃重的感情。其實,對她,我又何嚐不是這樣?沒有了她我生命也不存在了意義,沒有了她我也隻剩下一副軀殼。戀我如她,愛她如我。
辛以寒,這個為我兩次成魔的女子,我的魂我的心我的所有所有都早已烙下了她的烙印。瀟灑自傲冷漠的她,在我成為她的妻後她就多了猶豫多了憂愁,也多了溫柔多了笑容。所有的都隻因為她的心裏有了愛多了在乎。
在與陸十堰對戰中,為我,她第一次露出了自己的魔性,眼裏隻有殺戮,最後她的一隻腳踏進了鬼門關。如果不是母親把原本給我解毒的藥材都用到了她的身上,她就會一直的活在那個她說的另一個世界。而我們的今生也就無緣了。那顆綠子丸幸而能把她救了回來。雖然綠子丸是救我的唯一希望,但是,寒的生命比我的更重要。所幸,上天對我們還是眷顧的,我的寒,從另一個世界回來了。
第二次露出自己的魔性是蕭墨要殺我的時候。她再一次的不能控製自己,我心疼。蕭墨對我的傷害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去麵對。不是因為身子被她占去,不是他在我身上留下多少的傷痕,而是,我該怎麼麵對我的寒?
肉體隻是上天賜予人靈魂時的一件附屬品,隻是我們靈魂的暫棲地。寒不止一次的跟我說這句話。我當然知道,我並不像其他女子一樣那麼的在乎自己所謂的名節,被人看去某些地方或者被人奪去身子就要死要活的。肉體,寒說得對,隻是一副軀殼而已。
當我確定了我對寒的感情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我和其他的女子不同,因為我愛上了一個女子。或許在別人的眼中是一件很荒唐的事情吧,但是,別人怎麼看與我何幹?我在乎的是寒怎麼看我,父母親怎麼看我,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所幸,寒愛我,愛同樣是女子的我,而且我也得到了父親和母親的理解與支持。雖然寒一開始的時候選擇了逃避,但是,注定了是我的,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