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一臉“悲劇”的銀發巫師的表情就變成了另外一種,尤其是在回想道之前在來的時候,所經過那些城鎮時遭受的“冷遇”,嘴角的笑意就變得玩味了許多,蒼白麵孔下那張臉上,滿滿都是詭異的神情。
他現在甚至比艾倫,還期待著見到愛德華.威特伍德呢。
沿著古老的河道,高舉著如雲的燕尾旗的隊伍,終於在傍晚之前看到了那在荒野之中的古老要塞,原本因為一路上的疲憊而生氣的沮喪心情立刻橫掃一空,大聲的歡呼著。
而在從荒原中經過的時候,另外一幕卻是更加令他們觸目驚心的——整個荒原上到處都是橫陳遍野的屍骸,還有那幾乎染紅了所有枯草的鮮血——任何一個人都能看得出來,這片土地上剛剛經過了一場怎樣可怕的大戰。
原本就十分急迫的艾倫立刻加快了整個隊伍的步伐,等到了綠茵河穀要塞的時候,居然城門是被打開的!
緊張萬分的艾倫甚至顧不得再有什麼多想的,駕著戰馬率先衝進了要塞的大門,還沒有從戰馬上翻身下來,就被一個從身後襲來的黑影一把抱住了腰間!
“鬆開你的手!”尖叫一聲的金發少女幾乎是本能的將右手放在了腰間的劍柄上,卻不曾想被對方直接奪了去,整個人無助的被那個家夥死死的抱住,根本動彈不得:“鬆開,你這個該死的……”
沒等艾倫喊出來,嬌嫩的紅唇就已經被對方直接堵住了。這時候驚懼萬分的金發少女才真正看清楚了那個抱住自己的家夥究竟是誰,原本還憤怒的臉上立刻泛起了粉紅色的紅暈,激動地甚至渾身上下都在顫抖著,更不用說動一動了。
“你這個該死的混蛋,還不快點兒把我鬆開。”盡管是在用憤怒的口吻,但是艾倫的聲音細微到恐怕隻有蚊子才能夠聽得清楚,早已渾身發燙的金發少女別說是掙紮,就連動一動都變成了“奢望”,根本沒有半點力氣去反抗這個“該死的”家夥了。
“為什麼非要獨自一個人離開,為什麼又要拋下讓我一個人在後麵為你擔心。你這個自私又狂妄的家夥,究竟有沒有為別人,為、為我真正考慮過?!”
“你知不知道,那些騎士們每天不知道你的下落究竟有多害怕?還害得我不得不跟他們一起、一起……為你擔心來著,簡直是太自私了,光輝十字在上,怎麼會有像你這麼自私的家夥?!”
一言一句,艾倫不停的念叨著,好像是要把所有的話全部都說出來一樣,一刻不停的念叨著,愛德華的臉上卻自始至終,都是一副恬然微笑的表情,安安靜靜的聽著艾倫把她想說的所有的話,全部都一句一句念出來。
但是這樣的表現反倒是讓他的“小妻子”羞惱不已:“看你這副自以為是的模樣,又在把我當成傻子了是不是?在你眼裏我就是那麼好笑,讓你可以隨意的捉弄……”
“那當然,沒有比捉弄我可愛的小妻子更讓我感到高興的事情了。”愛德華頗有些調侃的回笑道:“但是在這個世界上,隻有我……也隻能是我做這件事情,除了我誰也不可以碰親愛的艾倫半根毫毛!”
“當然,我也可以答應你——我們永遠都不會分開了,從今天開始我們將共同麵對整個瀚土,麵對那些可怕的敵人,麵對我們共同的未來,也是嶄新的未來。”
“就從現在開始——新的戰旗軍團的成立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