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池將軍~~”妖媚的少女笑媚如花,他轉過頭,拱了拱手“公主,夜深召臣不知何時”她甜膩的挽起他的胳膊,向前走去,乖巧的笑著“都是那個老不死父皇啦!這麼晚,我還沒向母後討教她的美容秘笈呢”他的臉浮上淡淡的紅雲。
“葵兒還好麼?對了,她怎麼又衝你教呢麼稀奇古怪的事情啊”
“矮油~~還害羞了呢,母後的教導真的很有用啊,你看看我~”她湊過臉
“葵媚公主!”他皺皺眉頭“說吧,何事詔臣?”
“給,老地方”已經走到禦花園,她把手裏的燈籠塞到他的手裏,立即蹦蹦跳跳的踩著石子小路沿著原路回去。
“你幹什麼?”
“再去晚了母後就教葵純了!我就會比她慢了啊~~~矮油!——”一聲巨響,幽怨的聲音緩緩傳來“沒……沒事,你繼續”有事一陣稀疏爬起來的聲音。
“怎麼和葵兒一個樣”他抽抽嘴角
搖搖頭,提著燈籠向花密草深的幽徑走去,夜是寂寥的,恬噪的知了在高唱,他嘴角噙著一抹笑,滿眼的狡黠,手似一滑,燭火搖晃了幾下它的身影便熄滅在滾燙的香油中,一縷青煙緩緩升起一下投入微潤的空氣,緊接著人影一閃便不見了身影。
“欸?一雙小手將繁密的枝葉剝開,小巧的身影竄了出來,葵媚理理發鬢站在規池消失的地方轉了幾圈跺跺腳,氣惱的蹲在原地揪臉皮。
“哎呀呀!跟丟了跟丟了!!氣死了”懊惱了一陣子隻好站起灰溜溜的向自己宮寢飄去。
“噗嗤——”蹲在一旁樹上的人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捂著肚子痛笑半天才恢複一點力氣,拭去眼角的淚水,他縱身一躍便飛出了樹枝,踩著柔軟的枝頭,飛躍向流水潺潺的一邊。
月光灑在水紋上,便折射化成斑駁的碎光,淡淡的照在他白皙的麵容上,鮮紅的唇勾起一個妖魅的弧度,他向前一撲,黑色的發絲在風中飄卷出一個個妖嬈的曲線,美麗的刺眼,向前翻了一圈,便穩穩的站在一棵奇鬆上,這可奇鬆長的很奇怪,像一隻向上托著的手,而他就剛好停在樹的“手掌”裏,樹向下沉了一沉,就見石壁突出了好幾塊隱石,隱石也生的奇怪,就好像和石壁融在了一起,如果不是波光粼粼的將隱石照的慢慢顯現,白天一般的視角完全看不見,而且石頭是在鬆樹沉下後現出的。
他摸摸鼻子,輕巧的跳了下去,跳到盡頭,裏麵是一條石縫,可以進兩三人左右,可是流水急速的湧入並且沒有墊腳的陸地或石塊,從袖袍裏抽出一片綠柳葉,輕放薄唇,一陣悠長脫俗的樂符撒入了月光,一條小竹筏逆流而上,牽引它逆流而上的是一隻毫無瑕疵的天鵝,潔白如玉、羽毛已成、那雙黝黑的眼睛裏閃爍這靈氣,鮮紅的嘴像夏日的烈陽紅耀,筏上蹲著一隻狐狸,也是紅的如此,唯獨眉心有一片純白水滴形的絨毛,它一竄躍到規池脖頸,軟膩的摩挲著,他撫了撫狐狸的尾巴,走上了竹筏,白鵝鬆口,撲扇了幾下翅膀也跳了上去,羽翅末端觸碰到潭水,將上麵倒映的月光暈染成一片,蕩成一片漣漪。
小船順流而入,通入隧道有大片熒光草散發出淡淡幽綠的盲光,漸漸地一切都寬敞起來,明亮起來,小船由急轉緩,然後“啪”的撞到岸上,抖抖衣衫,提步上岸,徑直走向在白漢玉凳上人走去,那人緩緩站起,轉身甩出一道光直逼規池而來,規池也不躲,伸手凝氣,光便停在他的手掌裏。
“唔”他啜飲小口淺笑
“嘖,下次扔個刀多好,看著都心煩”座位對麵的人發起了牢騷
規池丟了幾個眼刀過去,他都一一閃過,他是誰?沒錯,就是明媚他爹——流諾。
“流諾就是嘴毒”甩杯子的人又坐下飲茶
“似乎你更毒一點,甩杯子就甩杯子吧,附贈呢麼多銀針做什麼”規池雲清風淡的指指牆上密密麻麻的閃著銀光的針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