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那年輕人的福,姬筱筱從二層搬到了三層,沒事兒的時候還能到三層中間的平台上喝喝茶看看風景,當然若是沒有那些寸步不離的守衛丫鬟們就更好了。
每天除了用靈藥給那年輕人減輕魔氣侵蝕外,姬筱筱做得最多的就是配藥煉藥。誰讓那個紫衣美人說了,隻要對這年輕人有用,什麼材料都有明家提供,姬筱筱隻管開口就行。這便宜不占白不占,更何況筱筱這會兒還一肚子鬱悶之氣無法紓解呢,還能借口專心煉藥不去搭理那個想套她話的紫衣美人,一舉數得。
別說,明家不愧是超級大世家,很多外界沒有的靈草靈植明家都能提供給她,僅這十天,姬筱筱就新配了不下五六種實用的藥劑出來。其中有一種對減輕那年輕人的痛苦有著極大的幫助,甚至能讓他每日清醒一兩個時辰。
有這明顯的效果作證,明家提供起藥材來更是心甘情願了,紫衣美人甚至還想偷偷的將姬筱筱的藥方記下來,可筱筱也是個腹黑的孩子,有事沒事就愛當著紫衣美人的麵煉藥,但她絕口不提自己煉藥的丹火是特殊的異火,看著紫衣美人惱怒又無可奈何的麵容,聽著她私下抱怨總是失敗的話語,丫笑得可歡樂了。
時間一長,那個叫箜兒的年輕人給敲出來了,某日,他很隨意的開口:“嫣兒姐可被你坑苦了。”換來的是姬筱筱冷眼一瞥,然後那天他的經脈如螞蟻反複的爬過來爬過去一般,酥麻癢痛,難受得不能自已,而後,這孩子再也不敢表示出對紫衣美人的同情來。死道友不死貧道,這個真理一定要牢記啊!
“你是在報複我嗎?可我不是都已經認錯了嗎?”
某日,某人被全身插滿金針後,強忍著那折磨神經的細密痛苦,哀歎求饒。
“哼,不識貨的家夥,你不願意就算了,本姑娘還難得費事兒呢。”說著,姬筱筱就要去拔針,還是紫衣美人手快給攔了下來。
雖沒去拔針,不過本來打算添加到泡浴藥汁中的某味減輕肌膚敏感度的藥,被姬筱筱悄無聲息的扣下了,所以說寧得罪小人也別得罪女人……
那藥水是淡淡的一種粉色,箜少爺泡進去後不久,順著空心金針冒出一股股烏紅的淤血,因為強調了不準動彈,那少爺倒也硬氣,哪怕痛苦得脖子額頭的青筋崩起老高了,也愣是咬緊牙關手指緊緊摳住浴桶壁皺眉忍耐。
姬筱筱終究沒修煉到家,這心尖軟了一分,掏出一瓶明家送給她的果汁,扔了一顆碧綠清瑩的藥丸進去,搖一搖,慢慢的哄那箜少爺張嘴喝下去。
藥見效很快,箜少爺臉上額頭長淌不歇的冷汗終於收了口,姬筱筱輕歎一聲:“你最好學會忍耐,這痛對你日後的治療有好處。”
箜少爺沒有了說話的力氣,隻能勉強抬眼朝姬筱筱遞去一個感謝和明白的眼神,眼中血紅血紅的,看著挺滲人。放下沒喝完的果汁藥水,姬筱筱拖了張凳子對著桶中的箜少爺坐好,親自給他按摩頭部,讓他能盡量放鬆神經肌肉,最大效果的利用藥水為他祛除身體內的雜質。
“本姑娘虧大了,我家師父都沒享受過本姑娘的親手按摩呢,你要是挺不過去,我非把你扒皮剔骨不可。還有,別想著憑你自己將魔胎驅除體外,你越是執著魔胎越是和你糾結不清,無為而治順其自然才是你能做的,等到了目的地,拿到東西我就幫你重塑身體,保證沒有一絲魔氣殘留,所以你一定要聽話明白嗎?要是做不到你就趁早說,也懶得讓我費心費力的幫你。”
手上動作沒停,嘴裏碎碎念不止,那個箜少爺起先還強撐著,後來莫名其妙的就坐在桶裏睡著了,讓發現這個狀況的姬筱筱手指一緊,差點沒忍住抓爆那家夥的腦袋。
讓阿德幫忙將他搬上床,姬筱筱取下金針,隨意抓了床單打算將他蓋上,而紫衣美人則依舊拿出縛魔網捆住即將要渡過清醒期的箜少爺。
“咦,他皮膚好了很多啊。”紫衣美人伸手摸了摸露出床單外的箜少爺的手臂,那細白嫩滑宛如凝脂的肌膚讓她瞳孔差點嫉妒的縮成針孔。
“這藥本來就是祛除體內雜質,改善身體的,有這表現也不足為奇啊。”隨意的瞟了眼,姬筱筱靠坐在窗邊,摸出本書來打發時間。
“把這藥方賣給我如何?靈石珍寶什麼隨你開口。”紫衣美人見獵心喜,一個撲身靠上姬筱筱抓著她猛搖。
筱筱皺眉,推開這女人:“至於麼,你的肌膚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