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說了,讓我看好這個家,你們兩個不要給我搗亂,一起回去吧。”
“瀧壺?!”兩人一愣,接著便是大驚“你對我們做了什麼?怎麼會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為什麼用不了能力?瀧壺你…你…好暈…”
瀧壺揮手間將兩人送回了臥室,轉過身,拉了拉身前的繩帶將背包係好,左右四顧,小心翼翼的離開門口,消失在夜幕中。
……
“此人先正在水之國外飄蕩,身邊帶著三人,一個是有名的鬼人桃地再不斬,另外的則是兩名小孩。”
“啥?桃、桃地再不斬?他在幹嗎?”
“布醫施藥…”
雖然上麵的情報是團藏這三有保證,七天包退的人說的,但當真親眼見到桃地再不斬背著大刀忍受著大媽們騷擾施藥時,衣是真的受傷了,他的心,很傷,很傷。
相比之下,另外兩個小孩子倒是衣出乎意料的,卻又感到很是開心。
“這位大哥哥你的手還痛不痛啊?”白小心的將衣包紮好的手用木板固定起來“小君,藥包好沒有?”
一邊在石頭上用骨頭搗藥的君麻呂一聽道:“就好。”
雖然一開始就有所猜測,但在真的見到水無月白與君麻呂兩人被改變的命運衣還是感到很高興,而且從與白的交談中,衣也了解到君麻呂的病已經是被解決了。
至於桃地再不斬嘛…
喂喂!我不就瞄了兩眼那邊的桔梗巫女麼?你用得著這麼凶狠的盯著我?我承認我是很帥,但人家不也沒看我一眼嗎?啊?你還看?再看信不信我挖出你的兩顆眼珠子!
桔梗,不是別人,就是犬夜叉裏麵的那個桔梗,而且從氣息上感應…是肉身,並非是陶瓷的身體,可是在這氣息中衣還是感覺到點別的什麼,不太對勁。
衣看著在樹下為病人診治的桔梗,總覺得桔梗身上不太對勁。
“臭小子!治好了就快滾!”桃地再不斬突然出現在衣身前,擋住了視線,同時凶狠的對衣說道。
白不滿的看著桃地再不斬:“桃地叔叔,你如果在這麼凶神惡煞的桔梗大人又會不高興的。”
“囉嗦!死小鬼。”
“小君!桃地大叔又凶人了!”
“鐵線——花之舞!”
“….”你們這是鬧哪樣!白又是什麼時候學會撒嬌的?
衣看著稍顯混亂的三人,後退兩步,道:“那啥…我就先走了。”說著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清麗又閑顯淡漠的聲音叫住了衣。
衣停下腳步,轉過身,微笑看著身後送走最後一位病人的桔梗,綁著木板的手也跟沒事一樣隨手放下。
桔梗抬頭,清澈的眸子向衣看來,問道:“你是誰?”
一句話落下,卻是三道攻擊臨身。
大刀,骨刺,冰針。
正麵,背後,頭頂。
三個致命傷都被分別頂上一道臨身的攻擊,隻要衣稍有異動就會被幹脆的宰個正著。哪怕隻是抓個癢也不行。
衣感受著臨身的攻擊,識趣的舉起雙手:
“我投降…”
……
“說!你是哪個忍村派來的?”桃地再不斬橫亙著大刀在五花大綁的衣身前問道。
桔梗則是淡然的在一邊與兩小炮製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