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body
knows who
I really
am, I
never felt
this …”
“喂?”王二白昨晚喝得有些過頭了,導致許涵從早上叫到中午,也硬是沒給王二白喊起來。手機鈴聲好像不是自己的?管他呢,太耽誤睡覺了,王二白順手接了電話。
“許涵,我……”一個女孩的傳來,王二白嚇一跳,反射性的手一鬆,摔掉了手機。
聽到聲音的許涵進了屋。
腦袋發漲的王二白指了指地上,又鑽回被窩。
還是聽周公講故事最安全,恩。
“楊茹?什麼事。”許涵幫王二白調好空調,關上門。
“你們兩個竟然住一起!!!!”電話那邊傳來了女孩的驚呼。
“家裏有事。”許涵不願解釋。
哪是有事,就是你媽和我媽聯合串通的,王二白隱約聽到了外麵許涵的聲音,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想。
“恩,你的短信我收到了,我是打電話道歉的,”楊茹有些羞澀。
昨晚許涵收拾完喝的一塌糊塗還在那大嚎“我要飛得更高,飛得更高”的王二白後,冷靜了下來。仔細想了想,好像晚上那會兒對楊茹凶殘了些,畢竟人家質疑也是應該的,許涵便給楊茹發短信道了歉。
“無妨。”許涵一點也不委婉。
“那我們還能做朋友麽?”楊茹有點小激動。
朋友,許涵合計了合計,在他的腦海裏,朋友是正常關係的範疇。
“恩。”
王二白不知道,高中的時候就有很多女生追許涵了。
那個年齡的女孩相對大學來說還算得上含蓄,連表白都是用寫紙條的方式,每次到許涵過生日的時候,沒等許涵到教室,一堆堆的巧克力就已經先行降臨。
好吧,那個時候的王二白還非常大條,根本不知道送巧克力的意義。
“涵涵呐,你知道麼,”高中的王二白帶著花哨的黃框眼鏡,略微嘟嘴,“我最討厭你過生日了。”
“為什麼?”許涵不解。
“幫你拎這麼多東西,太煩人了!”王二白舉起手裏的塑料袋。
“想要?”許涵沒看他,而是把頭轉向另一邊,嘴角有掩蓋不了的笑意。
“怎麼可能!”王二白翻弄翻弄袋子,“不就是一堆不知道名字的巧克力!”
“不要?”許涵憋著笑,眼睛彎成線。
“別人給你的,我怎麼可能要!”王二白拿出來一個很漂亮的盒子,在那仔細研究,“看起來,像比利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