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支那人大大滴狡猾!”宮本寶藏大聲罵道,可是定睛一看來到麵前的夏琳心,卻差點連眼珠子都突出眼眶,隻見他流著哈喇子,用刀尖朝夏琳心一指,“喲西,支那花姑娘大大滴漂亮,上,上!生擒滴幹活!”然而就在這時,樹冠上的張桐便早已彎弓搭箭,又是一箭射了過來,“叮!嗤!”宮本寶藏稍一分神,倉皇之中倭刀並未運行到位,隻是使那羽箭飛行的軌跡一偏,那箭頭卻正好自胸甲與護肩之間的縫隙間鑽了進去,“啊!”宮本寶藏疼的大叫一聲,他氣急敗壞,一指樹叢吼道,“八格牙路,支那人在樹上,放箭,放箭!”倭人也是擅使長弓的,當即幾個披甲武士便拉滿了工向樹上射去,張桐見自己位置暴露,便也縱身一躍同時飛爪出手勾住了對麵一顆大樹,身形一蕩早已飄到了另一根粗大的樹枝上;而與此同時,另一邊吧幾個挺著長矛的足輕也一起嚎叫著向夏琳心合圍而來。
“殺給給!”一個足輕大概是想在首領麵前表現表現,不等同伴配合便一挺長矛刺了過來,夏琳心輕咬銀牙,喝聲道“倭賊看刀”,身形便如蝴蝶般翩翩起舞,早已旋到那足輕的背後,隻見她反手握刀,刀刃隨著她輕盈旋轉的身姿當空一閃,“嗤!”一聲悶響,夏琳心的雁翎刀是千錘百煉而成,鋒利無比,隻一旋便將那足輕斬為兩段。
“八嘎!支那花姑娘功夫大大滴厲害!”後麵幾個足輕一看自己的同伴在眼前被砍了腦袋,不由都是心中一凜,他們不敢單獨上前,便相互配合著組成戰陣,分別從前後左右四個方向一起逼了過來。就在這時,隻聽撲通一聲,兩個想從背後襲擊夏琳心的足輕邊倒飛了出去,腦袋撞在旁邊合抱粗的大樹上,頓時萬朵桃花開,同時隻見張桐身形一飄,邊降落在了夏琳心的背後,夏琳心回過頭望了望自天而降的張桐,“師兄?”張桐苦笑一聲,“狗崽子好毒的眼神!”原來,他剛才雖然還在空中蕩來蕩去,但無奈位置已經暴露,即使想重新隱藏起來,可那幾個披甲武士眼光都很毒,呼嘯的箭雨始終不離左右,張桐無奈,隻得又是一蕩來到了地麵上,一腳將那兩個足輕踹了出去的同時,也正好幫夏琳心解了圍。
這夥倭寇一共十七人,一個頭領,四個披甲武士,另外還有十二個足輕,剛才被二人幹掉了七個足輕,現在還剩五個,這樣,當下一共九名倭寇便將二人圍在中間。宮本寶藏也擎著倭刀逼了上來,指指點點的吼道,“一起上,男的殺了,女的活捉!”公平的說,這家夥兀自是條硬漢,左手一伸便把依舊插在肉裏的羽箭折斷了,他雙手舉著薙刀,雙目盡赤的望著二人,甚至看的夏琳心一陣陣心悸。
“呀!”隻見四名武士、五名足輕各舉刀槍,一起發出了一聲滲人的嚎叫,張桐夏琳心二人也是各舉兵刃全神戒備,絲毫不敢大意;然而就在這時,忽隻聽空中又是一陣羽箭的破空嘯聲,一根長長的羽箭一下子就插在一名披甲武士的後頸是,那小子連哼都沒哼一聲就一頭栽倒在地。宮本寶藏一驚,放眼望去,隻見林中不知什麼時候又出現了五個人,領頭一條大漢手持長弓朗聲說道,“二位大俠,殺倭寇怎能少了俺唐虎的份兒呢?”
“咦?“夏琳心聽那聲音耳熟,回頭一看,卻正是在客棧中一起喝酒的那個山東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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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輕是日本古代最低等之步兵的稱呼,他們平常從事勞役,戰時成為步卒,一般頭頂鬥笠身披布衣,使用木杆的簡易長矛,是倭寇中最下等的雜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