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笑得這麼奇怪幹什麼?”看著雪連夜笑得甚是奇怪,忘憂不經覺得頭皮有些發麻。好好的一個大清晨,看他笑得如此詭異,還真叫她有些心驚膽戰。
“你剛剛喝的那碗稀飯,是我喝過的……”
“你……你笑得這麼奇怪幹什麼?”看著雪連夜笑得甚是奇怪,忘憂不經覺得頭皮有些發麻。好好的一個大清晨,看他笑得如此詭異,還真叫她有些心驚膽戰。
“你剛剛喝的那碗稀飯,是我喝過的……”看著忘憂那神情,雪連夜最終忍不住笑著告訴她。
“啊!”低頭看著已經被她喝完的稀飯,忘憂立即慘叫一聲。天呐!她居然拿著別人吃過的東西在吃,而且還一粒不剩的吃了個精光,這次她可真是惡心到家了……
“你的是那碗!”用眼神瞄了瞄桌上那唯一還盛有稀飯的瓷碗,雪連夜差點兒笑到抽搐。
“你……你可惡!”原來他早就發現她拿錯了碗,這家夥還一口口看著她把剩有他口水的稀飯給吃了,可真是個惡劣至極的人啊。忘憂甚是惱怒的瞪著雪連夜,想著自己要怎麼將他發覺忘憂有些生氣了,雪連夜急忙陪著笑臉說道:砍了、剁了,為自己平息心中怒火。
“嗬!不過就是喝了我那碗稀飯嘛!不用這麼像看仇人一般的看著我吧,大不了你喝兩口,我再吃你剩下的稀飯好了。”
“不要!我才不像你這麼變態呢!”白了雪連夜一眼,忘憂極是不情願的端起桌上那碗稀飯,然後用右手拿起調羹開始喂雪連夜喝粥。
兩眼看著忘憂小心翼翼的舀著稀飯,雪連夜嘴角慢慢蕩開了一抹幸福的笑榮。在他記憶以來,除了生病時娘親心情好的時候喂他喝過一兩次藥,其他的時候他一直都是一個人坐在桌前吃著東西。
“喂!你在傻笑什麼啊?再不喝,這稀飯就要涼了。”這調羹都放在他嘴邊好一會兒,這雪連夜卻隻是盯著她笑,也不見他張嘴。忘憂壓抑著想要將手中瓷碗直接砸在雪連夜臉上的衝動,耐著性子提醒他!從她記事以來,她還從來沒有如此的照顧過一個人呢!向來都是師父和師兄他們照顧她。
小小的抿了一口,雪連夜故意皺了皺眉頭說:“怎麼會?我覺得有些燙呢!”
“燙?怎麼可能……”她都已經吹了好一會兒了,怎麼可能還燙呢!忘憂疑惑的看著雪連夜,有些不確定的盯著那調羹之上隱隱冒著熱氣的稀飯。
“你要不信,可以嚐嚐,真的很燙!”兩眼噘著笑意的看著忘憂,雪連夜故作一臉認真的說。
“不可能啊!”擰著眉,忘憂在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將那調羹放在嘴邊,小小的抿了一口。
“你騙我。它都快涼了,哪裏燙了!”忘憂兩眼不滿的瞪著雪連夜,指責著他。
“哦!是嗎?那應該是現在已經涼了吧!”強忍著心中笑意,雪連夜將那有些涼卻的稀飯一口吞了下去。他都逗弄她至此了,這傻丫頭居然還沒有發覺他的用意。雪連夜不知道是該感歎她的單純,還是該擔憂她的好騙。
這光一頓早餐就消磨了大半天光景,當忘憂將最後一口稀飯送入雪連夜嘴裏的時候,她終於如釋重負般的長長舒了口氣。這雪連夜有時候就同一個小孩子般,總喜歡鬧著各種小脾氣,害她光是喂他一碗稀飯,就好像出去練了一天的功夫一般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