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那麼悲壯,我以為你真要放他一馬,還不是把人帶到家裏來了。”北城跟著沐叔,把車開到郊外的一棟別墅。這兒眼熟得很,正是沐陽上次氣瘋了來取槍的地方,沒想到竟然是流氓醫生的私宅,難怪有這麼多武器。
“我是說別亂玩,沒技術含量的S&M會死人的,懂嗎。”沐叔把車停好,把癱在後座上的懷州拖出來。他身上披了件風衣,看起來很正常,但外人不會知道藏在衣服底下的身體被鋼琴線牢牢綁著。這種堅韌而鋒利的細線很折磨人,越掙紮越緊,幾乎全陷進肉裏,勒得人痛不欲生,連呼吸都得小心翼翼。
北城捧著攝影機,小尾巴似的跟著進了地下室,一路心跳不已。貨真價實的職業調·教師動手虐人渣啊,這場麵難得一見!
“不管因為什麼原因,沐陽始終還是護著你的,隻要不撕破臉皮,你就算他的好兄弟,所以我不為難你。”進了封閉的地下刑房,沐叔把曲作家吊在屋子正中間,調整好高度,讓他剛好能墊著腳尖著地:“這樣吧,李仁德怎麼折磨磐艾元,我就怎麼照搬到你身上,除此之外,不對你動刑。”
“沐明哲!”懷州顯然害怕了,也許是因為他清楚流氓醫生的手段,或者是他明白磐艾元受過什麼罪,所以恐懼、哀求,掙紮著想脫離困境。
“拍好點,別讓咱們的大曲作家不上鏡,他可愛美了。”沐叔連偽裝都不需要,直接操起馬鞭招呼過去,鞭子在空中劃出讓人頭皮發麻的響聲,狠狠抽到懷州赤·裸的脊背上,立刻引出一聲慘叫。北城開始還看得興致勃勃,幾分鍾之後就受不了了,呆滯地端著攝像機,最後變成看不下去:“夠了吧,你要把他打死了!”
空氣中彌漫著血的味道,被抽爛的皮膚完全可以用皮開肉綻形容。
“好了好了,給點教訓差不多了。”北城畢竟不是職業儈子手,心軟,又怕真的把人弄死了設計師要大鬧,連忙拽住沐醫生的胳膊:“單方麵施虐的鏡頭也沒辦法散播出去,我本來是想以牙還牙,拍點他的醜聞畫麵給媒體做新聞,你這麼打下去,人家要當他是受害者狠狠的同情了。”
“他們打磐艾元的時候可比這個厲害多了,每打一下都讓他自己報數,不光是身體的疼痛難以忍受,那種屈辱能把人的精神毀滅。”將曲作家放下來,他頓時跟一灘爛泥一樣倒在地上,醫生用鞋尖踢了踢他的頭,確定還有氣,才把鞭子放下。
男人暫時離開了地下室,北城蹲在旁邊,考慮是不是把他帶走算了,因為他完全沒想過會把人虐成這樣,真怕出人命。
但他沒來得及實施,因為醫生很快回來了,手上拿了個燈泡。接下來的場景血腥無比,沐叔把燈泡塞進懷州的下·體,然後用腳踩碎……
“嘔!”曲作家被李仁德的人接走後,北城緩了半小時還在犯惡心,胃中翻江倒海,不斷地吐。流氓醫生叼了支煙,輕拍他的背,語重心長地說:“我折磨戰俘的時候,手段可比這個厲害多了,落到我手上的人就沒有不開口的。這樣你就受不了,遇到十年前的我還不得嚇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