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殺人放火(1 / 2)

時光似水,六年已過。

幕白順利的完成了學業,憑著良好的成績,進入了國家考古隊,整日奔波在外,而且幕白在隊裏的人緣很是不錯,每次有什麼野外挖掘任務或者有些危險的活計,幕白總是搶著第一,一但有什麼有價值的發現,幕白又不居功,試想有這麼個賣力工作確不搶功勞的人,誰不喜歡。

其實幕白也是另有打算,看看挖掘古墓、考證遺跡時說不定會有道家遺留下的法寶,雖然幾率低於幾乎不可能,但總是個盼頭。自己這天羅門形單影孤,就自己一人,沒錢沒勢,玄真老道一走就沒回來過,也不曾給自己留下些什麼靈丹妙藥、天才地寶之類的東西,著實無奈啊。

經過這六年苦修,幕白也是天資甚好,已修煉至築基後期,按說以幕白真元的量來說,結丹已是綽綽有餘,可卻遲遲不能結丹。幕白也知道這是自己境界未到,還沒有看破這繁華紅塵。原來這築基後期也稱為心動期,主要是考驗修真者的心態,築基期的修真者都要到這紅塵中走一遭,體驗這人情冷暖,世態炎涼,堅定道心,所以說這又是修真者的一個坎,就一個字一悟才解決。旁人也是助不得。有的修真者融入紅塵一年,便可結丹,有的修真者便是一百年也是結不得,更是與人的資質無關。幕白知道自己需要一個機緣方可。

一日,幕白正在打坐行功,突的感覺西南方有強烈的元氣波動,便施了個隱身術,便朝元氣波動的方向趕去。

修真包括修道、修魔、修妖。這個時代,新的思想理念層出不窮,可謂是百家爭鳴,那些修真的、修魔的、修妖的也不像以前那麼見麵就開打,不死不休了。而且各家都在人間有自己的產業,為自己門派收集各種資源。當然修道的一直被世人認為是正統,在人間也是光明正大的開創產業,而修魔。修妖的被世人認為是邪道,做這些事情時自是有些偷偷摸摸了。因此為了些許小事就打打殺殺的,未免得不償失,修真者一般是不做的。因此也保持著寫平衡。可如果是什麼千年人參,萬年靈芝之類的東西,那雙方碰上的話就不知道會怎麼樣了。

幕白這些年來也陸續的碰上過一些修真者,不過他可不敢說自己是天羅門的,隻說自己是個散修,來紅塵曆練,倒也相處平和。

隻見前麵一道黑氣在飛速逃竄,後麵二道白光緊隨著,待到的一座山前,黑氣忽的停了下來,卻乃是一條莽精,頭部已是人頭,下身仍是蛇尾,怒喝道:我在那洞前等了足足一百餘年,才把此物取了出來,你們二人確在一旁偷襲於我,是何道理,雖你們是昆侖大派,也不該如此咄咄逼人。當真以為我怕了你們不成。

那兩道白光也停將下來,一人穿著道服,手持一把長劍,劍身隱隱有光芒閃動,一看便非凡品。

天生寶物,當有德者居之,你這妖怪拿了去,如修煉有成,不知會危害多少人,快快把寶物放下,我可留你一命。

師兄,此等邪門歪道和他囉嗦什麼,殺了便是,也是我們的功德。另一個道士手握一個黑漆漆的手鐲,不耐煩的說道:

當下二人便一個祭起飛劍、一個祭起手鐲,向莽精砸去,那莽精看此二人是存心想要自己的命啊,也不客氣,舍了本錢,從口中吐出了一個雞蛋大小,綠油油的內丹迎將上去,三件法寶撞在一起,發出砰的劇烈撞擊聲,巨大的元氣爆炸開來,把莽精和二個道士彈出幾米開外,不過顯然是莽精吃了大虧,原本猙獰的臉色變的蒼白,而那二位道士卻是無妨。

莽精看的二個道士又是祭出法器砸來,心知此次再無幸免,理也不理撲麵而來的飛劍、手鐲,反而迎身上去,以自己的蛇軀來對抗,同時祭起內丹,往其中一個道士沒頭沒腦的砸去,那二位道士本來已是穩操勝券,沒防備的這怪居然使出了兩敗俱傷的打法,不及防備,眨眼間看的妖丹已砸向自己,忙捏出師門所傳的護身玉符,已是遲了,砸個正著,胸骨盡碎,死的不能再死了。而那個莽精,被二件法寶砸中,已成一堆肉泥。

那剩下的道士看到這種結局,也是有些呆了,到莽精旁邊撿起那顆雙方爭奪的靈草,自言自語:為了一顆靈草,卻誤了師弟的姓名,回到山上,該如何向師傅交代啊,這下麻煩大了,恐怕自己受的訓罰不輕啊,還是去那山洞看看,說不得有什麼異寶,如有,獻給師尊,也好減輕些訓罰。當下收起了那名被砸死的師弟的屍身,向南飛去。

原來二人本來也是偶然路過此地,看的一條莽精從一個山洞中爬將出來,這到也沒什麼,關鍵是那條莽精拿著一顆靈草,看那靈草怕不有千年的藥性,二人便起了貪心,一路追殺莽精至此,不想卻誤了師弟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