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珍珍,22歲,一名80後普通青年,沒有高職,不談戀愛,感歎生活空虛!
我對著冰冷的電腦發完感言後,起身來到廚房,拿了一把刀和一隻蘋果,悶悶不樂的削著皮,不料,握著的刀一劃,割傷自己的掌心,鮮紅的熱血直湧而下,我舉起左手慌張的跑到櫃子前,一陣亂翻後也沒有找到醫藥箱。
蹲在地板上的我,想了想,到底被老媽放在了什麼地方?視線不經意的轉到手腕上那隻冒著異光的玉鐲,一臉驚訝的我看見腳前端麗著一位如琬似花的古代女子,更不可思意的是她竟然和我長得一摸一樣,她優雅的步步走向我靠近,我害怕的不斷往後退,她卻越逼越近,聲音抖栗的說:“摘掉羅袖鐲,快”!
臉色蒼白的我,心恐甩開她的手:“鬼啊…………”
迷糊醒來,映在我眼裏是一頂古色古香的花轎,我木木的拉開簾子,愕見到的是宏偉的北京故宮,訝然的我歡喜的鑽出轎子,正打算免費遊覽一番,結果被兩個凶神惡煞的人攔住,“你朝哪走啊?裏麵”。
我盯著他們身上的盔甲,讚揚道:“不錯,不錯,是真的嗎?21世紀就是科學發達,連故宮倆看門的都讓穿成複古裝,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回到古代呢!老兄,能不能脫下來借我試試,我拍張照留個紀念,很快的,行不”?
“奴才叩見太子爺,見過各位爺”!他不理我反倒給別人下跪,我生氣抬起下巴,卻意外的聽到有人貶低自己:“如今世道不同了,小小的婢女也可以無視我們的存在”。
我冷靜的壓住胸口熊熊火勢,唇角微微笑諷俯視著這位麵容算是清俊,德行卻很惡劣的自大狂,心計一閃,便決定陪他們演演戲。我學著清代電視劇演的那樣,雅麗的朝他們納了一個薄禮,輕柔的說:“小女子給太子和眾爺請安,祝爺福壽綿綿”。
“行了,行了,你記住日後要稱自己為奴婢,這是宮裏的規矩,懂嗎?趕緊唱首歌讓爺聽聽,唱得好有賞”。
我看他長著一頭豬頭臉,翹著二郎腿,竟然讓我叫自己為“奴婢”,我看他腦子秀逗了,壞壞的暗樂後對著他,手舞足蹈的大唱:“豬,你的鼻子有兩個孔,感冒時的你還掛著鼻涕牛牛;豬,你有著黑漆漆的眼,望呀望呀望也看不到邊;豬你的耳朵是那麼大,呼扇呼扇也聽不見我在罵你傻;豬,你………”
“停停停,誰叫你唱這首,豬來豬去的什麼玩樣嘛!換一首你拿手的,最好是那首凝膚雪體衣露骨,知道了吧?開始”。
太子滿色邪賤的對我發好命令。
“發春了想聽十八摸啊?可惜本姑娘不會,您還是等下戲後去酒吧,或者上酒店自找一個愉樂吧。拜拜”!我說完,見他們驚愕的盯著我,我不予理睬,蹦跳著向屋外跳去,一隻腳才跨出門,就被兩把劍架住了脖子,我諧笑:“不要玩了,你們在拍戲,我是門外漢,頂多剛才算客串一下,你們剪片時一同“哢”了,就行了。我是遊客來參觀故宮的,你們別擋著我,天黑了,就該清場了”。
他們似乎沒有明白我的意思,相互的對視後又茫昧的看向我,我見外麵的天色漸漸暗落下來,心急的朝他們喚起:“叫你們導演出來,我懶得和你們這群白癡廢話。沒見過美女啊,還看”!
白灰色袍子在我眼前一飄,他一把奪去其中一人手上的利劍,身手敏捷的將劍鍔緊貼住我的赤頸,如狼一般冽厲的眸晴審視著我,幽言:“你是何許人?是誰指使你混進宮的,老實交代”?
我無語的搖搖頭,扯著嗓門怒喊:“導演,導演,導演快死出來啊,你的演員瘋了,你不來管管啊?導演………”
“住口”!
我愣訝的注視淩角分明而俊朗的臉,星目裏散發著一股錚亮的電流,我的心慌又害羞的低下頭,聞到哪裏淡淡飄來百合花的清香?睨視他邁起腳步來到我麵前,原來是從他身上蔓延出來,他溫溫的說道:“九弟,把劍收起來,這樣架著她,她怎麼回答你的問題”。
隨著凶劍的撤離我頓時感覺輕鬆多了,一抬眼就沉溺在他那英俊瀟灑的笑容之下,但惋惜我和他級別相差太遠,人家是明星,我是平女,暗暗勸勸自己養養眼就算了,失落的垂下眼,目光鎖定在他腰間上掛著的玉佩,我伸手拿起玉,恍若覺得它上麵的蝶蜓圖案,怎麼那麼像奶奶臨死前送我的手鐲?突然,手背被人用力一拍,我生疼的抽回手,回視潑罵:“你神經病啊?亂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