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筋鬥雲,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哥哥怎麼不記得了。”筱筱狠狠揍了彭凡一拳,痛得他齜牙咧嘴,這麼小的個子怎麼力氣那麼大。
“早上在忙什麼?”彭凡趕緊轉移她的怒氣,被揍了痛一下就好,要是換別的絕招,那他就慘了。
“你都不見人影,我去幫劉叔整理花園。”
“好玩嗎?”彭凡看她高興的樣子就知道她的心情不錯,還好沒再踩到地雷。
“好玩。劉叔吃飯後還要教我怎麼種茶花。”
“師傅。”彭凡準時到達的時候,白一天已經坐在那裏。
“都記住了。”白一天閉目盤腿打坐。
“記住了。”彭凡依舊必恭必敬,不知為何他對這個師父有點害怕。
“打開密室,裏麵有人等你。”
“好。”彭凡不敢多問,竟自打開了其中一間密室,突然的黑暗讓彭凡隻看到黑黑的一片,他轉身把門關上,閉閉眼再張開時已經慢慢適應了黑暗,這才發現密室的一角有一盞昏黃的油燈,而在他右手不到一米的地方站著一位身披粉色青紗的妙齡少女。
她的頭發直長到小腿肚,半透明的青紗在油燈的效果下雪白的朣體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胸前的圓挺和那粉紅的葡萄在彭凡的注視下微微的顫抖,慢慢地變硬而直立起來,再來就是那鬱鬱蔥蔥的青草地,隱約還可見到微微的濕潤,一個花眼還以為見到水滴了下來。
彭凡隻覺得口幹舌燥,長到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這麼近的看著一位幾盡□□的少女,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聽到彭凡的吞咽聲後,那位姑娘伸起修長雪白的手把遮住臉蛋的黑發向後甩去,一張宜嗔宜喜的嫵媚臉龐露了出來,微厚的紅唇性感的輕啟著,手指從自己細致的耳後慢慢滑過纖細的脖子,然後來到雪白的胸膛,撐開薄紗慢慢抓上高聳的玉峰,如蛇般地腰肢隨著手的節奏扭擺起來,另一隻手隨著擺動的大腿緩緩移向那密密的青草地。
“啊。”彭凡一聲大吼,用最快的速度脫下自身地衣服,□□裸地撲向那個姑娘,將她壓倒在鋪著布匹的地板上,嘴猴急地吻向她的唇、她的臉、她的脖子;手在那雪白的朣體放肆遊走;而那已經迫不及待的小弟自己早找到了最渴望的桃源洞口,哧的一聲鑽了進去,可還沒挺兩下,緊緊的洞讓他一泄千裏。
“運功。”正在他羞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的時候,嘴被對方吻住,一股真氣從對方口中渡了過來,彭凡凝神將它導向自己的脈絡,又從緊連著的□□傳向對方,如此運行兩個周天,彭凡頓覺渾身是力,本來軟軟地小弟又硬了起來。為雪前恥,彭凡使盡渾身解數,百般柔情又不遣餘力,終於把對方轟得直叫“凡哥。”又連續□□三四次,才爽歪歪地交了貨。
他就地打坐,功行兩個周天後起來,隻覺得自己的內功竟然提升了不少,這一直是他的弱項。而那癱在地上的姑娘則被從密室另一邊進來的兩個姑娘帶了出去。
彭凡穿好衣服出了密道,才發現天已微白,竟然是淩晨,筱筱肯定等急了。這個傻姑娘,這麼多年,沒有他在身過還是不敢入睡。他打開臥室的門,筱筱果真睜著發紅的眼盯著他,“你死哪去,這麼晚才回來。”
“對不起,我不知道這麼晚了。”彭凡看著她仿佛被人遺棄的可憐樣子,心裏發疼,走向前去就想抱她。
筱筱卻一腳把他踹開,“臭死。沒洗澡不準你上來。”
彭凡抬起袖子在鼻子上聞,沒有味道,這衣服是在密室外找來穿上的。不過他還是聽話去洗澡。
回來後筱筱才滿意地在他懷裏沉沉入睡,然同樣一夜未睡的他卻感覺不到疲倦,好象雙修後他就覺得精神飽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