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欠!唔,感冒好像加重了,喉嚨忽然癢癢的。”顧莘宇捧著手裏的熱水,有些發冷的坐在位置上,頭暈暈沉沉的,看來要請假呢……這樣根本就不能拍照,拍出來的東西也是歪七扭八的吧估計。
打好了假條,顧莘宇收拾收拾東西和同事們打了個招呼便東搖西擺的離開了。
下到地下負一樓的時候他基本就已經暈得連他娘是誰都不知道了……頭真的、好暈啊!找到自己的車,拿出車鑰匙,他連鑰匙孔都快看不清了。無力的撐住車門,顧莘宇單手扶向自己的額頭……
“……什麼時候,變那麼燙的?!”他自言自語的出聲,雙手巴住車門慢慢的滑下身子。
……
“醒了沒有?”耳邊傳來模糊的人聲,顧莘宇慢慢睜開了雙眼,白色的……哪都是白色的……這是在……
“先生您醒了麼?醒了量□□溫吧。”穿著粉色護士服的護士小姐已經很好的說明了他在醫院。
顧莘宇有些疑惑的問道:“誰送我過來的?”他記得之前是在停車場的,然後……他知道自己發燒了,可是,他沒自己來醫院啊。
護士小姐微笑著向他遞過一根溫度計,說:“我也不知道,是一味很帥氣的男士,他說把這個還給你。”說著把放在床頭的那方手帕拿到了顧莘宇的麵前。
顧莘宇接過體溫針夾在腋下,抬眸看了眼手帕,是自己的沒錯……這是之前在電梯裏……
“那個男人是不是很高?穿著黑色的風衣亞麻色長褲?”顧莘宇忙問護士小姐。
護士小姐點頭,“對啊。”
“啊!”原來是他,那個綁架犯!顧莘宇鬱結的想。
“五分鍾過後我再來,先生您先休息。”護士小姐說完推著手推車出了病房的門口。
顧莘宇有些疲憊的靠躺在床頭,視線一直盯著那塊手帕,喃喃自語:“明明做了惡劣的事情,可是為什麼還是覺得他是個好人呢?”他不解的揉了揉頭發,給自家老姐撥了個電話過去……
……
朝艾謙坐在別墅裏看著那封程雙給的信件。
嚴知茗和紀孑坐在一旁,紀孑手裏緊緊的拽著嚴知茗的手,後者不解的望了他一眼,紀孑臉色一紅,壓低嗓音在嚴知茗的耳邊小聲說:“對不起。”
嚴知茗撫慰性的拍拍紀孑的手背,搖搖頭,“是我說對不起才是,也不知道你不喜歡就那麼……強迫了你。”
紀孑一驚,強迫?!他怎麼會這麼想?他趕忙解釋:“不強迫不強迫……啊,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是在強迫我,我自願的啦,以後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結果說完,紀孑楞住了。
一下子沒注意,嗓音大了點,坐在客廳裏的人……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