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可以代表你們說話？”用手指了指麵前軍隊。
“我們王爺可以。”最先叫陣的那位將軍上前一步道。
“那就煩勞將軍請一下你們王爺好嗎？”
劉漢憨厚一笑，不自在的用手摸摸後腦勺。趁者劉漢在人群中尋找的時間，馮翊順便打量起周圍。
荒草萋萋，到處是馬蹄和人跑過的痕跡，方圓百裏之內幾乎看不見一點綠色。城樓角落破敗磚縫中生長著幾株帶刺的仙人球，城門上方用正楷方正書寫著兩個大字——豐都！
豐都？馮翊靈光一閃，忽然想起在騰訊書城看見的那本古怪小說。那下麵的圖片上的城池不正是豐都嗎？那本小說好像叫……《魅惑蘭陵王》！莫不是，這裏是北齊？那原先看見帶麵具的男子也就是曆史上赫赫有名的蘭陵王！？那個曆史上評價頗高的神秘王爺？
果然，麵帶猙獰麵具的男子悠然出現在馮翊麵前，清冽的瞳孔正一瞬不瞬盯著她。
“風調開爽，器彩韶澈，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功高蓋主，禍必降之。”她仿佛被蠱惑般，一字一頓，清晰的念出在網上無意間看見的蘭陵王墓碑銘。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功高蓋主，禍必降之……”高長恭喃喃重複，像想到了什麼似的。淺淺一笑，形狀嫵媚的雙眸彎成月牙，纖長睫毛微微顫抖。盡管臉上依舊帶著令人心寒的麵具，卻透出一種別樣的美麗。
馮翊愣愣的呆在原地，原本懊惱自己大意的心被眼前男子一個淺淺的笑容填滿。
美則美矣，傾國傾城！
美則美矣，傾國傾城！
“神女？”他的聲音帶著絲低沉，如醇香美酒。
“神是人，人也是神。所謂的神與人，不過是代號而已。”一番話說的滴水不漏，既不承認自己是人，也不否認自己是神。
“那不知姑娘叫本王來何事？”
“天下蒼生之事。”
蒼生？高長恭微微挑眉。難道她想……忍不住再大量眼前女子。少女紅衣似火，遺世孤立。如劍上秋水，清冽嫵媚。青絲垂直在柳腰，柔然順之。一雙婉轉是眼睛，眼神卻是淩然，隱隱可見銳利的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