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要的太多，我要的太少？原來這就是公子你的答案。”
瑤已經哭笑不得了，麵容僵硬，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表情來麵對才會顯得不那麼難看。當你愛的男人告訴你，留著你在身邊，隻是因為你不索求什麼的時候。那種悲涼，油然而生。
姬霽月微微的揚起嘴角：“是啊，這一直都是我的答案。”
可能姬霽月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麼每次麵對瑤的時候，總能夠將最絕情的話說出口。好像，一點都不害怕瑤受傷離開一樣。
可能就是太篤定了。
篤定瑤對他的感情，才能傷害起來，那麼肆無忌憚。
“公子，別逼我了，好嗎？”
瑤蹲下身子，將頭埋在雙膝之間。整個人的精神都快處於崩潰的邊緣了。不是她不夠堅強，是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堅強。
“現在受不了了還可以離開。就和那個沈阡陌一樣，在還沒有泥足深陷的時候，就離開。也許會難過好一陣子。可那陣子過了以後，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瑤，你不是殺莫瑤。我也不希望，你變成你自己都不知道的樣子。”
原來姬霽月今天說這些話，是被沈阡陌的事情所感觸了。
沈阡陌可以難過一段時間之後又變成了平常的樣子，那麼瑤是不是也可以呢？這樣子，或許是最好的結局。
他守著他的十裏桃夭，不需要有意無意的看見那個守護在他身後的女子。
“不。我不會離開的。”
女子抿緊了唇瓣，直將彎彎的唇線壓成了一條直線。
“我會一直跟在你身邊的。公子，你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當初你救了我回來的時候，就沒有你反悔的機會了。我相信我們是命運注定要在一起的。”
瑤沉默了一下下。
繼續道：“你不愛我沒有關係，一輩子都不愛我也沒有關係。請不要懷有任何的愧疚或者想要回報的心情，允許我待在你的身邊。”
姬霽月還有什麼話能夠說呢？
瑤的話，當真是給了他最震撼的一擊。
或許，一切都是他想多了。就像她們都不是殺莫瑤一樣，瑤也不是沈阡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