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雅停止了掙紮，已經沒有什麼好掙紮的了。殺莫瑤已經到了他的麵前，同樣染滿鮮血的飛花都搭在他的脖子上。
“殺了我吧。”
韓雅說完閉起眼睛。
殺莫瑤輕輕的笑出聲：“殺了你，是肯定的。隻不過，要怎麼殺了你，我會好好的想想的。”
本來還打算說些嚇唬韓雅的話，沒想到正主居然來了。
“姑娘在我的地方殺人，應該有點過分了吧。”
女子三千青絲全部垂散下來。白衣獵獵，踏過被血水侵染了的門。進了院子。女子的衣擺很長，就算是拖在了血水裏，變得髒了，也讓人沒有辦法討厭起來。
聖女來了。
殺莫瑤為拍了拍牙刷的頭。
已經睡的很爽的牙刷伸了個好大的懶覺，起來了，滴溜溜的看著殺莫瑤，喵嗚喵嗚的蹭了蹭殺莫瑤的臉頰。
毛絨絨的，有活物的溫暖。讓殺莫瑤冰冷的心，也暖了那麼一點。
“不過分，一點都不過分。”
殺莫瑤把玩著牙刷的小爪子。
不斷的動著牙刷的小爪子下麵。癢癢的，惹的牙刷咧開小小的嘴巴，啊嗚啊嗚的想要咬著殺莫瑤的手。
“要不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聖女大人怎麼會來呢？要不是大祭司都出事了，聖女大人大抵是不在乎這些人的死活的吧。”
韓雅被釘在樹上，無聲的看著不遠處聖潔的女子。
女子漫不經心的用手指沾了點地上的血跡。
匪夷所思的將染上鮮血的手指放入自己的嘴巴裏。
“人血的味道，真是美妙。”
用無聲的行動告訴了殺莫瑤她究竟是在乎還是不在話。殺莫瑤現在雖然也很無情，卻也沒有辦法無情到聖女的地步。
“看來大祭司很重要咯。”
殺莫瑤有些意外。
這麼個冷血的人，居然會為了區區一個大祭司專門來一趟。大祭司雖然身份尊貴，但是到底在聖女之下。這一任的大祭司死掉了。聖女自然可以選擇出下一位繼承大祭司位置的。
聖女，根據韓夜的說法，不老不死。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聖女才會讓苗疆的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