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稍嫌簡陋的房間內,一對男女正對持著,男子那俊美如儔的臉上,蒼白中卻又透著一抹詭異的紅暈。
女子長發披肩,身著褻衣,漂亮的俏臉上,神色略帶些恐懼又有著焦急之色。
女子心裏不斷對自己說:眼前這俊美如儔的男人,是全夜涼的大英雄,自己不能見死不救,不能……
“我,我幫你,幫你,解毒,解毒吧!”女子結巴且可憐的道。
僅剩一絲理智的男人,冷漠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嘴角艱難的扯出一抹安撫的笑容來。這個如受驚貓兒一般的小女子,竟能做出如此決定來,真是為難她了,他艱難的開口道:“你,趕緊離開,我還能撐一會,亦或者你去找個女子過來,也可。”
驚顫著的女子聽到這話,差點就要抬腳逃跑,隨後想到這男人對全夜涼所作的功績,逼著自己下了一個決定。
她猛然撲進男人的懷中,未經世事的她胡亂且羞澀的吻向男人。
男子最後一絲清明也在女子,這青澀的動作下全數湮滅。他眼圈發紅,怒吼一聲,將如貓兒一般的女子壓在身下。他體內的淫毒再也壓製不住,全數傾瀉出來,手在女子身上遊走起來。
昏暗的屋中,漸漸升騰起一種曖昧的因素。
侵略的男子感受到身下人兒,那不由自主的戰栗時,再也忍受不住。
“啊!”女子叫聲剛出一半,便沒了聲音,她不能讓人知道今夜的事情。
侵略的男子,在深重淫毒失去理智的情況下,聽到這聲呼叫後,還是停頓了下來。
當女子漸漸放鬆身體後,他才繼續侵略起來。
夜還很長,燭淚緩緩滴落,直至熄滅。
屋內女子的低吟與男人的喘氣聲,交織成一道動人的樂章。
清晨,陽光灑落在這有些破敗卻被收拾整齊的院落中,屋內的一切也入目可看。
因簡陋的緣故,顯得屋內空間有些空的感覺。
除了一張梨花木的床榻外,便隻有一張舊的看不出顏色的八仙桌,桌上擺著一盞茶壺並幾隻杯子,四張小圓凳。
床榻邊,衣衫淩亂的摔在地上,男子赤著上身擁著一個,被掩蓋在被褥中的小女子。
就在這時,男子睜開了那雙深邃墨黑的眸子,見到屋內的情況,不由渾身緊繃防備的看向周圍。
當看到懷中的女子時,那雙透著冷漠的眸子,雖沒有絲毫愛意,卻也露出難得的柔情來。
他已經憶起昨晚發生的一切,這個小女人,明明很怕生人,卻還是以身救了,身中奇毒的他。
令從不近女色,孤傲不遜的他,心裏都泛起一股柔情來。
想起那個人對他的迫害,不禁又冷下眸子,司徒元澤,你很好!
“嗯……”懷中的女子漸漸醒來,眼神迷蒙的樣子,讓人不由的想起貓兒的慵懶。
“醒了?”頭頂傳來一道清冷卻又帶著溫度的聲音。
岑晗玉不由抬頭看去,當看到男人那麵如冠玉的臉龐後,瞬間驚嚇起身,全然不知她春光外泄,全數落在男人的眼中。
想了半響,她才憶起昨夜之事,俏臉上布滿了紅暈,她真夠大膽的。可,她卻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