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這樣的深山裏還藏著這樣一個古老的女道觀,還沒來得及多想,就被推進了道觀。月真道長正坐在神案旁邊,他的身邊站著兩位年輕的女道士,神案上香煙繚繞的。
“小子,你老實說,你師父是怎麼回事兒?他的戒指怎麼會在你手上?”月真道長陰沉沉的看著我。
“前輩,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可是你又不相信,你讓我怎麼說?先給我弄點吃的吧!把我像犯人一樣弄到這深山裏,這在俗世可是非法拘禁,那可是違法行為!”我沒好氣的說。
“哼,還想吃東西,不說不給吃!”清兒說。
“清兒,到廚房給拿東西吃!讓他吃飽再說!”月真道長對月清說。
不大一會兒,月清就端了一個木盤,上麵有一碗小米粥,盤子上有兩個滿頭,一小碟鹹菜。
“把繩子給他解開,這周圍都布了陣法,量他也跑不出去!”月真道長說。
月清隻好為我解開了繩子,頓時渾身輕鬆了很多。我活動了一下手腳,毫不客氣的吃起了饅頭鹹菜,看樣子這個玄月觀是個受戒的女道院,完全吃素,不像我們正一道,可以喝酒吃肉。
不大一會兒,我就風卷殘雲的把兩個饅頭吃完了,然後又把一晚小米粥喝了,也才吃個半飽。
“可以說了吧,你師父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月真道長開始發問。
“前輩,請你別再問這件事了……我師父作古了,你老問這件事我心裏很難受的……”我放下碗筷說。
“你師父是怎麼死的?”月真道長逼問道。
我不知道月真道長跟師父什麼關係,顯然這個玄月教主也是玄門裏的一個隱秘宗派,所以我不敢輕易說師父是在曹家灣古墓大戰裏戰死的,為了謹慎起見,我隻好繼續撒謊。
“唉,都怪我師父好酒,原先也因為喝酒出過幾次事,沒想到這次……”我說到這裏,做出一臉悲切狀。
“我跟你師父五年前還見過麵,這怎麼可能?”
我自以為這個謊言演繹的聲情並茂,但是月真道長還是不相信。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人吃五穀還生百病呢,別說他天天喝酒。”我辯解道。
“我看你小子越說越沒譜,你才在玄門混了幾天,就想忽悠我,月清,把他手上那枚鬼頭戒指給我取下來!”月真道長臉上又罩上了一層寒霜。
這位月清姑娘一直就看我不順眼,玄月道長一聲令下,她就直衝衝的向我走了過來,伸著手說:“拿來!”
這鬼頭戒指不是一般的戒指,誰想看就能看的,它象征著七隱堂的至高權利,也是堂主身份和威儀的象征,我怎麼能把它脫下來給別人呢?既是讓別人一下也是不可以的!
“前輩,恕晚輩實難從命,它不是一般的戒指,它是我七隱堂堂主身份的象征,除了堂主之外誰也不能碰!”我立即橫掌護在鬼頭戒指上。
“嗯?你小子還想動手?”月真道長忽然站了起來,雙目寒徹逼人,殺機畢現!
“清兒,退下!”月真道長對月清一聲嗬斥,就要對我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