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大吼道:“小子,別廢話,快拿繩子來!”
我睜眼一看,發現師父已經將女屍摁在了地上,可是女屍還在拚命的往起爬,我急忙去找繩子,發現那半截繩子還綁在柱子上,就手忙腳亂的將繩子解下來,向師父跑了過去!
“快套住它的脖子!”師父大喝道。
我拿著繩子準備套女屍的脖子,可是它張牙舞爪的極為凶悍,我套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師父見我幹急得不了手,急忙一把扯過我手中的繩子說:“真沒用,我來!”
誰知師父手一鬆,女屍忽然力大無比,一下掙紮了起來,轉身就向村外逃去,速度極快,轉眼間就逃到了幾十米遠,看樣子它活吞了一隻公雞,功力增加不少。
“哼,我看你往那裏逃,追!”
師父一聲大喊,我急忙跟著他追了上去,女屍準備原路返回,沒想到剛跑到村口,就發現泰山石擋住了它的去路,於是又掉頭向其他地方跑去。
由於事先布了陣法,有二十八宿神將元神幻影把守陣法,它逃到其他地方也出不去,但是它仍然不甘心,猶如困獸一般在村裏橫衝直撞,到處尋找突破口,我跟師父緊隨其後,愣是抓不住它。
師父畢竟上了年紀,跑了幾圈就有點頂不住了,我靈機一動,急忙掏出一把赤豆,向女屍撒了過去。
隻聽得嘩啦一聲響,女屍應聲跌倒在地,酒瘋子大喜,提著繩子就要上去活捉女屍,誰知道不等我們趕上去,忽然爬起來又跑了!
“小子,再來,赤豆可以消耗它的功力!”
酒瘋子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下去,掐著腰站在那裏說:“哎呀,不行了,我喘口氣。你追著它撒赤豆就行了,反正它逃不出去!”
酒瘋子說完,忽然盤腿坐了下,麵色凝重。我傻乎乎的還以為他真的去下休息了,哪知道他卻做起了法術,開始了另一種較量。
我追著女屍滿村子打繞圈圈,一旦追的近了我就一把赤豆撒出去,把女屍打的跌跌撞撞,我發現每撒出一把赤豆,女屍就會變得虛弱一些,這麼以來我就變得膽大起來,也不覺得害怕,反而覺得很好玩,把女屍攆得滿村亂跑。
這時村裏有些膽大的人家點起了油燈,透過窗戶悄悄向外看,見我把女屍攆的滿村亂跑,頓時驚奇至極。
我追著女屍攆繞著村莊轉了五六個來回,終於一把赤豆將它打到在地,於是上前一腳踏住急聲喊道:“師父,快來!”
酒瘋子大喜,一個箭步竄了過來,一腳踩住女屍的脖子,掏出一粒棗核,啪的一掌打進了女屍的頸椎,隻聽得嗤的一聲響,女屍的頸椎冒起了一股白氣,掙紮的頭顱立即軟軟的垂了下去,但其他地方仍然動個不停。
酒瘋子一不做二不休,將剩下的六枚棗核依次打入女屍的脊椎、腰椎、膝彎、足心和兩肘關節,每打進一枚棗核就嗤的冒起一股白煙,女屍也隨著掙紮扭曲,直到把七枚棗核全部打進女屍身體,女屍抽搐了一陣,就被完全被製服,再也沒有反應了。
曹家灣的村民見我們把女屍製服了,一些壯年男子大著膽子打著燈籠火把出來看稀奇。膽小的女人和孩子仍然躲在房裏不敢出來,透過窗戶向外麵張望著。
“好了,大家放心吧,女屍的煞氣已經被放盡,沒有危害能力了。”酒瘋子向大家解釋道。
“張師,你看屍體怎麼處理,是火髒還是土葬?”曹大富問道。
我覺得這個女屍有些可憐,就對酒瘋子說:“師父,既然它沒有禍害能力了,幹脆就土葬吧!”
曹發富說:“女方的家屬也是這麼想的,說她生前可憐,死後還是落個全屍為好,若是張師沒啥意見,我讓吳大愣明天找幾個人,把她風風光光安葬了。”
酒瘋子沉吟了一陣說:“風風光光安葬是對的,但是不能土葬了,最好是火葬!”
“師父,它不是沒有危害能力了嘛,幹嗎要火葬啊?”我覺得有些奇怪。
酒瘋子悄悄拉了我一下,小聲對我耳語道:“小子,別添亂,這具屍體有人操控,必須得燒掉!”
“啊。有人在操控?誰啊?”我大吃一驚!
“嘔!。”
酒瘋子身子忽然一顫,背過身吐了一口烏黑的紫血。
“師父。你怎麼了?”我嚇了一跳,這才發現師父的臉色不好,連忙扶住了他的胳膊。